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寒意喧嚣,守卫的士兵用砂岩打磨着长长的银枪,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端阳被安格扑倒在地上,身下虽垫着厚实的地毯,却仍然能听见远处锋利兵器相互撞击的金属声,贴地而来像激烈的鼓点。
荒漠的黄沙疏软松乏,但此刻却凝成一片不平坦的坚硬,她的后背被沙地硌着,压在身上的安格更是又沉又重,如一块滚烫的烙铁。娇弱的身体被如此前后夹击着,端阳没办法完全放松,双腿不自觉贴合在一处,夹得紧了些。
带着ru香气的亲吻落在她紧绷的小腹,安格匍匐着低下身子,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两边,一边揉弄要她放松一边施力掰开,嘴上也说软话哄着,“乖……打开让我进去,嗯?”
美人被挑弄得双颊绯红,轻喘浅浅,在少年的蛊惑下,慢慢调整自己以便于更好地接纳他。
玉腿之间露出一条细小缝隙,心急的安格便将手探了进去,容不得她抗拒就径直闯入。手指陷入那片shi软之处,紧致的xuerou便缠绵悱恻地迎合上来,安格的呼吸不由地停滞一瞬。
不安分的手指在shi润的甬道中无尽探索,像按摩一般,端阳迷失在情欲之中,无意识地抬起下身回应着他。
安格用膝将她张开的腿压在身侧,“我要你……”,说着抽出手,一个挺身便将自己昂扬的欲望送了进去。
少年硕大的roujing把窄小的xuerou堵得满满当当,在黏腻蜜ye的润滑下,毫无阻塞地抽插。两人的下身在激烈的动作中紧密相连,节奏频繁而急促,如疾风骤雨一般,裹挟着一同堕入情爱的深渊。
身下涌出一片一片的酥麻感,端阳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cao弄,身体微蜷着闪避冲撞。安格不悦,眯起眼故意入得更深了几分,埋头又一次在她的胸ru上啃咬。
上下两处配合着一齐刺激,她抑制不住呻yin几声,感觉自己身下如同融化一般,小xue痉挛着乱颤,蜜ye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甚至打shi了安格的roujing下的囊袋,蹭在他的大腿根处。
“嗯”,安格闷哼一声,顶着花xue深处的软rou,终于泄在了她体内。
欢爱过后,端阳全身都没了力气,原本纷扰的思虑也尽数抛诸脑后,只闭着眼睛躺在软毯上不动。
安格托着她坐起身,怀中人玉体半露,ru尖残留着舔弄后的晶莹,还被自己嘬得嫣红肿胀,柔软白嫩的rurou上还有粉红的牙印和掌印,腿心那里一片水渍混合着自己的Jingye。
女子的肩头规律地耸动,似乎是在调整呼吸,虽然阖上了眼,眼睫却微微颤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他把人疼惜地搂在怀里,亲了几口,捡起自己的衣袍帮她擦拭。
花xue处软而娇嫩,从紧密的洞口可以窥见里面的艳红。他怕弄疼端阳,专门翻出袍子里面柔顺的里芯,那里的面料贴合肌肤,可还是磨得她哆嗦,缩紧了几分。
“怎么这么娇气?”,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放得更加轻柔,见她还是在躲索性不擦了,把她捞起来抱回到床榻,拉过薄毯盖上,自己躺在另一边撑着头看她。
到底是中原娇生惯养出来的公主,生得矜贵,这样小却这样好,简直像手心里的一片花瓣。安格心中被一股膨胀的满足感填满,望着端阳单薄的身体,突然开始思索她若是做了母亲会是什么模样?
那日,她捡到那只小狗笑得那么甜,安格很少在她脸上看到那么强烈的情绪表达。
她一定会很喜欢他们的孩子吧,说不定会在这样的冬天把小朋友包成一颗严严实实的胖球。
他孩童时的记忆里没有母亲,只有广阔的大漠、奔腾的马匹、威严的父汗和来自大哥昴行的刁难。他们的孩子应该会比他自己幸福许多。
虽然原先并没有这个打算,可这样一闹,安格心里却有了几分期待。
端阳睁开眼睛便看到安格唇角漾起浅笑,少年人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显得有几分傻气。
见她缓过来了,安格便凑了过来,用高大的身形把她牢牢框在怀里,手掌又开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作乱,还偏偏要缠着人问,“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你快点怀孕啊?”
他此刻是真的虚心求教,不过有先前种种的“不安好心”,再加之还有那过分亲昵的抚摸,端阳还以为他又动脑筋想了些什么招人的荤话,转过头并不接他的话茬。
带着薄茧的大掌再一次搭在端阳的小腹上,安格神情真诚恳切,继续附在她耳边,热切地想跟她谈论此事,“我们两个都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他思索片刻,突然有些疑心,“难道我有哪个步骤做得不对吗?是不是要让你再高一些?”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脑海中回味云雨的整个过程。这样赤诚露骨的房事讨论,比一万句荤话更有效果,端阳羞得面红耳赤,拉高毛毯遮住自己的面颊小声说道,“别乱想了,子嗣的事情都是缘分,不能强求的。”
“你又没生过,怎么知道不能强求?”安格反驳道,难得一次辩得端阳没话说。
少年得意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