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舒瑶的噩梦就开始了。
每天要抽出半天时间来,给江延补课,虽然她不情不愿,但是人在屋檐下。
开始时江延还能调戏她几句,可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觉得无趣。每次要么睡着,要么玩手机,似乎只是为了敷衍后妈的安排。
舒瑶苦口婆心劝他好好学习,他根本不听。不仅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时机,还耽误了跟苏砚尘见面机会,每天对着他那张臭脸,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她甚至怀疑,答应让她补课,是不是在变相报复她。
这天竟然还把柳莺带过来了,说是要旁听。
旁听个鬼啊,一个被艺术院校保送的舞蹈生,学什么英语啊。
姐姐,我正好想考四级。柳莺笑得一脸灿烂,让她没办法拒绝。
好 ,今天你跟他一起,好好学。她只好妥协。
没问题的。柳莺答应的倒是爽快,可是江延依旧是一脸死相。
于是给两个人安排了阅读练习题,让他们先写着,写完她再讲解。
然后自己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假寐。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过于温暖,她沉沉睡去...
嗯~嗯~
迷迷糊糊间,又听见某些暧昧的声音,她慢慢睁开眼,然后看到了书桌前她的那两个学生,坐在一起亲了起来...
接吻声音过大,竟把她给吵醒了。
无语啊...果然把女朋友叫来就为了这个...
现在出去又不好交差,她只好趁着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之际,悄悄走进书房里面的卧室里,她知道那里有张床,刚好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把时间熬完再走。
爱学不学吧。
柳莺看见舒瑶进了里屋,不由得分了心,这时候唇rou却被江延狠狠咬了一下,然后不满地警告她说,专心。
嗯...你嗯...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嗯?她的唇被他死死封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说呢?江延慢慢放开她,脸上再次露出那抹若有似无的坏笑。
真坏!她状似羞涩,内心却无比期待,反正继姐已经进里屋了,她跟他坐在一起的时候逼就痒痒,早就安耐不住了。
轻车熟路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了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横在她的腰间,然后让她手伏在书桌前,撅起tun部,准备用后入的姿势cao进去。
指尖暴扈地抽插起肥嫩的花xue,没一会儿就弄得一地shi水。
才几天没挨cao,就想成这样?嗯?他两指并拢,就着滑腻的汁ye重重磨着她的花瓣,小小的Yin核在他巧妙的揉捻下不断充血,逼水已经把他的裤子浸shi了,她扭着小屁股就往他裤子中间那处硬物上贴,一副饥渴的姿态。
草。他忍不住骂出脏字,这女人太sao了,于是三下五除脱掉裤子,对着她发sao的的小屁股,提起她留在腰间的小衣服,对准Yin核将粗壮的巨物直愣愣地插进去。
突然插进花xue的rou棒,还未等她适应,就在紧致多汁的xue内快速扩张,九深一浅,次次顶到瘙痒的敏感处。
啊...啊...好深啦...无以言表的快感如洪水般朝她涌入,充实感成倍的涨。
sao逼,想不想来个宫交?他喉咙滚了滚,魅惑地诱导着,rou棒试图更深地顶进。
一听到这个词,她Yin唇不断紧缩,好像兴奋得不得了,她的逼太深,从没体会过宫交的刺激感,听说会很痛。
要。她跃跃欲试着。
哼,一会儿有你哭的。他眉眼深黯,突然间像是野兽附体,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搭在桌子上,然后百米冲刺的力量猛然间一次插入,一下子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她疼得飙出生理眼泪,触电般的发抖。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疼,小逼被突然洞穿的感觉,竟有种濒临死亡前的快感。
干得爽吗?反正他倒是爽死了,每次cao到宫口,便会紧紧咬着gui头,柔软的子宫rou壁将gui头含得严严实实的,那种感觉就像宫口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gui头。
呜呜呜...爽...她被cao得哭唧唧,虽然有难以言表的痛,但是rou壁和子宫同时被他的粗壮的rou棒关照着,宫口滚烫的热度让她无比的舒爽。
看着被他cao得浑身痉挛的女人,他心中竟无比自豪,果然任何女人都逃不过他胯下这根雄物。女友再sao也还不是被他cao哭了。
柳莺被被cao得招架不住,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提起她腰间的衣服,又把她拉了回来,可看她这样子不能再继续cao进子宫了。
于是他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成M型坐在书桌上,让小逼在面前暴露无遗,然后rou器继续粗暴地在xue内进出,啪啪啪地yIn靡水声止不住地响起,性器交合处,不断有水渍溢出,蹦得到处都是,刚刚的英语练习册已经逼水浸shi了。
干你真他妈的爽。他微微合眼,尽情感受着极致的快感,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