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姐夫有点气恼地一屁股坐床上,「说得好听,我虽是个粗人也不傻,我们工
友就有去光顾过你们那种女人,哼,说是每天要接客十人以上,破鞋。」堂姐伤
心地望着姐夫:「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选本地,还不是为了多看几眼小天……」
「说说你这段时间的训练吧,政府还没让你们早点接客?」姐夫已经很看不
起堂姐了,虽然我一直认为他无论是才华,能力还是外表都是大大高攀了堂姐的。
「既然你问了,按照规定,我就要向你坦白我在基地接受的训练。」堂姐无
奈地叹了口气,依次脱下风衣、体训服,暴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她在体训服里
面没有穿任何内衣,现在没有一丝伤痕,丰满的双乳向前挺着,乳环闪着金色光
泽,柳腰一握,双腿修长结实,但这次下体还戴上了金属贞操带。
「啊,你!」姐夫的香烟差点掉在了地上。「你怎么这么下流,阴毛刮了,
还在这里纹身!」他惊讶地指着堂姐下腹的子宫淫纹图案。「奶头怎么也有环!
还有这个是什么,裤子吗?金属的?」姐夫这么保守的人,可能性爱姿势都没几
个吧,堂姐的肛门都没开发过,更别提这些东西了,他完全不懂。
「我现在法律上只是一个编号425的生理服役对象,性奴组别,不具有完
全的人身权利,要做的只是服从。你看到的这些是表明身份的身体饰物,也是我
训练成果的一部分。」
然后堂姐差不多把对我说过的话对着姐夫又说了一遍。「这个不是裤子,是
贞操带。我现在是政府的财产。按照相关规定,只有单身才可以免费使用服役对
象,老公,你是已婚状态,所以这次回家前,他们特意给我穿上这个,我回家这
几天只能用嘴为你服务。」
姐夫像在听天方夜谭,眼珠都快掉下来了。他怎么都想不到妻子居然还不如
普通的妓女,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母猪奴隶,承受那些他不敢想象的严酷调教。
姐夫铁青着脸离开了卧室,留下来的堂姐,缓缓穿上了衣服,木立在那里。
从那天以后,姐夫明显嫌弃堂姐了,他搬到了我那个房间住,两人似乎没什
么亲密行为,没有谈笑亲嘴,更没有我想象中的香艳镜头,只能看到堂姐抱着外
甥谈心和流泪。
假期在一周之后结束,出乎我意料的是堂姐就这么一个人走了,没有上次的
那种扒衣待遇,出门前她和自己的小宝贝来了个深情拥抱,而姐夫吸着烟,在客
厅冷冷看着。我后来才知道,那些她们每天读的理论知识实际是一种洗脑,不断
地给她们灌输这种服役的道德正义性。而身体则在经历调教后开发改变了很多,
堂姐实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想要快速完成训练的想法变成享受训练,只是她还
没意识到。
在我回到海港城大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姐夫敲响了我的房间。
「阿力,我要和你姐离婚。」姐夫愁容满面。原来,堂姐当年读书时才貌双
全,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伯伯更是安排了好几个相亲对象,然而堂姐个性文静
保守,亦非常重视对方人品,好些都被她以浪荡轻浮为名否决了,她自己在网上
找了个有相同文艺爱好的,也就是现在的姐夫,不顾家里反对远嫁海港城。姐夫
是海港邻县农村人,喜欢搞些诗词,吹奏管乐,相同的爱好令堂姐无视经济条件
差距,和姐夫走在了一起,而且姐夫为人老实,和她之前的追求者形成了鲜明对
比。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没想到姐夫这么快就提出离婚这样不可挽回的要求,
我一时不知如何搭话,「噢,这……」
「假期你姐回家了,和我说了她在基地中的经历,实在无法想象。」姐夫急
促地呼吸着,同时握紧了拳头,「这是什么鬼地方呀,居然这样糟蹋女人……而
且你姐居然一点都不反感!」
「我都不知道她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自己报了这个性奴组,而且即便训练结
束,她接客也是接那种变态客人!」姐夫不屑地哼了声,「我虽然只是个普通的
工人,从农村来,也算是正经人家,朱莉雅这么搞,以后全家如何做人?」
我只能安抚,劝导着姐夫,同时也明白对于一个近不惑之年的男人来说,改
变观念是非常困难的。也许,堂姐和姐夫一开始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堂姐太理想
化了,这也是她悲剧的根源。
我饥渴地盯着电脑屏,小区边的基地即将对社会开放了,现在开始预约,我
终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