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得是玫瑰,娇得是许枝。
许枝学了那么多年画,什么画纸没用过,今朝却以身为纸,供一个男人任意作画。
还是她的哥哥。
还得从昨晚的联谊说起,许枝向来不爱参加这些,偏是舍友盛情邀约,许枝无奈,只好跟着去了。
白色的棉布裙一尘不染,乖巧地坐在了角落里,吵闹的人群中,许枝格格不入。
枝枝怎么那么乖啊。舍友苏晴揉了一把许枝的头,本意是想着带她来玩一玩,免得闷在宿舍发霉,现下却有些后悔了,我们等下就回去,你别喝陌生人给的水。
许枝朝苏晴笑了一笑,道:知道了。
苏晴又忍不住揉了揉许枝的头,嘱咐了几句,便跑到旁边和人唱歌去了。
不喝别人给的水,那就喝桌子上的饮料好了。桌子上摆了许多花花绿绿的漂亮瓶子,写的是德文,许枝不懂,只挑了一个印着芒果图案的。
许枝力气小,拿着开瓶器还捣鼓了半天,更渴了,咕嘟咕嘟就喝下了大半瓶。
甜甜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Jing味,许枝舔了舔嘴,难得有脾气地想,怎么一点也不解渴。
咕嘟咕嘟,一瓶下肚。热意从胃蔓延到脸,许枝用手扇了扇,不解热,双眼都带了水汽。
包里的手机适时振动,许枝一看,是哥哥。
哥哥和她在一座城市,隔两天就会打次电话询问她近状。
许枝顿了顿,还是接了电话,乖乖巧巧的:喂,哥哥。
你在哪?不同于往日的安静,这次电话对面一片嘈杂,许初霁皱眉问道。
和舍友出来玩。许枝举着手机,有些忐忑,从小爸妈对她都很和颜悦色,只有哥哥是真的很严厉,倒是没打过,但许枝是有点怕他的。
在哪,我去接你。
没拗过,许枝和苏晴打了声招呼,说是哥哥来接她,苏晴也没细看许枝,没发现许枝泛红的双颊,只让她注意安全。
许枝头昏的很,眯着眼也看不清路,飘飘然的,像走在云上似的,就是包间到大门的一小段路,许枝都走得跌跌撞撞的。
许初霁等在门口有一会儿了,虽说他们在一个城市,甚至一个区,许初霁却很少来找许枝,上次见面,还是过年回家的时候。
许枝知道许初霁工作忙,医院事多,休假的时候也会来电话,昼夜颠倒,所以许枝也不怎么去找他,电话倒是雷打不动地打。
喝酒了?许初霁看着踉跄的少女,问。
许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就喝了饮料。
只是红晕染了眼角,许初霁怎么也不相信许枝没有喝,也没戳破,只是问:走得动吗?
许枝苦恼地走了两下,歪歪扭扭的,和刚学走路一样:不知道,怎么了,脚不受控制了。
眼前的男人已经蹲下了,来,我背你。
哦。许枝乖巧地靠上了许初霁的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少女的清香带着果酒的甜,一下子炸开在了许初霁的感官里。
许枝睡了一路,被抱下车的时候还在睡,一家人都高,除了许枝,基因突变了,堪堪一米六,在比她高一大截的许初霁怀里简直就是小小一只。
许初霁冷静地把许枝抱上了楼,许枝睡得不舒服,还在乱蹭,许初霁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动。
许枝醒了,酒意上来了,漂亮的杏眼看着抱着她的人,满眼的疑惑:你是谁。
是你哥哥。许初霁识别了指纹,开了门,这才把许枝放了下来。
哥哥?许枝攀着许初霁的肩,努力往上靠着,试图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她的哥哥。
腰是盈盈一握的,胸口倒是柔软地很,就这么贴着许初霁,倒是个不知羞的,许初霁被她磨得难受,却又不得不扶着她的腰任她瞎闹。
别闹了。许初霁叹了口气,面对醉酒的许枝,怎么也严肃不起来,只好连哄带扶地把她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倒了杯水回来,沙发上的人已经把上半身的扣子解了大半,白色的胸罩拢着少女挺翘的胸,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上一下。
许初霁的眼皮跳了跳,他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伸手就要给许枝的裙子扣上。许枝扭着不配合,又给她扭开了几颗。
许枝。许初霁的声音暗哑了起来,你最好别惹事。
许枝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觉得热,好不容易解开的扣子,又有人要给她扣上,许枝不乐意了,扭着不让扣,还用手去扒拉。
许初霁从来不知道许枝喝醉了那么能闹,给她扣了半天,上半身尽褪,许枝还很挑衅地说:就不扣。
甚至还想动手把裙子全脱了。
无果,许初霁败下阵来,尽量不去看胡闹的许枝,把水杯拿起递给她:自己喝。
许枝躺着,勉强撑起自己,也不用手拿,就着许初霁的手喝,呛了,咳得震天动地的,水也洒了一身。
许初霁又得给她擦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