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话让宗政律一愣。他没想到流光会这么说,流光和溢彩行为模式的偏差让他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和之前不一样了。看上去就像知难而退,隐藏了心里那份禁忌的感情。可又有哪里不太对劲,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解开你可以,别再伤害自己了。宗政律说。
哈。
流光发出一个单音节的笑,重新将目光锁定在宗政律身上,他的眉头看上去想要极力舒展却又不自觉的皱着,大睁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自嘲,明明嘴角勾起了笑容,却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你知道我做不到,我已经忍到极限了。让驴干活还要在前面吊根萝卜呢,而我前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演戏是流光的必备技能,显然对溢彩而言也这样。宗政律知道溢彩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表演无所谓,流光需要的只是说些真假参半的话,相当于在宗政律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至于这颗种子能否发芽,又会长成什么模样,就全看宗政律怎么脑补了。
哥哥的担心都无法让你克制自己吗?宗政律问。他特意用哥哥自称,不仅是因为这句话的自称换成我会比较暧昧,更是强调两人之间不可僭越的身份。
非要把话说明白吗?宗政律。流光再次垂下眼不去看宗政律,勉强勾起的嘴角完全耷拉了下去,还是说你想让我穿一辈子的拘束衣?啊,没关系的,只要你想,我都尽力配合。在你rou眼可见的地方,我会尽量乖乖听话的。
宗政律沉默了一会儿,挑起流光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哥哥。流光问。他加重了哥哥的发音,给我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下手有分寸的S?
就那么喜欢疼痛的感觉?宗政律的手猛地下移,从挑起流光的下巴变成了掐住流光的脖子。
流光感受着宗政律手上的力道,他大概还有所顾虑,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即使掐着流光的脖子,也不影响流光说话。
嗯,喜欢的,再重一点,哥哥。流光鼓励道。
宗政律直视流光的双眼,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他看见流光的眼神随着自己力道的加重越来越沉醉,哪怕脸上因为缺氧而越来越泛红充血,也不见半分痛苦的模样。
流光已经无法在再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这种痛苦让他性奋,让他的Yinjing勃起。
宗政律下手很有分寸,他从流光无法呼吸开始便停止了加重力气,同时在心里计时。他知道溢彩作为杀手肯定接受过肺活量方面的训练,所以他在心里数到三百秒才松手,即使流光的表情看上去还能再坚持。
流光在宗政律松手后猛地吸了口气,脸上在缺氧导致的chao红褪去后依旧存在病态的红晕。他十分享受地仰着头,垂下眼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宗政律,边喘边笑着说:我硬了。
宗政律的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手掌还残留着流光皮肤的温度与触感。他下意识地虚握住手,拇指摩挲着中间三根手指的指腹,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施虐。
明明自己也对流光造成了伤害,可宗政律却完全没有平时看见流光自残时气愤的感觉。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原来自己不是因为流光自残生气,而是因为造成那些伤害的人不是自己生气。
为什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宗政律内心巨震。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施虐方面的癖好,既不嗜血,也不暴躁,就连发情期都比其他Alpha克制。
哥哥,流光对发怔的宗政律喊道:我硬了,帮帮我。
宗政律回神,看向被束缚在拘束衣里的流光。他被包裹得像木乃伊,束缚带将他固定在立起的推车上,即使踩在推车悬空的底部,他的身高依旧不如宗政律。
拘束衣很厚实,再加上有束缚带层层紧缚,哪怕是全裸的Alpha被绑在里面时勃起,从外面都看不太出来。毕竟这是医用拘束衣,不是情趣拘束衣。
宗政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隔着拘束衣摸向了流光的胯下。
对,就是那里。哥哥,用你的皮带抽抽它,或者用你的皮鞋踩踩它。流光祈求,我已经很久没射过了,我快憋死了
宗政律沉默,手上摸的动作却变成了捏,而且加大了力道。
不够,还不够。哥哥宗政律!流光简直要被这种隔靴搔痒一样的感觉逼疯了。
他很少这么饥渴,毕竟只要不在出任务,就能随时随地自残发泄。就算出任务时需要忍耐,时间也不会太久。而那种需要长时间经营的任务,流光也有办法通过不那么明显的方式满足自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才接手一个长时间禁欲的年轻身体,还不让他发泄。
其实流光不算纯粹的M,伤害别人也会让他有快感。并且他和那些欺软怕硬只会通过虐杀动物代餐的废物们不一样,他从不虐杀动物,他只会虐杀他认为有罪的人。
说来可笑,虽然是行于黑暗的杀手,但流光却有一套自己的处事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