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拖到了小年的前一天才开始,裴芙自己坐了公交车回家,在小区的便利店里吃完了一份关东煮和饭团,喝了热热的草莓牛nai。
直到她在零食货架转第三圈的时候,裴闵才一身风雪地推开了玻璃门,眼尖地找到了她。
等很久了?他冰冷的手在大衣上搓了搓回温,没有触碰裴芙。
还好吧,但是我已经吃完饭了,你看看你要不要买点什么?裴芙把他冰冷的手拢在自己的掌心里捂了捂:吃完再回去吧。
裴闵随便拿了一份盒饭,顺便接了裴芙的东西一起买了单,坐在店角落靠窗的位置开始吃。
他刚刚散会不久,屏幕上几条裴芙的信息。家里刚刚换了新的门锁,没有来得及录入她的指纹,被锁在了外面,于是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给她开门。连轴转让他顾不上吃饭,直到这一刻饭入了口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于是吃相极差、风卷残云扫荡完了盒饭,又买了两个饭团接着吃。
放到几号?
初八。差不多就是两周。裴芙拿了纸在他嘴角揩了一下紫菜屑,你慢点吃。
裴闵哦了一声,这会儿吃到八分饱,也没必要再像饿死鬼一样了。放慢速度吃完最后半个饭团,他带着裴芙回家,教她把指纹录进去。
他回书房继续处理了一下工作,裴芙在写寒假作业,不知道发了多少套卷子和报纸,她还没有点明白,也不打算真的全部刷完。总之先刷了几套文综的选择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拿了睡衣洗澡,然后爬上床开了床头灯,一边背作文素材,一边等裴闵。
裴闵洗完澡已经十二点过一刻了,屋里开了制暖,他随便套了件浴袍就出来了,到了卧室里把腰带一抽,就穿着条内裤钻进被子里,看着一边读圣贤书的裴芙。
他还没问她考得怎么样呢。不过看起来应该还行,情绪松弛,没绷着个脸。
睡了,宝宝,明天看。裴闵把她扯下来躺着,书扣到一边的矮几上,他靠近她、吻她的脸颊,来和爸爸说说话。
说什么?裴芙的衣服都被他扯得缩到了肚皮上,露出一截柔软的皮肤线条。和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被他的亲吻弄得身体一颤。
裴闵心里洋溢着一种软和的感觉,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垂眼看着她,说说你在学校的事,考试怎么样?
一般般吧。裴芙说得很保守,宿舍冷得我睡不着,还是家里舒服。
她絮絮叨叨和裴闵埋怨学校里的热水现实供应,晚上回去了就只有冷水,冬天洗衣服像是用冰水在搓,十根手指冻得像十根小红萝卜。
裴闵心疼得不行,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确实是粗糙了些。难道学校是什么辛者库吗,遭罪。
我捐点钱让他们装热水好不好。他幼稚地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什么资本家。
啊,真的吗。裴芙轻轻地笑,缩在他怀里抬起月牙一样弯起来的眼睛,谢谢金主爸爸。
这么好的学校还不给学生用热水洗衣服,居然大冬天要用冷水裴闵是真的心疼了:万一起冻疮怎么办?
他无意识把裴芙的手牵着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裴芙恍惚了一瞬间,伸爪揉了揉他的胸,那,爸爸给我暖一暖?
干什么!裴闵惊呼一声:小色狼!
没事啦。裴芙笑得更开心了,一点点苦而已,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可是爸爸就是心疼啊。裴闵的声音低下去,我让你在家里吃过这种苦吗?
你这是溺爱
就是溺爱。他说,你这么懂事,还需要我来推你去参加变形计吗?那也太无情了。
况且裴闵看着她,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
况且你也是我的他想不出来,停顿了半分钟,况且我也不只是你爸爸。
所以双份的心疼我,对不对?裴芙亲他的脸颊:是我的爸爸,还是谁?
她脑子里发散开:我的大狗狗?我的男人?
裴闵就差现场给她汪一声了,又被后半句冲昏了头。这样说,那裴芙就是他的女人啊不,女孩。他心里有种少女般的甜蜜,忍不住和裴芙接吻,两个人四肢都扭在一块儿,抚摸对方热烘烘的身体。那些吻向下的轨迹变成吻痕,留在身体上成为标记。他们此前从来没有留下过痕迹,可是现在是寒假期间,于是难得地放肆起来。
裴闵隔着她的睡衣含住她的ru头,顺便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他已经完全硬了,嘴里却假惺惺地问:今天晚上要不要?
要。裴芙把衣摆撩起来,方便他无阻碍地亵玩自己,却被裴闵翻了个边,趴在床上。
爸爸后入你,好不好?他的嗓音因为色欲的熏陶欲得不行,讲出来的要求更是大胆:腿夹紧,屁股翘一点,要不然Cao不到。
裴闵手握着Yinjing,抵着那一条缝儿擦进去,裴芙果然把腿夹紧了,她从枕头里艰难地扭过头,睇他一眼:可以吗?
做得好。他压下去,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