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的母亲深爱着他,虽然她的样子已经如同陈年的墙壁般斑驳,但梦中的她依然没有对儿子心事的恼怒。
男人被身旁的动静吵醒,叶微漾眨了眨眼睛,大眼迷茫看着周围。
床头上放着一杯水,女人仰头一饮而尽。天还没亮,她的烧退了,恍然中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可现实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也没有哥哥,只有男人放平她的身体,大掌握住娇ru揉捏柔软。
她做好了与他云雨的准备,反正反抗也没用。可程焕只是在她胸口留恋,他含住ru珠轻轻吸吮着甘甜的体香,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电流一般攻击着她的敏感。女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推澜中松开贝齿,又坠入雾气昭昭的幻境,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柔的呢喃。
嗯......
柔荑随即握住了他的手臂,白皙的手指缠着他,凸起的筋脉跳得都快了些。他胯间的欲望涨得生疼,掀开她的裙子准备长驱直入。
饱涨的龙头紫红发亮,他全身的热量都涌向男性的雄风,这根比女人手臂还要粗硕的大物热得难以置信,将将送进去一点又猛地抽出来。
算了。
身上积压的沉重忽然消失,被子重新回到叶微漾身上。她迷惘地望着门,看到男人的背影,一边走还在一边系裤带。
日出前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星月疲倦将隐,一艘船在海上孤单漂泊,只有自己的亮光。
凝视远方久了,便有逐渐渡入虚无缥缈中的错觉,天与海的界限也越来越混沌。
程焕体内燥热,他无法再向过去一样平息自己。
怒起的性器将裤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山包,他仰起头吞咽着喉咙,微凉的水汽未能化解他的窘境,眼前的烟气却像有生命一般化成了叶微漾的影子。
白色丝波妖娆摆动,勾成她的胸ru和腰身,他一掌就能掌握的尺寸,却能承受住他凶猛的挺进。
拇指用力压着打火机的盖子,他一次次拨开又任其落下,欲望逐渐泛滥成灾。
突然,一抹淡黄色的光线掠过漆黑的眼球,女人的身影逃也似的溜走,程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寻找光线的方向。
当
船身砸上一个坚硬的东西,这不是个好信号,紧跟着传来船员的呼叫声,只是他才喊出一声,便被枪声封了喉。
呯呯呯!
连发子弹,是冲锋枪,十几个身穿黑衣的海盗冲上船。他们乘坐小艇悄无声息地靠近,像狩猎的豹子一般瞄着这艘船。
呯呯!嘭
此起彼伏的火光将夜空点亮如白昼,程焕眉骨压得极低,他单手支撑身体跳过栏杆往船舱里跑,凌厉的五官被明暗变化的光线压得立体又深刻。
房间里的叶微漾被枪声吵醒,她一直认为程焕的离开是一场梦,但事实告诉她程焕真的不在屋里。
外面似乎闯入了什么人,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离开。他恨父亲入骨,会做无意义的折返吗。不久前他面对蝰蛇已经失误了一次,同样的错误是否还会再犯。
她仔细看了看这间小屋,如同审视自己的坟墓。
穿好衣服,胸口的压抑让鼻腔凭空涌出一股酸意。除了一把小椅子,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她锁门的手在发抖,泌出指尖的冷汗冰凉,幸而不断落下的热泪缓解了寒意,只是那股酸痛感更甚了。
枕头下有一把手枪,这似乎是程焕没带走的,里面还有三发子弹,走廊里有人朝着这边奔跑,她不想赌,打算全部留给自己。
咚!
门被撞得直晃荡,女人手中的枪倏地抵住额头。
开门。门外是熟悉而沉冷的男声,程焕不认为叶微漾会想见自己,她说不定正想着怎么逃跑。
他没耐心再等,就要撞门之前,门却突然从里面开了。
她提着枪,眼圈蒙着水汽,手心都印上绯红的花纹。
程焕皱了皱眉,一步夺了枪别回后腰。女人在他面前立着,头渐渐压低,低到他只能看到发顶。
他一步步逼近她,将她压到墙角,吞动着喉结艰难压下冲上心口的情绪。
啊!
男人猛地抱起她,揽过腿搭在自己手臂上跑出房间。
灯光不断掠过男人的鼻梁,他感受到目光,向上抱了抱她。抱着我。
快点。
他跑得越来越快,叶微漾只得抱住他的脖子。走廊里漫开一股新鲜的血味,余光里闯进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她一时忘了抱着她的人是程焕,下意识靠进他怀里。
呯!
程焕一闪身,海盗的子弹旋转着嵌进铁板。走廊的尽头是船员室,那里该有武器,他不想和海盗过多纠缠,将女人紧紧扣在怀中,一脚蹬上墙壁借力越过海盗头顶。
男人稳稳落在他身后,拽下电插头按在他脖子上。一阵电火花闪过,僵直颤抖的身体发出焦臭味,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