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她预备早起把之前在便利店买的面包拿出来当早饭吃,想等应恺出门了之后出去洗漱。可都快到中午了,却还没等到应恺出门的声音,詹绵绵快饿得锤床,只求他赶紧出门。
此时应恺的脚步声却从门口传来,他敲了敲门。绵绵,还没起吗?今天周末一起去吃午饭吧。
还没做好准备如何面对的詹绵绵局促地回答道:呃这就起了!说完她立马套了件背带长裙就出门了,仿佛怕慢了一秒应恺就要进门找她。
她走出卧室门的时候,应恺倚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打电话。电话那头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儿,应恺今天身上着了件夹克,满身的休闲气息,但昨日眸中那股闲适劲儿消散了,一转而成了严谨又具压迫性的商业Jing英感。
电话挂断之后,应恺又恢复了昨日机场见詹绵绵时候的样子,詹绵绵从他这变脸速度认识到了打工人的真谛!
绵绵,不好意思啊!昨天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虽然应恺说的隐晦,但懂了他意思的詹绵绵眼神更是无处安放地四处乱飘。
啊?哈哈,舅舅,你昨天喝酒了吧?詹绵绵想着办法岔开这个话题,便做了个嗅空气的动作。
绵绵,这次是我的问题,下次不会了。显然应恺并没有给她绕过去的机会。
应恺内心确实觉得愧疚,以前一个人住惯了,他有些异于常人的性癖,平日里周末就喜欢去酒吧猎艳,碰到合适就做一拍即合的一夜情,有的时候也会碰到个短期的女伴。这对他来说算是忙碌工作中的消遣,不仅为他提供了生理上的疏解,又能让他免于徘徊在繁琐的两性关系中。这些女伴乐于配合他的爱好,他做完之后也会温柔地去对待那些听话的女伴们。毕竟性癖只是个人爱好,应理性地看待,互相都认可的性才是能给人带来愉悦感的。
昨天应恺显然是喝多了些酒的缘故,等他将女伴带到玄关的时候,楼上洗澡之后弥漫的水蒸气与沐浴ye混合的气息让他熏醉的大脑多了点清醒。他后知后觉地示意一同的女伴噤声,那女伴也识趣的听了他的指示。
也许后来应恺折磨地狠了,那女伴有些承受不住地叫出声来,他连忙用手捂住了。他心里有些后怕,也不知道楼上的人听见没有。应恺从来不是个谈性色变的人,也从不以自己的性癖为耻,但詹绵绵却好死不死的是他已故熟人的女儿,这种难堪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得。
昨天晚上,他没留女伴休息,细细清理了下便十分抱歉地让她离开了。那女伴从进门便明白了他今天多有不便,也不恼,约了个下次的时间就离开了。
应恺昨天晚上也没睡好,他一直祈祷着詹绵绵今晚最好一无所知,可隔天几乎一上午都没见詹绵绵从房间里出来,他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应恺看着快到饭点的时间,想着不管怎样以后两人还是要再相处一年左右。应恺把今天的会给推了,毕竟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于是他决心上楼找詹绵绵一起吃午饭。
哦哦~没多大事儿,我也没放心上。不过下次再有能提前知会我一声吗?我好给你们腾个地儿。詹绵绵看着应恺坦荡的态度,她现在表现的扭捏似乎更不自在,索性就半开玩笑地说了。
呃我昨天是因为不太清醒的原因,以后不会带到家里来的。詹绵绵住进来之前的应恺确实经常带女人回家做,熟悉的场地能让他掌控感更强,这一周他除了第一天见了詹绵绵几面,其余时间里两人几乎连个照面也没打着。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他完全忘记了不能再带女人回去了。
说完两人僵持着站着,视线交汇时,两人竟然破口大笑起来,方才冷冻的气氛也开始融化。毕竟两人也都想一起好好生活一年,都不想因为这点羞于启齿的事儿而僵化了和谐的舅甥关系。
氛围缓和些后,应恺带着詹绵绵去外面吃了点东西。詹绵绵吃不惯西餐,应恺也不喜欢,两人意见不谋而合地选择了一家中餐厅。应恺说他平时犯懒不想做饭的时候,也经常来这儿吃。只不过这中餐的价格实在令詹绵绵震惊,最简单的素菜的价格也要人民币快100左右,她只挑了两个菜单上价格美丽些的菜品,便赶紧将这烫手山芋抛给了应恺。
怎么不再点些,只有这些吃不饱的。
舅舅,这太贵了吧。不用这么破费,我随便吃点就行。
詹绵绵第一反应觉得应恺是故意的,他难道看不到菜单上这宰猪的天价?不过下一秒她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应恺是住得起豪华顶层公寓的老板,又怎么会在意这点九牛一毛的开销呢。
诶!你可别跟我客气啊!我这周都没尽一点儿责任,这才让你的胃全被快餐给承包了。虽然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但是我这监护人的义务还是得稍稍履行一下的!你要今天就吃这么点,我会不高兴的啊。应恺的脸有些拉了下来,詹绵绵看着他忽变的脸色还是有些害怕,她艰难的拿起了甩在一边的菜单点了个蟹rou煲和宫保鸡丁,应恺看了一眼觉得够了才算了结。
两人吃完打包了些回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