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上了楼,发现洗手间里传来水声,她拉开洗手间的移门,往里看了眼。
洗手间干shi分离,爬满水汽的淋浴房玻璃后,显出个模模糊糊的高大人影。
即使当下只瞧得出大概轮廓,但她脑中的孟延开已经一丝不挂。那些放纵的经历化作一帧帧清晰的画面,如chao水席卷而来。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指尖触到手心的时候,她颤了一下,仿佛手心不小心触碰到的是他偾张滚烫的肌rou。
一瞬间,杜施感觉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与睡袍接触着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酥痒难耐。
在她一些念头刚升起来的瞬间,水声停了。
杜施已经来不及合上门,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走。
孟延开从淋浴房出来,拿起外面架子上的浴巾,一边赤身赤脚往外走,一边理开浴巾,一抬眼便看见了扶着门看他的杜施。
她毫不避讳,目光大胆,直接盯着他下面打量。
听说体毛旺盛的男性,性欲和能力都很强,不管这类说法是否有证据能充分证明,但她早已在孟延开身上得到了肯定答案。
孟延开见她如此不含蓄,压了下眉,动作也跟着顿了下,随后又慢条斯理继续手上的动作,将浴巾围好,走到盥洗台边刷牙。
孟延开将shi发往后捋了把,看向镜子里,杜施眸光紧随着他,嘴角有微微往上的弧度。
杜施手扒着门,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
杜施觉得他情绪似乎略有古怪,她蹙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孟延开开始刷牙,没理她。
杜施垂了垂眸,站在那儿没动,直到他刷完牙,掬起水洗掉泡沫,拿毛巾擦了擦脸。
他抬眸,看杜施还守在那儿,他对着镜子里的她似笑非笑问:你有事?
没事。杜施摇头,反而好整以暇抱着手,勾了下唇,目光沿着他的脊背往下是,很有欣赏意味地打量着他。
孟延开猝不及防地扯开浴巾,身下的巨物在她眼神之下已经半醒,在茂盛的毛发中缓缓抬头。
擦干身上水渍,本想拿过挂在旁边的浴袍穿上,手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她勾了下手,你过来。
杜施手莫名颤了下,鬼使神差地朝他走过去。
孟延开看她咬着下唇,踩着小碎步过来,眼睛直勾勾望着他。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袍,他的身量比她大太多,那睡袍于她而言过分宽大,罩在她纤瘦的身上有些喜感,一只手的袖子垂着,另一只手挽起,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臂。
眼前的人没有丝毫先前几次撩拨他时的大胆浮浪,连眼神都变得紧张起来。
人总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有强烈预感,尤其是已经接收到暗示信号的事,身体紧跟着便会做出反应。
杜施总感觉这是不一样的,跟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不过这样的气氛,真是久违而又熟悉。
杜施今晚并无准备,至少在她打开这扇门之前,在他朝她招手之前。
时隔三年,真到此时,经验技巧都忘了个干净,只剩本能驱使着她挪着脚步到了他跟前。
孟延开架着她腋下,将人放到洗手台上,杜施在低呼中手扶住他手臂,他欺身逼近时,她猛地屏住呼吸。
他察觉到,哑声低问:紧张?
她扶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想了下说:倒也没有
杜施的确说不上紧张,她无法形容,她只是不能平静应对而已。
孟延开拉开她的睡袍的腰带,发现衣襟依旧平整地交叠着,他往下看了眼,杜施反应过来,抖着嗓子说:衣服太大了,我围了两圈。
她说着低头去解,手指有些不受控制地变迟钝。
孟延开无耐心再等,大掌顺着浴袍衣襟的缝隙,像剥果皮一样往后剥开,露出香艳圆润的肩,也露出白色蕾丝半杯文胸包裹着的浑圆ru房,殷红ru头在半透布料下若隐若现。
杜施愣住,像是被按开了某个开关,呼吸急促地朝他挺了挺胸,邀他赶紧来一品究竟。
孟延开喉结滚动,呼吸粗重,俯首抵住她额头。
杜施被他沉溺在欲望中的眼神攫去心魂,情不自禁跟随他的动作仰起脸,将唇送上去。
孟延开含住她唇瓣,撬开唇齿,勾着她舌头吮吸。
杜施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心情激荡,小腹处有热流在疯狂涌动,顺着甬道流出,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却只将他的腰夹得更紧。
孟延开吞下她这声轻咛,粗喘着吞咽她的唇舌,一只大掌掐住她后颈,一手的虎口握住右边nai子下下缘,猛往上一挤,殷红ru头像nai油一样,从内衣里被挤出来。
杜施刚想呼痛,孟延开骤然埋首含住柔软的nai子,舌尖绕着ru头打转,随后大口将软rou往里吸。
啊快感来得又猛又急,杜施呼痛的声音转了个弯,蜷着脚趾,头皮发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