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滑雪上,为的是挪开自己对她的注意力,可他无法不注意她的存在。
这条国内知名的高级道叫佛光大道,38度的陡坡一滑到底,日落时分佛光普照,每次滑到终点前林仲都会不由自主地站在日光下的凌洛。
这女人没有心,她很少抬头看他,十次有九次,她在专心地刷手机。
林仲滑到她身边抬抬下巴,不上去试试?
这是他们来的第七天,凌洛的例假已经接近尾声,稍稍运动剧烈些也无妨。
林总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凌洛抬头看了眼陡峭的雪坡,上面坐着或滚着许多来尝试的滑雪者,他们无一不被这陡峭的滑道吓到腿软。
而林仲叫它很简单。
真还行,你看你怂的。
你说什么?凌洛危险地眯眯眼睛,到底谁怂到不肯松口?林仲不肯答应她的要求,两人自到了这里,就因为谁做主人的问题开始自觉分床。
各怀鬼胎的分床凌洛是巴不得他滚远点别打扰自己,顺带摸出藏着的安眠药吃下去,而林仲是怕自己欲望上头只能看不能吃,最后疯在夜里。
我们可以比一比,看谁最后求谁?
闷在雪服里,欲火即将杀人,林仲不耐地揭掉头盔,露出凌乱的头发来,他随手捋了捋逆着寒风笑问:晚上想吃什么?
你。
凌洛的神情藏在头盔下,林仲看不见她挑衅时的表情,但凭空想象下,那好看的眉眼定是风情十足地翘了翘,三分不屑七分高傲。
她有一身傲骨,卑劣的人既想欣赏也想折断。
与世人共同欣赏她的傲气,只一人背着世界折断她的细腰。
卑劣的林仲伸出手牵她下山,回到山崖边的别墅上,挑空落地玻璃直面雪山,壁炉里烧着滋滋作响的碳火。
凌洛去洗漱间换衣服,林仲安静坐在壁炉旁,正对洗漱间,十指交叉着静静等待。
女人应该已经脱到内衣了,她的手指会勾下肩带,然后是内裤,里面已经没有血迹了,会有她的花ye证明她想要的花ye。
她会擦掉花ye,换条新的内裤,可能是蕾丝的,也可能是丁字,这都不重要,她拿了件墨绿色的睡衣进去,极其适合她的颜色,她会换上再出来。
林仲摇了摇手边加满了冰的伏特加,烈酒格外适合这般内热外冷的氛围,如果雪更大些就好了,更大些的雪才显得室内的温暖如此珍贵。
下更大的雪的话,威胁把赤裸的她抱出去,才会让她感到害怕吧?
他抿了口酒,烈酒穿肠灼烧人心。
自己竟然有颗如此迫不及待的心,林仲想:我大约是快疯了。
他从未这样过,在长达十数年如陀螺般运转的生活后,林仲以为自己的心肠就和报表上的数字那般现实刻板,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所以,他本该只追求cao到凌洛就可以,不必求谁上谁下、如何得手、是否长久。
但事态已经不受原本的他掌控,林仲又举起了酒杯,刚送到唇边,洗漱间的门缓缓打卡。
透过透明的ye体,那个身影印入他双眸。
一丝不挂的身影。
凌洛一丝不挂,立在洗漱间门口,看他。
林仲喃喃:你杀了我吧。
作者:你两打一架吧,打赢的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