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乱了套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被裴闵掐着腰托着屁股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裴闵。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舌尖不够,要更加紧密交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ye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裴闵心想,好了,毁掉了。
都完他妈的蛋,毁灭。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别人指指点点,他会如何?他无数次问自己。他会屈服于天性、枉顾人lun,把自己的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那这就是答案。
裴芙说过去他妈的lun理道德,那好,他也不要牌坊了。
小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说了爱又离开?裴闵看着她酡红的脸,美得摄人心魄。当处子受到性欲感召要一脚掉入深渊之前,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情?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乖了,他们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了?或许还会更密不可分,更加浓郁、黏稠。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她的情人,她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的代价。
裴闵的手探入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裴芙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直到裴闵放过她的嘴唇,才能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干你对我干过的事。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和她做爱,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人,心甘情愿地饮尽她。
爸爸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插在她的腿rou之间一点点入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rou,是她的Yin蒂。
他隔着布,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裴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yin,腿反射性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shi又嫩的逼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别摸了,她把头埋在裴闵的颈窝:求你不要
那你说的话,都不算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中指陷入了又烫又shi的嫩rou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他的手指浅浅的插进去了一节,在xue口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rou壁。
裴闵还没有插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裴芙的脖子,下头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yin。
因为被抬高,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裴闵一边用手指jian她,一边粗暴地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t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ru,含着她的ru头,用舌尖挑动。
裴芙推他的脸,上下都被他弄,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朝着令人不安的方向蔓延。裴闵的心路历程她无从得知,只觉得莫名其妙。
做爱真的是好恐怖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未经人事的嫩逼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chao。裴闵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
他坐在凳子上,裴芙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于是shi乎乎的、刚刚高chao完的Yin户就赤裸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shi。
高chao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裴闵轻轻吻她的额头,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卷出滔天的情欲。
裴闵哄她:舒服吗。
裴芙躲避他的吻,她的胸和屁股现在都还裸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裴闵抱着。
我在问你。
你要怎么样?她颤着嗓子问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裴闵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接近于凶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也不行吗?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做爱。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rou,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爸爸,我想要你的爱。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他是什么混账,才会听到一个爱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爆炸,爱她?还要怎么爱,他整个人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日,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性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他看着身下的女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裴芙,他握着性器,gui头已经顶在了xue口,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那要是我说不呢?他挺进去了一点点,那xue口像是一张紧致的rou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