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韩德钰也知道月绯和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她才是最无辜的哪一个,都怪这些男子做派太轻浮!
韩德钰看着眼前不自觉微蹙眉的人,心中难受极了,对导致现在这样场景的人好感更是全无。
亲自送月绯上楼去休息后,韩德钰又得去和其余人交谈,至少不能让他们把今天的事大肆宣扬出去,看够了戏的众人自然乐得卖韩德钰和月绯这个面子。
可最后若是有人抖出去了谁又能说得清是谁,反正先答应下来卖个好总会没错。
那边韩德钰和人周旋着。
这边月绯也不得安宁。
有人在轻声扣门,还以为是来上茶水的小二,月绯便让她进来了,谁知来的人却是方才参与演绎大戏的主角——粉衫男子姐弟。
好了,现在月绯又开始脑子突突胀了,她没有想到这姐弟二人怎么就和她杠上了是这么的。
可在外面二人看到的场景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望向他们的人,那双清浅的眼睛,敛在纤长睫羽下,平静剔透,像浸在冰雪堆里的琉璃,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漾开潋滟波光。
“请问二位,现在上来可是有事?令弟身体应该修养,倒是不宜多走动。”
月绯见那二人定定看着自己也不出声,心下轻叹,也不愿再和他们更多的交流,出声想要委婉的让他们离开。
粉衫男子好似误会了什么,以为月绯是担心他的身体,脸上顿时泛起可疑的红晕,不停用眼睛打量月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倒是粉衫男子的姐姐先回过神,恭敬的向月绯行了个礼,解释为什么上来。
说今天的事情波及到月绯委实过意不去,特意上来赔罪。
说着女子把呆愣着的粉衫男子衣角悄悄一拉,示意该他出场了。
粉衫男子接受到后也福身行礼,然后端来了一杯茶水,含羞带怯的向月绯敬茶,若是有男子看到又得是一番腥风血友了。
这杯茶月绯本意是接过,可看这二人担心的模样,又想算了,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便接过茶杯,轻呷一口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他们的歉意了,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那女子还想说些什么,倒是眼神一直黏在月绯身上的粉衫男子扯着她出去了。
“你!你怎么就出来了!”
女子被拉出来极为不满,本想呵斥他一顿,可被他的脸色给惊到,只得压低声音问道。
“哼,若是这里只有我们在那不就完全暴露了?”
粉衫男子倒是这个时候比女子清醒得多,心中筹划着要怎样去把这件事的痕迹最大限度的遮盖过去,不让人怀疑他们。
“诶,你说这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到时候我就是世女的人,你就是世女的连襟,要是能一举得女更是有我们的好日子,怕什么!”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畅想着以后的美好日子下楼去藏在一旁做准备了。
屋内坐着的月绯却是坐着不知怎么的连原本感觉凉爽的风吹着也不觉得爽利了。
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身体深处慢慢上升,传向四肢,头好像也有些晕乎了起来,花xue处更是传来了一种极为陌生的痒感。
该死的,要是这样月绯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都愧对明王夫往日里给自己隐晦的讲过的一些后宅里的Yin私手段,自己分明是被下药了!
月绯从这药发作的速度猜测这药怕是就是传说中的春药了!只怕还不是简单的一般春药得是较为烈性的那种。
粉衫男子表示:这可是花了他大价钱买的,可不是效果好吗,心疼死他了。就那么一小瓶全给抹茶盏沿上就是怕月绯喝茶不够效果不足。
可月绯想不到这两个人居然敢胆子大到大庭广众下给明王世女下春药,难道他们把自己出丑怪在自己身上报复自己?
可还没有等月绯想出个什么来,新的一次燥热和空虚席卷过来,花xue忍不住轻微瑟缩好像在渴求什么。
不行!这里不能久待!
强忍过一波情欲的月绯打定主意这里是不能待的了,得赶快回去,在外面终究是隐患!
顾不得身体的酸软,也不敢走正路怕那陷害自己的人就等着自己,只得翻窗从二楼到了万祥楼的后院,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后门,拼尽全力打开后门便看到一辆马车,月绯混沌的脑子便以为是木樨听自己的吩咐停在后门了,哪里想得到木樨才回府没多久那能这么快就来接她!
见马车外没人也不在乎,月绯勉力上了马车就把自己摔在了垫子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药的药性非但没有如同月绯想象中会消退一些,反而愈演愈烈,半倚在靠垫上月绯绯红着脸,忍不住轻喘出声。
这样的感觉太不舒服了,好像有无数的痒点在花xue里sao动着,渴求男人的伺候,月绯这样的情况一部分是因为药效太好,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大陆的女性本就性欲强,而月绯又对这些并不关注所以现在才这么狼狈。
一波波的情欲袭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