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凌洛翘着下巴,挑逗里带着嚣张,墨绿色丝绸睡衣被她拎在身后拖着,像又戴上了狐狸尾巴。
女人一走一摇,波光潋滟的狐狸尾巴随之在双腿间隙里影影绰绰地摆动,再向上便是她稀疏的丛林、纤细的蜂腰和汹涌的双峰。
没人不喜欢美人,丰ru纤腰翘tun是美女的标准配置,这些凌洛都有,但又不一样,她能掌控自己的美丽失落时的颓丧、迷茫时的无辜、玩闹时的放荡都在这具rou体上出现过,林仲弄不懂的她里,也有这些矛盾的气质。
变态点说,一个女人n个灵魂夜夜不同,是神仙也把持不住。
现在,她是一个魅人的王。
凌洛停在他五步以外,白皙的双脚陷在长绒地毯中,涂着红甲油的脚趾抬了抬。
连脚趾都在魅惑他。
过来。林仲喉结滚了滚,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凌洛轻笑了下,施施然坐在了另一把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把shi润的花xue藏起来。
你过来。
这没什么不能的,林仲无意于在这种事上和她争高低,他站了起来,却又被喝止住。
站住。
林仲危险地挑了挑眉,怎么了?是暗含警告的语调。
让你过来,没让你走过来。
林仲短促地笑了声,舔了舔下唇低沉地问:那你要我怎么过去。
爬过来。
林仲动了动脖颈,眯着眼说:凭什么?
凌洛打开交叠的双腿,以M型撑在了沙发的扶手椅上,花xue的蓓蕾已经溢满了晶莹剔透的花蜜,一张一合在催促他的动作。
女人冷漠地问:林仲,你,爬不爬?
林仲在犹豫,他习惯高高在上为所欲为,这一周更是计划了许久要如何驯服她,现下这个场景完全在他计划之外。
爬,还是不爬?
不,这不是爬不爬的问题,而是他爬了,然后呢?
他死死盯着爬过去的终点,漂亮妖艳的小xue,和粉嫩紧闭的菊xue,他想狠狠cao弄它们,cao到她哭到她跪下求饶,让她好好明白明白,谁主谁仆。
不愿意?凌洛冷哼一声合上腿,那再见吧。
她站起来套上睡衣,墨绿色顷刻覆盖住了性感,她理着卷发往房间里走去。
什么再见?林仲拦住她,手心隔着丝绸擦过她的腰,想逃过去?你觉得可能吗?他手一用力扯断了睡衣的吊带,乖乖挨cao了,小洛洛。
他把凌洛推倒在地毯上,吊带落下露出软绵的雪ru,他大力揉捏了几下,另一边掀起睡裙露出她的小xue,释放出自己睡袍里已经昂扬坚挺的rou棒直接撞了进去。
林仲用指尖夹着她的ru尖反复拉扯,下身不断抽插,Yin囊剧烈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Yinjing被死死夹着,甬道的褶皱吸允着他的Yinjing,yInye从慢慢溢出到最后大股大股地喷流。
口是心非的女人,只有xue里最乖最诚实。
林仲放开她的ru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虽然下面yIn水横飞,但凌洛一直咬着唇不发一声,任由身体不断颤抖高chao,但就是不呻yin不尖叫。
叫一叫,你爽的时候不是很会叫吗?
凌洛带着迷离的媚态,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什么意思?林仲握住她的膝盖强迫她向自己打开成最羞耻的角度,不愿意叫?他加快加重狠cao她,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去。
应该最爽最快乐的时候,林仲却快被这个女人气疯了,她就是不叫,哪怕喉咙一直在滚动,哪怕后槽牙已经咬到额头青筋凸起冷汗不停滑落,但她就是不发一点声音。
连无意识的娇喘都没有。
被cao的不爽?下面都喷了还不叫?叫出来,快点!
林仲干红了眼,手对着她的双ru红晕连扇了多下,可她还是不松口。
你想找死是不是?叫啊,为什么不叫?
林仲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口,嘴不会叫那就吃吧。他跪在地毯上挺着Yinjing,要迫使她张开嘴咬住自己。
可凌洛的嘴天生就小,勉力张开才能吞下他的rou棒,现在她不配合张嘴,林仲用蛮力挤塞是捅不进去的。
小洛洛,你到底想怎么样!
凌洛雪白的躯体软在黑色长绒地毯中,胸上都是他手掐扇打的红痕,腿间流着黏腻的体ye,睡裙堆叠在腰间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明明是副被凌虐玩弄的样子,可脸上那样不屑和冷漠的神态在告诉他她没爽到,更不喜欢。
你就一定要我爬?
林仲捏着她的脸想吻她的双唇,可她撇过头去拒绝。
大小姐,我真是败给你了,我爬,我爬,我爬了给你舔,好不好?
林仲无奈,伸手准备把这小姑nainai抱回沙发上去。
但凌洛还是冷哼着躲了开,她撑着站起来,睡裙沿着曲线落下,被她一脚踹到了林仲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