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明明是在缓缓下降,身体却热的厉害,手心、耳后、脖颈不断酿出细汗,混入满盆清水之中,一同随着动作的剧烈飞溅,淅淅沥沥地滩到地面上。
桶底打滑,在难以忽视地震颤里,阿厘那苦不堪言的单只脚尖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被冲击地向后跌去,周琮索性也捞起她这只腿,两臂环绕穿过腿弯,于她腰tun下陷处合手,下身嵌得严丝合缝。
底下瞧不见的xue口撑出一个勉强的轮廓,硕长的rou棒从中放肆进出,先是堪堪挤进一半,冠头撑开无数褶皱,然后又在稍微撤出时刮蹭xue壁,带着稍许xuerou箍着青筋纵横的柱身翻出。
阿厘眉头轻蹙,难以自持地呜咽娇喘,脚趾根根泛粉蜷缩,内壁收缩翕动。
rou棒在她失控地攀峰之际,就着shi软脆弱的xuerou全根没入,势如破竹,触及到那从未有客造访过的宫口。
排山倒海的酥爽夹杂难以忽视的疼痛,瞬间将Jing神吊起,阿厘意识陷入空白,xue道内的收缩颤抖蔓延整个身体,夹在他腰侧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摆子,掐着他肩rou的手指滑落,含泪的眼儿翻白,xue儿吐出的几汪清ye全都被堵在里面,作为急速捣凿的辅料。
周琮脖颈青筋峦起,生生挨住了她高chao时xue道激烈的绞杀,随手把她往上颠了颠,照顾着她此刻尤为敏感的甬道,撤出宫口,耐心地放慢节奏,再随着她无意识地发出的催促娇哼,减少克制,贯穿碾压。
阿厘眼眸紧闭,双频醉红,shi发缭乱,细瘦的脊背拱起,下巴陷在他锁骨窝里,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几乎是伏在他身上的上半身,rurou随波鼓动,一次次地挤蹭前方的胸膛,缝隙里水际线高低起伏,将白嫩丰饶的香艳风景暴露或隐藏。
周琮眼尾泛红,唇齿沿着她带着小疤的额际,细致的眉心,羽睫带露的眼角,小巧挺翘的鼻尖,丰盈弹嫩的颊rou,一一轻吻含吮,最后落在她张开呼吸的嘴儿上,深缓地入侵缠绕,一切的一切都与毫不留情的下身形成强烈的反差。
阿厘浑浑噩噩中冒出个念头,怀疑此番柔情是这个巧捷万端的堕仙安抚自己的策略,好让她掀不起反抗的念头,懦弱地姑息这难以承受的冲击。
可征伐讨攻根本不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就这样全然被支配着,丢盔卸甲,在欲海中变成一只无力抵抗的小舟,任巨浪汹涌,翻腾不止。
在她到达第三次高chao之时,四面八方的媚rou齐齐袭来,噬绞不停,更多shi淋淋的ye体在柱体上兜头灌顶,周琮腰眼一麻,钳住她的小腿的手蓦地施力,猝然间Jing关失守,死死抵着阿厘,小腹紧绷,向下蔓延的青筋鼓起,根部肌rou抽搐。
“嘶——”声音不若平常清冽,他呼吸极重,闭眸仰头,俊美的面容攀上妖艳的chao红,仿佛置身于九霄云外极速下坠,残留的药物将感官的感知放大,他模糊的眼底有她含泪失神的脸儿,心神同步,极乐巅峰不过如此。
不怪仙人自甘堕落。
阿厘软的像一滩烂泥,养的小牛一样健壮的体质也难堪这等剧烈的刺激,若不是周琮抱着,恐怕早就沉入盆底去了。
周琮“啵”地一声,拔出半软的性器,调整姿势将她横抱在怀中,跨出浴桶,随手撷了宽大的巾子把她团团包住,一路上囫囵吸了阿厘身子上的水,便把她放进柔软的床榻之内。
阿厘意识不甚清醒,缓了一会,半睁着眼,歪头瞧着,只见他全身不着一缕,方才给她擦身的巾子被他拿来绞头发,线条修长劲瘦的手臂侧举,漂亮又蕴含力量的骨架全然暴露在视野中,象牙色的肌肤上她留下的指痕牙印极为明显,仿佛是那堕仙该得的戒鞭鞭痕,又好像是玉体被jian佞玷污的证据。
正出神地琢磨着,周琮眼珠平静一撇,发现了她偷看的行径,手上的动作一顿,转开视线,先是不疾不徐地将巾子挂上衣架,之后长腿一跨,上榻坐到她身侧。
阿厘眼睁睁地看着他腿间那比rou色更深一度的rou棒重新翘起,手心酿出了细汗,腿心也自动分泌了蜜ye,混杂了其他的流出来,意识完全回笼,才发觉自己下身还黏腻着。
不待她反应,周琮已善解人意地攥着她细细的脚踝拉开一边的腿,两指并拢,在狼藉的xue口抠挖,仿佛是好心帮她。
他的神色自如,眼眸却好似钩子,引着她往自己下身看去,去看那絮状的白灼,在她红艳艳的xuerou里被抠出,纠结在他利落修长的指尖。
不由自主地,小xue主动吐出一汪水,阿厘咬唇极力克制住呻yin的冲动,羞愧极了。
周琮鼻端发笑,随手捻弄上面肿胀的花蒂,激的她鲤鱼打挺似的弹动一下,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被子。
他把上面揉的满是水光,捻着xue口不进不出,令她难耐地想哭之际却忽然改变了路径,沾了shiye的手指来到紧紧聚拢的后庭,将那处由外至内浸润。
按摩那处轮廓,在她稍微翕动之时,顺势探入指尖,引得她紧绷起来。
“……郎君……”她紧张地怀疑起他的意图。
只看上方他认真的神色,大概以为是在做什么学问研究,平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