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书回过神来再想看月绯时,远去的三人早早就穿过抄手游廊到了世安斋了。
见不到月绯的侍书也不难过,心里仍是带着一股隐秘的甜,进了屋去整理月绯晨起后还没有打理完的房间。
走到那月绯前不久才离开的沉香檀木床旁,他跪在脚踏上后缓缓地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了那铺着的软纨蚕冰簟上,他忍不住轻嗅那上面还残留着的爱慕之人的芳香。那香味幽幽的传入脑中,让他不由自主的迷乱的闭上了眼睛。
想到这香味是心爱的主子留下来的,他兴奋地浑身瑟缩的抖了一下,想从脚踏上爬起来,却发觉自己四肢酸软,怎么都用不上劲,只得软软的倚靠在床沿旁。
他浑身无力的靠在床沿边微微地喘息着,嫣红的舌尖在贝齿中露了一点出来,轻轻地在口中呼着脑海里浮现的那个身影。
嗯主子、主子
趴伏在床沿的俊秀男子脸上染上了诱人的粉色红晕,一股酥痒又背脊上密密地传开,又在前胸的两粒嫩粉的莓果处汇聚在一起,这密密麻麻的痒不仅在皮rou上游走,渐渐的也往内里去,勾的他不住的娇喘着妄图这样就可以散去这惊天的痒。
见这样不过是做无用功,侍书难耐的转身,不曾想角度没有找好,早已硬了起来却无人爱抚的莓果就这样重重的擦着坚硬的床沿一划而过。
唔嗯!
这一瞬的强烈快感激得本就因无人触碰的挺立的ru尖更是充血坚挺了起来,哪怕及时用手捂住嘴也没有盖住那由于太过刺激而从嘴角溢出的兴奋的声音。
一次的刺激舒缓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的反扑,若说之前的瘙痒是一个水杯,那现在就是池塘。
忍受不住这难熬的滔天情欲,也不想在忍受的侍书哆嗦着将ru尖压上了床沿。
啊
ru尖压上床沿后的一瞬间止不住的娇呼就从那口中传出,从ru尖传来的快感让他一瞬就麻了脊背,喘息着趴了下去。
将那人日夜枕着的软枕抱在怀中,侍书涨红着将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嗅闻着馨香,一边不断的挺着腰腹让ru尖在床沿上剐蹭着,幻想着是主子在用手指揉搓自己的ru尖。
哈好舒服啊,主子、主子,您会喜欢吗?唔主子
主子好痒啊唔好想主子捏一捏啊
过于强烈的快感也让他眼尾带上了三分薄红,手指难耐的蜷缩起来,嘴微微张开吐息着,其中还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舌尖搭在贝齿上。而身下蛰伏的阳物也早早就硬了起来,将夏季本就穿着轻薄的亵裤顶起了一个偌大的鼓包,马眼吐露出的清ye将布料硬生生侵染成另一个颜色,濡shi的亵裤紧紧包裹着那阳物,鼓鼓囊囊的一坨让人无法将起和他那清秀的脸蛋联系起来。
他哆哆嗦嗦地解开腰带,将早已涨得紫红的阳物从亵裤里放了出来,终于得到释放的粗壮阳具在被放出来的一瞬间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粗硬的柱身散发着热气,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微微的抖动着。
他将细长白皙的手指环起,轻握上柱身不太熟练的撸动着,快感从下身密密麻麻的穿到大脑中,细碎的呻yin从他的檀口中一声高过一声的溢出,粉嫩的gui头上马眼吐露的清ye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多了起来,渐渐的将他的手掌也打shi了,撸动越发的顺畅了起来,溢出的清ye让他在撸动中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传出,那yIn靡至极的声音听到耳朵里让侍书自觉羞愧不已,但他又幻想着自己现在正是在伺候心爱的主子,又激动得本就粗壮的阳具胀大了些许。
想到主子那样神仙般的人物,自己现在竟然敢妄想她,真是一点男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了,这样想着侍书越发的羞耻了起来,但越是心里羞耻,情欲越是泛滥又越是忍不住。随着脑海里对月绯的爱意的高涨,手下的阳具反馈回的快感也越发强烈,到了最后他忍不住的啊!的呼了一声,连忙将自己怀里的手帕掏了出来包在gui头顶部,包好后再也守不住Jing关,阳具剧烈地颤抖着马眼大开,下一秒一股一股的浓白粘稠的Jingye就被喷射到了那手帕上,初初喷出来的Jingye的温度隔着手帕都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微喘着射Jing后,侍书再也挺不住了,背脊上原本紧绷的肌rou松驰下来,浑身酥麻软软的靠在床沿边,转头将冒着热气的脸默默的埋进了软枕里,方才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乱掉的墨发有碎发散开,只有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和一截粉嫩白皙的脖颈在外面散着热气。
将自己埋进软枕的侍书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主君早早就将自己赐给了主子,而且上次去请安时听跟着王夫的nai爹的口风,自己被赐给主子就是为了给主子当房里人的,那自己到了这个年龄自然该好好学着这些东西,更何况《男诫》中男行篇曾说过:参配Yin阳,人lun之大事也。自己是学过《男诫》的良家男儿,也是知道女有再娶之义,男无二适之文这样的道理。
自己既然有幸完成自己当年的念想被王夫看中赐给了主子,那自己就应该学会怎么去伺候主子,主子是那般尊贵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