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泽尔手心极烫极烫,看到女孩身上流露的几乎可称作狂气的情绪,他要用力咬着牙才能克制住自己。
真的好漂亮、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但他忍住了撕开她的衣服,做她生命中的一个灾难的欲望。
绫花央眯着眼睛看男人抽回手,站起身,他沉默地穿上马甲、燕尾礼服,整理自己胸前堆叠的前襟,就要顶着那个完全硬起来的性器转身离开。
她轻叹了口气,但并无任何惆怅、自嘲之类的情感,只是有着少女的傲慢、责备,在随意而漫不经心地表达自己对服侍仆人的不智那浅薄的不满。
男人一下就顿住了,拉泽尔咬牙,他忍得面部肌rou僵持着,手紧紧攥起拳头,胳膊绷紧。
听见身后传来轻松的哼声,女孩已经根本不在意他了,她胡乱地轻声哼着小调。
拉泽尔沉着脸转身,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炸得头皮发麻,整个人热血涌动,本就竖挺的rou棒更是被箍得生疼,膨胀得一跳一跳的。
绫花央窝在角落,用手搬动一边大腿高高压在低矮的飘窗窗台上,躬着身去脱那边腿上的长袜。
她双腿大开着,白色睡裙翻上肚子,露出两条白玉似的长腿,还有牛nai冻一样的小腹。
以及被内裤包着的Yin阜。
小姑娘伏着身,指尖插进膝盖上白色丝袜的边缘,勾着手指,往下拉,软rou被勒得凹陷下去。
她一眨眼,眼瞳从手上的动作转到男人的脸上,头脸未动,就那样从眼角斜睨着衣装齐整的男人。
绫花央:烦死了,这袜子热,我要脱掉。
这时候,按照拉泽尔对她惯常的态度,男人应该乖乖走过来,把她的腿捧在掌心,给她把两边的白丝脱了,再揉揉脚上的肌rou。
小姑娘是如此理所当然地颐指气使,不讲道理。
拉泽尔把这当作邀请。
*
百年城堡的一角,新换上的白纱窗帘被风吹得飘起,一点旖旎的风光如指间沙粒那样流露星星点点。
啊呜、咿?别、要,要到子宫了呜呜女孩细碎的话语随着哭声被男人撞得像摔落地上的拼图碎片。
拉泽尔从身后抓着绫花央的腰肢,跪立在飘窗台前,把女孩上半身按趴在阳光熠熠的白色大理石台上。
她双腿大开,被拉泽尔的胯跟腿撑起,整个人都镶嵌在窗台和男人的下体之间,膝盖都跪不到地面上,仅有被重新穿上白丝袜的小腿和脚掌软软地垂在地毯上。
只听见男人教育她:好好穿着袜子,别整天光着脚,你不怕着凉?
拉泽尔往里顶了下进去大半的rou棒,女孩被gui头rou楞擦过里面的敏感点,咿地叫了声。
他沉着声音问:回答呢?猛地抽出大半又Cao进去。
啊!嗯、嗯好的,呜咿!?
拉泽尔双手把着腰往自己rou棒上用力套了下,称呼呢?怎么这么没礼貌!
gui头撞上一圈极柔韧的软rou,被光滑的rou头这样用力Cao到了,反而微微陷下去吸住了男人。
拉泽尔嘶地吸了口气,一个手伸到前面,找到那对被男人耸动的动作干得一晃一晃的嫩nai,掐了掐被他又吸又舔玩得肿硬的nai尖。
他用手腕的力道从侧面甩了那只nai子一巴掌,咬得这么紧,啊说、话!
拉泽尔握住那只被虐得红肿的nai球,另一只手圈住细腰,往下用力的同时,胯骨死命地往上Cao。
绫花央早就哭得眼泪流满了下巴尖,被Cao得贱落到大理石台上,好似晕开了那灰白的波浪纹路。
她张着嘴,咽不下的唾ye挂在下巴上,大多甩也甩在自己的ru窝里。
对、对不起我好好、穿袜子主人呜、咿!
男人把手里的nai球又抓又揉,nairou溢满了指缝,肿成个小红豆的嫩nai尖被指甲对着ru孔扣着划来划去,你是性奴吗,叫什么主人就你这样的废物会伺候主人?
拉泽尔对着那个小口跃跃欲试地顶弄着,连根鸡巴都吃不下的废物婊子
绫花央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可以吃的呜呜
拉泽尔眯了眯眼睛,纯黑色的瞳孔里尽数被性欲掩盖了,他舔着唇角,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里干,那你倒是张嘴啊,我的小性奴。
小姑娘茫然地眨着眼,下意识地放松性道里的肌rou,就被男人抓着一点点空隙狠狠地往里Cao,那些软rou褶皱又重新紧紧地吸上那根鸡巴。
拉泽尔仰着头喘气,啊你这个小婊子,怎么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他横在女孩腰上的手往下滑,掐住她一边肥嫩的白屁股,两个手里都抓得满满的,下身往她的xue里入得又快又深,小子宫给我干一下,嗯?
绫花央被Cao得整个人都有点傻,一边嗯嗯地答应着,一边xuerou对着那根巨屌吮得缠绵。
男人深色的皮肤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蜜棕色的手臂缠在女孩白皙的软rou上,好似往牛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