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安尔格小王回来了,围在端阳身旁的宫人恢复了平日当差时的样子,恭敬地排成一列行礼问安。
端阳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也向他弯腰行了一礼,招呼道,你回来了,军中一切可都还妥当吗?
安尔格没答话,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端阳。
她穿一身橙黄色的中原衣裙,束着中原的发髻,说话时语气平和。她永远都是端正美好的,他盯着她的眼睛,极力想分辨出那抹亮起的光彩是刚刚与宫人们说笑时留下的,还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格外欣喜。
这挂毯是挂在墙上的,这个尺寸又不好携带,不如就送给那个小宫女,端阳没察觉出安格的异样,还想着跟他讨回自己绣好的东西。
谁说我不好携带!安格可不答应,他攥紧手里的那副寒梅毯,这么大刚好够我装饰箭筒。
说罢,他伸出手,食指与中指的指节摩擦,砰地一下弹在端阳的额头,你都没送过我东西,如今我自己讨来一个,你还要收走。好恨心的中原女人!
这一下声音虽响,却不怎么疼痛。端阳揉了揉额发,垂下眼睛,小声对安格说,那等我回头闲了给你绣一个,你还是把这个给人家吧。我都答应人家小姑娘了,你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我不管,谁抢到就是谁的!安格满不在乎地耍无赖。她靠近他说话时,身上淡淡的香气悠悠地萦绕在他的鼻间,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臂膀上相思数日,他心里早像被一只小兽舔舐着一样,她偏偏还不知危险地非要这样招惹他。
安格用手臂揽住端阳的腰,施力就要提起来,啊!端阳惊得一叫,急忙挣脱着就就要跑开。
少年被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跨步走上前从背后捉住她,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屁股,就这么背后抱着把她架回了寝殿,扑倒在软软的床榻之上。
粗砺的大掌顺摩挲着端阳细腻光洁的脸,又顺着脖颈一寸寸地滑下来,在端阳的领口抚摸着,然后贴着滑嫩的肌肤潜入衣衫覆盖着的地方。
啊
胸前的娇ru被他一把拢在掌中,他五指分开,用指间的缝隙夹弄端阳的柔软,整个手掌的力用力揉搓着,掌心的薄茧刺激着她的ru珠,直到那里挺立了起来。
乍然钻入了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原本服帖的衣物被撑开,胸前鼓鼓囊囊地正动着,衣领也从后面勒着端阳的脖颈。
安格手下动作不停,抓握着她那处丰满向上,似乎是要将柔软地ru房从衣领口处掏出来。
端阳柳眉微皱,艰难地试图拒绝他霸道的揉捏,不要不要这样。
少年玩味地笑了笑,声音暗哑在她耳边说软话,我们公主是最注重仪表规矩的,这样衣衫不整可不好,说着他的手从衣裙中抽离了出来。
然而端阳的ru珠早就立了起来,安格隔着衣物用嘴含住那一点可爱的小突出。
起先是口腔里的阵阵温热,渐渐地唾ye渗入布料,变成了贴在ru尖的shi润,还有牙齿咬合的力道,端阳哪里招架得住,她身子早已软成一滩,眸中含水,楚楚可怜地望着安格,企图跟他讨价还价,现在天还亮着,怎可白日宣yIn等晚上,好不好?
安格刚开荤便一连憋了数日,此刻才又尝到了一点点甜头,哪里肯罢手。他将头埋在端阳软乎乎的前胸,伸手将自己的额带扯下。那额带是羌北少年郎平常的装饰,安格的这条是黑色,上面装饰了些毛料、和玛瑙彩珠。
他伸手将额带敷在了端阳那双漂亮的眼眸上,够黑了吧?,他熟练地打了个结系住,亲了一口端阳的小脸,说道,这样就不是白天了。
端阳伸手就要把那额带解下来,安格手掌抓住她两手的手腕处,一起摁在头顶,然后抽下自己系在腰间的绑带,将她的手也捆缚在一起。
她这下彻底不能挣脱了,只能由着他用力扯开端阳层层叠叠的衣裙。
两颗圆滚滚的小雪团露了出来,豆沙一般的ru晕覆在上面,安格一口便含住其中一颗红豆,用舌头拨弄几下,又抱住一阵吮吸,直到把端阳的ru珠嘬成艳丽动人的红樱桃。
端阳被蒙住眼睛,便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被剥夺了视觉,她有些不安,安格在她身上造成的触觉刺激成倍增加,原本就娇嫩的身体更加敏感。安格的手从裙子下伸进去,一探她身下的隐秘之处才发现那里早已shi成一片。
安格的气息扑在她的颈侧,公主嘴上说不要,怎么身下shi得比上一次还要更快,他故意说些yIn秽的荤话,说罢又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不让她辩解。
她的唇舌被安格纠缠着,最终只轻轻唔噎几声。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呻yin声极大程度地讨好了安格,她只感觉到安格的那处粗硬涨大了几分,从私处一直贴到自己的小腹。
身下的手指熟练地拨弄开花瓣,在花心的边缘逡巡试探,它刚有要再进一寸的动势,便被温暖的蜜xue吸入,要它陷在这片shi润里。被额带遮住眼睛后,端阳的身子似乎变得更加热情,安格一下子起了玩心,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