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酒店。
时芙自称是公司同事,问前台要了一张陆沅的房卡。
前台很好说话:没问题,但陆先生的备用房卡也被借走了,您等我去重新刷一张。
有人来找过他吗?时芙随口问。
陆先生公事繁忙,几乎每天都有人找。前台一五一十照说。
这也正常,时芙没有放在心上。
乘电梯上楼,在三楼酒吧停了一次,进来的那人和她去同个楼层。
时芙闻到他身上微醺的威士忌酒味,不自觉往角落退了半步。
醉鬼。
电梯缓慢上行,她开始打量他的侧影。
短发凌乱,胡茬潦草,白衬衣也不好好穿,袖口拢在肘处,领口开到胸肌,肌rou线条Jing壮而不浮夸,在酒Jing的作用下自然放松舒展,像是一樽雕塑。
颓废风流的醉鬼。
陆沅喝得微醉,看东西不太真切,但是能嗅到电梯里有他的猎物。
酒Jing是极好的借口,在微醉的情况下,他似乎可以发挥地更好。
陆沅舔了舔牙,压过去一把搂住她,把人摁在墙上咬颈shi吻:宝贝,来看我?
时芙根本没认出陆沅,还以为是疯子变态酒后乱性,直接吓了一跳,指甲抓在他的脸上。
不过陆沅的行为跟疯子变态也没什么区别,丝毫不管场合,直接压住她,扯烂她的裙子撕掉她的胸衣,把两只大nai子掏出来抓在手里用力揉捏,蓄起的胡茬不经意间刮蹭到她的肌肤,又痛又痒,莫名带着几分色情。
时芙被男人呼吸间的酒香浓醇麻痹了神经,酥软地抵着墙微喘一声,不禁仰起雪颈,把nai子往他的手里送。
他的动作尽管强势,却处处透着需要慰藉的落寞,揉够了就低着头往nai沟深处拱,发出满足的叹息。
从电梯到房间门口一路纠缠,被他反复强吻的时芙也变得微醺混沌,怎么都摸不到房卡,没站稳地往里一倒。
门直接被推开,像是没上锁。
时芙以为是陆沅忘了锁门,继续与他唇齿交融。
却没有料到,里面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陆总
听到动静,时芙身子一僵,连忙将占她便宜的男人推开。
空气中拉出的暧昧银丝破裂,气氛随之冷了下去。
她隐约觉得呼唤的声音耳熟,彻底将门开到底,一瞬间就把声音跟人对号入座。
房间里,陆沅的秘书穿着情趣制服躺在床上,灯已半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几乎昭然若揭,她似乎成了多余的那个。
时芙脑袋一怔,看向陆沅的眼神都不对了,冷讽道:我是怕你伤心才过来看你,倒不知原来陆总喜欢酒后乱性这一套,还把我错认成别人?是我自作多情了,告辞。
撂下话,她夺门而出。
陆沅看到床上的女人,酒没醒都明白是傅濯安排的把戏。
他满脸Yin戾地走过去把人打晕,再拖到外面走廊上,眼不见为净。
他真该跟傅濯好好算一账。
要不是这几天国外颁布新的法规限制灰色交易,他也不致于要靠佯装失败打掩护,躲在酒吧里跟几个头目商量对策;傅濯还以为他真不行了,主意直接打到他这里来。
不过也无所谓,其他乱七八糟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小母狗主动找上门了,他不尽心尽力地Cao她一回都对不起这么体贴的关照。
时芙不想管作风混乱的事情,出了门就往电梯的方向跑,哪知陆沅的身手比她想的还快,加上人高腿长的生理压制,几步就追上来就把她抓住。
有病,混蛋。她骂他,语气冰冷,再也没有半分关怀。
陆沅不习惯解释误会,他习惯用行动证明:你应该也听不进我的解释,没关系,被我cao一次就知道了,我这半个月绝对没Cao过女人。
说着,抱起她就往房间走。
时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事情逐渐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她还记得自己要跟傅濯在公司见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陆沅扣下,这里离公司太近了,她要是没办法赴约,傅濯会直接找到这里,那她岂不是从捉jian的变成被捉jian的..
不行,她得赶紧摆脱陆沅,陆沅喝多了酒怎么跟疯子一样蛮横霸道,肯定是把她认错了!
于是,时芙开始拼命反抗: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你放开我!
女人的尖叫伴随着抵死挣扎,走廊上的场面一时难以收场,有房客听到动静开门出来想帮忙,全部被陆沅暴喝赶走。
别走!救救我!他认错人了,我跟他不认识!
男人和女人的肢体接触是如此亲密,可女人喊的话却是如此陌生抗拒,竭尽全力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威士忌的后劲逐渐浓烈,男人被她的挣扎挑起一丝带有杀戮的兴味,借着酒劲把她的衣服彻底撕烂扔在门外,长腿一踢把门反摔上,钳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