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以艾利克斯被打倒在地而宣告结束。
艾利克斯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一动不动,成了个血人。
陆似颐看着柯瀚戈从齐蔚手里接过了手枪,对准了艾利克斯的头,她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柯瀚戈的手臂。
她满眼惊慌泪水,哀求道:不要这样,不要杀人,求你
柯瀚戈冷冷一笑,狠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贱货!
他一甩手,陆似颐就被甩倒在了地上,肖野和齐蔚将她扶起,无声的,一人搂紧了她的腰和手,一人蒙上了她的双眼。
她绝望的哭泣:不
砰
一声枪响,似乎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陆似颐被拖拽到了客厅,推倒在了冰凉的茶几上。
她面容无痛无悲,双眼无神睁大,身体也无动于衷,任由他们撕扯她的衣物,揉捏玩弄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被密密包裹,快要窒息。
她分不清抚摸在她身上的手是谁的,是谁在吻她的唇?是谁在吮吸她的ru儿,又是谁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花xue,用唇舌去挑弄折磨她的花核
她应该惧怕流泪的,应该惊颤恐慌的,应该拒绝反抗的可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躯体不是她的躯体,声音不是她的声音。
身子突然被极度占满,齐蔚用力的在她身体里冲撞,毫不留情,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可以前的他是什么样的?她在此刻竟然记不起来了因为他的rou棒cao的她身体发痛,他目光寒冽,毫不怜惜。甚至顶到了她的花心还在往里入,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捅穿。
她整个腿间都火辣辣的胀痛不已,就连小腹深处似乎都泛着闷重的疼,她想要伸手去摸,手却被人握着,只能毫无反制的被迫承受这种疼。
齐蔚一下一下凿着花心,粗猛巨大的rou棒在她娇小可怜的xue间捅进捅出,毫不留情,他的半截rou棒裸露在空气中,也依旧火热腾腾。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要让她的身体为他屈服,让她的花心为他绽放,子宫为他敞开。
就这样粗暴的cao了她十几分钟,花心终于承受不住,可怜兮兮的张开了一道缝隙,齐蔚乘势而入,双手捏住她的tun,让她的腿心更加敞开,双腿几乎被掰成一字型,承受他如打桩机似的猛cao。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他们交合处激烈的啪啪啪声响,还有女人气若游丝的低yin,很快,连这丝低yin也发不出来了。
齐蔚整个粗长的rou棒,一寸一寸,全部插入了她的身体,两颗大如牛丸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了她的tun间。
这场景太过可怕了,饶是陆似颐看不见都觉得与其如此还不如死去,从xue口蔓延到子宫的疼痛,让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剧烈发抖,疼到抽搐,想要晕死过去都不能,被这牢牢的疼痛拉扯。
她生过孩子,知道生孩子是一种怎样的痛,但比这种痛还算是小巫见大巫,生孩子是一个用力的过程,让孩子出来。而齐蔚的rou棒堪比她小腿粗,小臂长,每一次都能重重撞到底顶弄到子宫壁,花xue甬道连带宫口撑到有如大半个产道宽,还不是循序渐进的,就像是强硬的塞个孩子进去,而那个孩子还在她子宫里乱撞。
她感觉自己已经坏了,没想到更残酷可怕的还在后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抱起来,整个人坐在齐蔚的身上,而身后,柯瀚戈用他们交合处的水ye做润滑,在开辟她的后xue。
不要她嘶哑干涩的嗓音,吐不出完整清晰的两个字,像是无声呻yin。
男人们也当没听见。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cao松了,cao坏了,就连男人在她后xue中放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她的xue都使不出力气去拒绝,柔软的像株棉花糖,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她的内心在痛哭,在挣扎,在绝望。如果此刻给她一个选择,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承受这份侮辱。
高高在上的陆似颐的骄傲,此种,不吝于折辱。
可她连想死都死不了。
柯瀚戈又用他们交合处的水ye抹shi了rou棒,开始对着她的菊xue发起侵略,菊xue太紧太脆弱,他不敢太用力,几分钟后,也才进去一个gui头,且她菊xue边缘已经隐隐有了血丝散开,他的眸子怔了一下,有些退缩,但下一秒想起先前所看的场景,又狠下了心肠。
反正第一次都要出血的不是吗?
柯瀚戈心里想。
他又用手指摸了她花xue间的水ye,敷满自己的rou棒,然后一鼓作气,一入到底,开始抽送起来。
说实话,其实没有足够的润滑,第一次cao后xue是真的难受,里面不像花xue那么水润,也没有花xue那边能容人扩展的张驰,只有紧,紧到让人疼痛,抽插间也是,仿佛被人扼住脖子,难以喘息。
但柯瀚戈心里变态的想,他痛,她也痛,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痛也是连在一起的,如此密不可分,他要她记住他给予的痛。
肖野抱着陆似颐的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