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阿塔尔已落下,主月露娜高悬。
颐指气使的小姑娘被爆Cao了小半天,此刻捧着软布裹着的nai子呜呜地在哭。
这个药过上一会儿就清凉舒服的。拉泽尔无奈地抓着她的小爪子不让女孩去扯nairou上的布条,宝贝别乱动好不好?
绫花央眼泪汪汪,但是现在好痒!你这个混蛋!!
拉泽尔连声应着是是是,拿内里垫了软绒的手铐把女孩手锁了,挂在床头。
小姑娘瘪着嘴,不高兴的样子,哼着:都被你弄得淤青了,莽夫!混账!垃圾男!
她低头看了眼赤裸的腿间胖嘟嘟的Yin阜Yin唇,药涂过了还是深粉色的,更不高兴了,讨厌死了
下午这个小逼不停缓缓溢出Jingye、尿ye等乱七八糟的混合物,时不时就把涂好的药蹭掉不少,拉泽尔愣是硬着个大鸡巴不厌其烦地亲自一遍又一遍给她涂。
男人平静地听着小姑娘翻来覆去地用各种杀伤力很有限的话指责他,等她说得口干了还给她倒温水喝。
绫花央双手高举着,不一会就嫌这个姿势胳膊不舒服了,你能不能懂点事,不知道我这样很累吗?
拉泽尔眉头一挑,他敞着白绸睡袍,鸡巴就没消下去过,真的气笑了,谁应该懂点事?
女孩的白丝袜流了不少凝固了的白Jing和yInye在上面,被他换了一双套上那对小脚丫。
她靠在床头的枕头堆上,手被冰冷的金属铐得高高举起,两个nai子被裹在纱布一样的白兜布里,一些透明的药ye从nairou中间的沟里往肚脐上流。
男人把她的小腿跟大腿拿皮项圈绑在一起,又推成个M型用链子锁住皮套跟床头两边的环扣。
他摸了摸小xue洗干净膏药的软rou,一条粘稠的yIn丝挂在他指头上,跟Yin唇间拉开,成了根若有似无的银线。
绫花央眼周红彤彤的,前面上药的时候也因为她太折腾了男人会把她绑起来,但总觉得现在
她眼泪又涌出来了,你是不是又要Cao我!
拉泽尔手指在那个被剥出来的Yin蒂上点了点,刚才冷静了不少时间,我想问你
他笑着狠狠掐住那个休养生息没多久的rou豆子,你难道不是早就认出我了?
啊嗯啊!女孩受不了地仰起头挺胸蹭动着。
被手指用力蹂躏花蒂时,拉泽尔粗粝的指腹刮得那块嫩尖又痛又爽,她喘着气呻yin,呜呜你、你骗我我就啊啊!咿、呀,别、别掐了!嗯我才骗、骗你的嘛
两根手指夹着那个Yin蒂拉长,又用两边的指腹搓起来,再飞快地用指尖按压下去左右揉搓,拉泽尔手放在绫花央sao逼上,没几分钟就把女孩玩到要泄。
女孩不自觉挺起下体去蹭他的手时
他停下了。
男人起身离开了会,绫花央大口喘着气,就差那么一点的高chao让她痒得要命。
但女孩泪眼朦胧地找到他坐回来的身影时吓得瘪嘴就又要哭了。
拉泽尔手上拿了根鞭子。
不知道什么材质,但是黑亮黑亮的,被男人握着一边掰了掰,看上去很有弹性。
拉泽尔把鞭子末梢在她面前晃了晃,插进女孩嘴里绕了绕她的舌头。
抽出来时沾满唾ye。
绫花央已经紧张得在不停地收缩Yin唇肌rou了,因为那个鞭子在她嘴里时,她感觉到舌头被碰到的地方会像被电似的麻一下,而且其实它不是光滑的圆柱,而是有着细微的棱片。
绫花央弱弱地问,能不能不打小逼
拉泽尔的回应是干净利落的一鞭抽在腿根。
女孩傻眼了,她快速喘了口气,此时才反应过来腿根的嫩rou痛了一下,因为比痛觉更迅速的是比口腔时重上数倍的电击,酥麻感窜上脊椎直冲脑海。
小姑娘愣愣地发出一个单音,诶?
拉泽尔用一副同情的样子看她,拿鞭稍点了点她的鼻尖,一点小能力
鼻头被咬了一口似的痒了一下。
男人沿着她的上唇瓣sao动她唇rou上的薄膜,恰到好处的激发一些,对痒的感知。
好痒,怎么会这么痒?
女孩呜咽着偏头躲他的手,但被如影随形地点在唇珠上,整个嘴巴的唇rou像被过度的吻弄肿了一样痒痛,又像被羽毛尖尖划弄着,太轻太微妙以至于痒得要哭出来。
拉泽尔在她恨不得张嘴咬住那根鞭子时又移开。
他抽了一下女孩的耳垂。
极致的破空声在耳边会被放大无数倍,那宛如呼啸一般的风声凌厉地刮来,让女孩的瞳孔惊恐地涣散了。
而后是,轻得好似没有的一下刮蹭。
在为这反差疑惑时,强烈的电击击穿了耳蜗,比贴着耳洞吐息还要强烈的酥麻感电麻了半边头部的感知。
像有人不停地舔着耳洞发出强烈的水声,又同时叠加敲击触发音、磨砂音,和暧昧至极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