和聪明人打交道,着实太累,甜言蜜语包裹着祸心,人人皆有自己的小算盘。
而段容盈这样直人很好,又笨又娇气,她的心是一条平趟的直路,她就像一杯水,直浅到让人一眼就看得清,即便是口不对心的撒谎,也能一眼看穿。
这样一个坏的彻彻底底的小东西,落到无处使坏的境地,养起来倒也有几分有趣。
此刻段容盈还在呜呜哭,说自己被打坏了,又说自己真没撒谎。
好了,我信你。
真的。段容盈止住哭泣,她吸了吸鼻子,这才不满的嘟囔,好像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早就说了,你还不信,还要伸进去检查,都被你玩坏了。
赵元冰被她的抱怨逗的哑然失笑,下体燥热难耐,心中却要装模作样的评价一番:真娇气,蹬鼻子上脸的小sao货,得让大鸡巴收拾一顿。
段容盈拢住小嫩xue,不让他看了,但那里又难受的厉害,又疼又痒还不住的流水,她还要继续抱怨,刚一开口,身体就被赵元冰压制在身下。
合拢的双腿再一次被迫分开,露出中间那道被Cao的发肿流水的嫩xue,小嫩xue稍被拉扯就疼痒的厉害。
太子,你干什么,不是相信了吗?合不拢的小xue被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要打我,我太疼太痒了,你也看见了
她害怕的扭动着鲜嫩如花朵般的身体,shi漉漉的小xue分泌出的粘ye濡shi了男人的裤裆,磨的rou棒又涨大几分。
赵元冰的嗓子沙哑的厉害:母后,我难受啊,就想草草你的小嫩xue。
不不准打太疼了
母后,这是疼爱,而且也不是打你的小xue,是Cao
赵元冰呼吸沉重,胯下的rou棒已经蓄势勃发,伴随着下流的纠正,他隔着布料轻轻的撞击着rouxue的xue口。
不要不要Cao段容盈想要抵挡男人的进攻,然而赵元冰却是双手按压在大腿根上,俯下身,张嘴舔弄着柔嫩的小xue。
啊!不要舔!不许欺负我!不准!
娇气的小嫩xue被男人摸一摸就受不住疼,被男人Cao一Cao又能Cao肿,那换舌头舔一舔怎么还是这也不许那也不准?
赵元冰此刻显得很有耐心,肥嘟嘟的馒头xue嫩的不得了,柔软的舌头带着讨好的意味小心点舔弄吮吸,涨大红肿的Yin蒂被唇舌玩弄的shi漉漉的,分泌出的汁ye甘甜如蜜酒。
可饶是如此,段容盈依旧哀哀的呻yin,嚷嚷着疼。
娇气。赵元冰不满的拍打了她的小xue,顿时汁水四溢,随后,他的动作也粗暴许多,可怜的小Yin蒂本就肿了,刚才经过细致的宠爱,现在竟然直接用牙齿碾咬。
嫩xue受不住唇舌的反复折磨,竟然喷涌出一股蜜ye,软乎乎的小xue不住的流淌着蜜浆。
咬坏了呜呜你把我咬坏了
没坏没坏。赵元冰敷衍的安慰着娇气的瓷娃娃,随后牙齿终于放过了它,转而伸出舌头,朝rou道逼近。
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不住伸缩,不知为何从前rou刃的抽插,都是在疼痛和快感交织中进行。
而今日在唇舌的一番抚慰下,rouxue深处不住的收缩,似乎在叫嚣着男人的疼爱。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扭动着腰肢,腿长的更开,渴望着男人的进入,雪白的脸颊被情欲熏染成漂亮的蔷薇色,一双幽黑的眼眸亮晶晶的,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就连赵元冰什么时候脱了彼此的衣服她都没发现。
赵元冰的手抚上她的那对椒ru,双丘又白又嫩,ru头是粉嫩的樱色,ru晕也淡淡的,能够隐隐约约看见零星半点的吻痕,他并没有花费许多情欲在这对椒ru上。
可现在,他起了促狭之心,嫩xue已经可以shi滑的挺入,娇气的瓷娃娃必然又要拿乔不给Cao。
他将硬如铁杵的rou刃放在椒ru,对方不满的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不Cao她?
母后,儿臣体谅你,现在,该你体谅儿臣了。他喘着粗气,逼迫你段容盈捧住双ru,随后进出挺动,rou刃摩擦着娇嫩的皮肤,他还嫌不够,又强迫对方张嘴rou棒的gui头不住的捅着瓷娃娃的口腔。
对方嫌脏,想要闭嘴,漂亮的双ru伴随着抽插颤颤巍巍的抖动,姣好的菱唇被rou棒摩擦成一片氤氲的红。
段容盈哭着想躲,那里多脏啊,怎么能吃进嘴里 她断断续续的抗议:脏脏别塞
结果被对方按住脑袋,更加粗暴的塞入口腔:不准躲。
她松开了手,莹白的小手抵御着男人的侵犯。
然而rou棒不再摩擦嫩ru,继而直接一整根都往她的嘴里挺进。
赵元冰自娱自乐,也不指望这个小笨蛋会用柔软的舌头取悦他,他塞的越来越深,口腔里充溢着男人可怕的味道。
gui头滑入咽喉,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竭力想要汲取氧气,可更让她绝望的是对方还有一大半没有塞入。
赵元冰太过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