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假第二天晚上裴芙又不知死活地爬到裴闵床上去了,她洗得香香的,钻进被窝里。
裴闵一般都睡得晚,现在还在拿手机联络工作上的事情,看见她来了挑了挑眉毛,把手臂张开了,示意到他怀里来。
香死了。他吸了一口她刚刚洗完的头发,香崽崽。
用了护发Jing油呀。裴芙说:你是买给自己用的还是买给我用的?
裴闵用手指拢了几下女儿长长的头发:一起用呗,扯那么清楚做什么是业务往来,帮人家设计了一个玻璃瓶子,送了一箱过来给我们用。一开始还是女的抹一点,后来男的也开始搞就你杨叔叔,每天在我旁边香死了。
可能就不会那么粗糙吧。裴芙坐在他怀里也扒拉他头发:你头发好硬,发质也很好。男的不太要吹、染什么的,就不会受损。
突然她翻到几根白头发。怎么就有白头发了?他还没有四十岁啊。
裴闵感觉到她的动作和目光停住了:怎么了?看见白头发了?
嗯,要不要帮你拔掉?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头发开始白了。裴芙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摸了两下他的脑袋,试图用别的头发遮住那几根。
不要,放那儿吧。裴闵把她的手拿下来:不秃不就行了。爸爸要老咯。
不老。她抱着他:看起来和刚刚三十岁一样。好看。
少油嘴滑舌,赶紧睡觉,在家里好好休息,上课了就没时间睡了。裴闵其实是被她夸得有点害羞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够拉下脸来教育她,父女两个人一脉相承的变扭。
他伸手把灯熄了,自己也躺下去盖好被子,把女儿裹在自己怀里。裴芙和条小泥鳅Jing似的扭了几下,又蹿上来了一点,仰着脖子吻了一下他下巴。
我好爱你呀。裴芙小声说。
她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裴闵能够想象到她是什么表情,笑眯眯的,又甜又狡黠。
心跳加速。裴闵的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圈紧了些,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他压低了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知道了。
你也要说啊裴芙不愿意他糊弄过去:你好善变。
我一直都爱你。他顺了两下怀里小猫咪的背:没有善变。
哦。裴芙缩下去,继续亲他的脖子和喉结,蜻蜓点水一下下的,弄得他很痒,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老实点。别闹腾了,安安分分睡一觉。
乖乖。裴闵又哄她:不急这一下就吃成大胖子,听话。
谁急了!裴芙让他说得不好意思,好像她很急色似的,恼羞成怒地锤他:明明是你比较急
你再蹭我就硬了。裴闵的胯轻轻碰了碰她。
裴芙缩在他怀里一张脸通红,他现在倒是还没禽兽起来,但是再闹下去就保不准了,毕竟那儿敏感的阈值早就被她摸清楚。她乖乖不闹,却仍然忍不住去吻他。
爸爸,我好爱你。她一颗心都泡在蜜里,连吻都是甜的,痒得裴闵心肝颤。
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呼吸也是。你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会shi啊。这句话讲得很小声很小声,还是被裴闵听到。
日。裴闵招架不住她,贪吃得要命,简直要把他的Jing水榨得一滴不剩,他一边感到虚弱、却还是放纵她解开了他睡裤腰上的结,轻轻掏出里头的rou棒,只是被女儿摸了摸,他的鸡巴就开始不争气地飞快变硬,直挺挺一根,微翘,啪地往上一扬,又弹了弹。
痒了是不是?他咬她的耳朵:爸爸三十七了,不是十七,歇一天行不行?小坏蛋。
裴芙才不依他,她刚刚开窍,正是馋他的时候。娇娇地哼了两声,攀着爸爸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下去捏着那圆乎乎的rou冠往xue口戳了戳,沾她的水。
裴闵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喘了两声,爸爸,进去一点点好不好,就像你之前那样,轻轻插一点点我想要。
爸爸在她的诱惑里失守,扶着rou棒在rou缝里头刮了两下,按着她的屁股,轻轻cao进去了一个大gui头。他不敢贪心,只浅尝辄止地在xue口挺了挺,感觉那张sao软的小嘴嘬着自己的gui头和马眼,口子又紧紧卡着他rou冠的边儿,就连拔出来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宝宝,他难以自持地呻yin:宝宝你好紧别咬,放松
继而发出混沌不清的呜咽,压着裴芙小幅度挺着腰tun。太折磨,好想全捅进去塞满她的裴闵心里天人交战,捧着裴芙的脸吻她。他咬她的嘴唇和舌尖,吻技出色得让裴芙感到愤怒,但又很快目眩神迷地眩晕下去。
芙芙,芙芙敏感的gui头在女儿的处女逼里被绞吸,他的生理眼泪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溢出,骑着爸爸的鸡巴。他把头偏开了,似乎是因为过于羞惭而不能直视女儿的面孔。
裴芙于是撑在了他的胯上,顺便伸手把床头灯打开了。光线让两个人都反射性地闭眼适应,连带着底下的xue都忍不住夹了一下裴闵的命根子。
她在光里看见爸爸酡红的脸,脆弱的眼角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