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小逼也shi了。看着男人神祇般不可亵渎的侧脸,她玩心大起,再次启唇调笑。
谢劲堂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睨着被白色毛巾包裹的女人。
那粉嫩的小嘴是怎么吐出这么折磨人的话的?
她好笑得看着他,发直的双眼、泛红的耳尖和滚动的性感喉结,纯情的像个大男孩。
她很有自信,谢劲堂是对她有感觉的。
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几年的谢劲堂从未有过这种无法掌控的挫败感,雷鼓般的心跳让向来冷静自制的他险些乱了方寸。
谢劲堂薄唇紧抿,几不可闻地深吸几口气。
他有些气恼得把手中给她擦拭的毛巾甩她头上,把那摄魂夺魄的媚眼盖住。
你脑子里装的都他妈是啥?他又爆粗。
唔脑子里都是姐夫她大咧咧地回应。
当我没问。
谢劲堂冷冷起身,身下兴奋昂扬的物什和上方冷若冰霜的俊脸形成了强烈对比。
浴室里,很快传来噼里啪啦的水声。
胡玲月望着那紧闭的磨砂玻璃门,看着那隐隐约约的高大Jing瘦的身影,想到他可能在手艺活,心里就特别痒痒。
她打定了主意,今晚要突破他们的关系进度。
回屋迅速清洗一番后,挑了一件贴身低胸的银色丝绸睡裙,裙摆堪堪遮住股沟,胡玲月索性连内裤都没穿,匆匆溜进了主卧。
大理石桌上,是堂姐胡雨琪和谢劲堂的合照,照片里,堂姐搂着男人粗壮的臂膀,笑的十分甜蜜。清冷的男人也轻扯唇角看向镜头,只是那目光淡淡的,仿佛能直接穿过相框看穿胡玲月的把戏。
胡玲月的心突突一跳,她本来就存着嫉妒报复的心思,可没打算让自己陷进去。
她不太确定,谢劲堂那么聪明剔透的人,能轻易就着了她的道吗?
胡玲月大字型躺在谢劲堂宽大的床上,鼻尖充盈着年轻男性清爽的味道,她思考困了。
谢劲堂冷水澡冷静后,一如往常在书房办公了一会,非常规律地准备十点睡觉。
暴雨初歇,光风霁月。月光洒在床上的小人脸上,温柔又皎洁。
绝美的小脸埋在他的被褥里,轻轻浅浅的呼吸带动着迷人的身段起起伏伏,如瀑般的长发洒在身后,像妖Jing的翅膀。
似是被开门声打扰,她提腿夹被,翻身睡去。
月光下,那细白的大腿在灰色被褥和银色裙子的衬托下亮得晃人眼。本就极短的裙边早已撩起,露出那肥硕软嫩的蜜桃tun,连性感勾人的tun缝和幽谷都清晰可见
简直像着了魔,移不开眼。
谢劲堂喘着粗气,一阵气血翻涌,全身的热气集聚下腹。
晚上刚消的欲念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
额角的青筋暴跳,他现在简直想把床上的人干哭,叫她别再惹火。
谢劲堂低骂了一声脏话,闭着眼凭感觉把被褥拉出来,往她身上遮盖。
胡玲月,你最好别招我。暗夜里,他双臂紧紧撑在裹成蚕蛹的她两侧,哑声道。
熟睡的女人被他折腾醒了,迷迷瞪瞪看着上方沉水般深幽的双眸,她感觉身上被褥热热的,就想打开大腿,给热热的下体透透气。
想到就做。
姐夫,好热。黑暗中,她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踢掉,当着姐夫的面岔开腿,幽门大张。姿势又纯又yIn荡。
两个滚烫的躯体立刻在月色下交锋。
有硬硬的东西在杵着她。
胡玲月轻笑着玉臂一勾,将男人的头压到眼前。
谢劲堂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一双手还死死撑在她两边。
姐夫,你好热啊。好像有硬硬的东西在戳我。软糯糯的嗓音勾的人心痒难耐。
闭嘴。她真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这要上不上的坚忍架势逗得胡玲月咯咯直笑。
小手沿着他坚硬的胸膛向下探去,沿过性感的腹肌人鱼线,她摸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鸡巴,尺寸惊人,又粗又长,绝了。
你理智的堤坝快要崩塌。
谢劲堂忍不住在她手里挺动了下。
面色通红,眼眸泛着水光的人是他不是她。
姐夫,你好纯。她的红唇开合,烧红了他的眼。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他咬牙切齿。
知道呀,我就要姐夫上我。我打开了,快进来~她下身早就泛起涟漪,勾腿夹紧了他Jing壮的腰身。
听着那不堪入耳的sao话,男人呼吸愈发急促。
谢劲堂灰色的底裤被她扯的半退,支起的帐篷阻挡着进程。
他微微阖目。
大掌钳住那游移作乱的小白手,
你怎么这么sao?
谢劲堂目光灼灼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