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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渡的目光停留在书页上,思绪却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昨夜的光景和今日Hailie的呢喃犹在耳边他亵渎了他的女儿,并对此感到兴奋和沉醉。
这是不对的。
他出身望族,父族和母族都是整个夏国数一数二的大家,因此早早地便被父母送到lun敦的公学读书,接受最好的教育,一直到18岁才回国。盛极必衰,他深谙这个道理,回国后就大刀阔斧地提出革新,为此也吃尽了苦头。一路走来,家里的产业结构焕然一新,但他内心那份世家大族的正气与傲气依然保存着。
做一些慈善,娶几房身份高贵的太太,为国际学校盖楼钟渡尽可能地让自己体面些。
可如今却做了这么不体面、逆道乱常的事。
这是不对的。
钟渡吐出一口浊气,拉开抽屉,从里面取了一支雪茄点燃。他靠在座椅上,一口又一口地抽着雪茄,那本羊皮封面的《圣经故事》向上摊开,烟雾缭绕间,他看到上面的文字:
亚当在伊甸园生活,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 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神打开亚当的身体,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rou合起来。神就用亚当身上所取的肋骨,又造了一个人,给她起名叫夏娃。
钟渡若有所思。
他给予了她生命,就像亚当和夏娃那样。
所以,她理所应当属于他。
想到这儿,他的欲望又开始迸发,钟渡感到有些无言最近他勃起的次数甚至比年轻的时候要更频繁,只是因为想起了她。
他又深深吸了一口雪茄,闭着眼睛感受烟草油脂的味道,让自己的神经能够松弛些。
有人敲了敲门。
谁?
老爷,是我。柳蔓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请进。
钟渡眯着眼,听见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一步一步,最后来到他的跟前。他夹着那支雪茄,抖了抖烟灰:
怎么过来了?
人家是过来赔礼道歉的。
钟渡抬头,柳蔓身上穿着一套大胆至极的义ru和小裤。蕾丝与皮革的材质只兜住一部分ru房,露出浅褐色的nai尖,两条长长的绑带从义ru下方缠绕住腰肢,又堪堪勒住蜜xue,便算是小裤。
饶是女人看了都要血脉喷张。
柳蔓的房间离书房有一段距离,她胆子也够大,竟这样赤裸裸地一路走了过来。
道歉你做错什么了?
老爷柳蔓嗲声凑到他的跟前,ru尖也跟着轻颤,你昨天都没回来,蔓蔓心里慌得不得了。
钟渡笑了,伸手掐了一下她大大的ru头,旋即又很快地放了手:你做错什么了?
柳蔓见状,拉住他的左手便往自己的xuerou上放:人家不该去批评晚灵的。她心中暗暗得意,男人么!就算是发了天大的火,看见她柳蔓的身段,还不得乖乖束手就擒。
却没想到钟渡猛地抽回了手,轻轻搭在靠椅上:这就是你的道歉?
那,那你还要怎么样嘛?
一错,错在你只是个姨太太,不该顶撞家里的小姐;二错,错在越过了我和二太太去,对家里的事情指指点点。
我只是个姨太太?柳蔓脸上娇媚的神情僵硬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那二姐和三姐为什么可以平起平坐?他们就不是姨太太了?就因为我过去是仙乐斯的舞女,你便和他们一起瞧不起我?
她是仙乐斯的红舞女,费尽心机才嫁进了钟家做了姨太太,甚至连婚礼都没有举行,低贱的出身一直是她心里一块抹不去的疙瘩。
没有人瞧不起你,柳蔓。钟渡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冷了下来:我既然娶了你作钟家的太太,就代表着我不在意你的出身。规矩就是规矩,思琳和棠棠嫁进这个家以后怎么不像你这样处处逾越?平日里是思琳大度,不和你追究。如今我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反倒责怪起我来了?
听见他说的话,那双魅人的凤眼里蓄满了泪水。进门三年多,她在性事大胆孟浪,和钟渡一直是浓情蜜意,从来不曾有过矛盾。今天她都放下身段来勾引他了,他居然还要一个劲儿的指责她,说她不守规矩?
柳蔓随手抓起放在桌上的《圣洁的故事》便往地上扔:我逾越、我不守规矩!你的鸡巴插进我小逼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讲规矩?你让我给你舔,让我骑在你身上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讲规矩?说完,便掩着脸痛哭了起来,模样委屈极了。
够了,柳蔓!钟渡板着脸孔,严厉地看着她你实在是太放肆了。
摔东西的巨响已经惊扰了管家和佣人,战战兢兢地在门口询问着情况。钟渡站了起来,从角落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大衣:穿上,出去,自己给自己一些体面。
柳蔓一把夺过衣服披在身上,抽泣着离开了。
安抚了管家和闻声而来的吕思琳,钟渡倚在窗边抽了一根雪茄,然后将那本安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