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秦筝长睫轻颤,轻声说道。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勾了勾,似是触到什么shi黏的ye体,她不禁低头去看。
幽暗的灯光里,她细白的小手正握紧男人的rou棒。
赤红的gui头将包皮完全撑开,露出圆硕的前端,她的拇指正抚那个小孔上面。
啊
她吓到了般地抬起眼来,正对上越朝席幽深的眼瞳,耳根都烧红了。
越朝席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一回,低低喘息。
不是说要睡我吗?
秦筝头脑一阵发热,酒Jing让她思绪昏沉,感觉就像一场梦般。
这是梦吧?一定是场梦,但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
越朝席看出了她的迷惘,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这就害怕了吗?
他用力在她的肌肤上吮吻,留下一个红艳的印记。
不怕。秦筝深吸了口气。
她努力地推开他,又低头去看手中紧握的性器。
又粗又长,散发着热气,颜色比较浅,但仔细看前端又圆又大,还有些狰狞。
她的另一只手向旁伸去,开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
越朝席轻蹙眉心,你在找什么?
尺子。她摸出一个卷尺,天真无邪地笑道:我要量量你的有多长
越朝席给她气笑了,确定她是真的醉过去了,反身压住她,将卷尺丢到一边。
专心点,好不好?
他抵着她的额,灼热的气息萦绕着她,深邃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
这三年里,你有没有喝醉过吗?有没有这样邀请别人上来坐坐?
秦筝怔怔地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
耳边听着他迷人的声音,混乱的脑子几乎都无法思考,像是被蛊惑般地回答他。
没有。
越朝席侧首,轻吻了一下她颈间的红痕,真乖。
他的吻越来越低,慢慢地落在她雪白的胸脯,含着她的ru尖,开始教她如何帮他自慰。
坚挺的性器把她小巧的手压在床沿,来回地蹭动。
gui头顶着她的手心,透明的前ye染得掌心shi滑一片。
秦筝的耳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声,沉沦情欲,让人迷醉的性感声音。
她微微睁眼,看到越朝席埋首在她的胸前,腰身挺动,动人的声线发出让她沉迷的声音。
沙哑的声音勾得她浑身酥软,下腹开始溢出黏腻的花ye,忍不住地扭了扭腿。
她的视线从他完美的身躯下移,看见自己洁白的掌心之中,他赤红色的rou棒正在不住地挺动。
越朝席抬首看她,见她面孔酡红,娇艳得如朵春日海棠,呼吸急促,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唇。
秦筝。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叫着她的名字。
他低头咬了咬她挺立的蓓蕾,他就把她的身子反转了过来,让她跪伏在床上。
他捞起她的裙子,初春的夜依然微凉,她还穿着薄薄的丝袜。
他没有耐性帮她慢慢脱下,直接从胯间一拉撕开了来。
秦筝惊喘了一声,连裤袜被他撕开了一个大口,肌肤暴露出来,
她也被他压在了床上,他的吻沿着她赤裸的背脊游走。
在脊柱两边烙下火热的亲吻,舌尖伸出,不停地舔舐。
那种感觉,仿佛是忽然窜起的电流,一下就涌遍全身,舒爽地令她忍不住地细细呻yin。
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快感,强烈又陌生。
更让她陌生的是,越朝席滚烫的性器已抵在了她的双股之间。
内裤很快被他褪到膝盖,粗壮的棒身直接从后面开始向前磨蹭。
她以为他会进来,但他只是在她的腿心摩擦了两下。
从他们在厨房亲吻的时候,秦筝就已动情,两人刚才的一番亲密接触,早就让她春水泛滥。
越朝席的roujing压着她的花唇滑动,将那两片红嫩的唇rou用棒身蹭开。
秦筝被他蹭得浑身酥软,顿时浇下一股蜜ye,将他的整个棒身染shi。
越朝席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她情动得如此厉害。
但,又忍不住地心下愉悦,他将她的脸反转过来。
秦筝侧首抬眸,看着那张疑似在梦中的脸庞。
黑浓的发丝还有chaoshi的气息,垂在额前,让他不像新闻上那么淡漠到难以让人亲近。
英挺的鼻梁正抵住她的下颌,幽沉的眼眸紧锁住她,满是升腾的情欲。
知道我是谁吗?他低哑地问。
她咬了咬唇,觉得自己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越朝席越朝席
嗯。
他低声回应她,侧首过来狠狠地亲吻住她。
给她量嘛,我也想知道有多长(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