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烈日让早晨的舒适空气被蒸腾起来,霍瑞轩和詹绵绵两人更加快了回去的脚步。回到家的时候,两人全身都shi透了。詹绵绵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选择让霍瑞轩去应恺房间洗,她自己去楼上。
浴室里温热流动的水冲刷着汗ye,抹上的沐浴ye清洁着上午在外头沾染的污垢。詹绵绵这段日子难得一个人呆着,她静下来想了想明年6月份结束的培训,心里却不算迷茫未来的规划。
相反,她很清楚自己学习结束之后回国会选择的道路。一种是研究所那个课题成效不错,她就能到任修手底下干活,另一种是她可能会开一家自媒体公司,这件事她在经纪公司的时候就想做,但实在太费时费心力,有需要人脉和资源,加上她不喜欢在屏幕前面抛头露面的,最后也没付诸实践。
这两种路非要让她选,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任修那里。虽然有些人会觉得她疯了,去那里美国这边学的东西就排不上用场。但她觉得无论在哪里学到的东西,都会变成自己坚实的铠甲,每一片都会伴随她经过人生的一次次坎坷挫折,没有一片会被忽视和浪费。
淋浴洗久了让人缺氧,她把身子擦擦套了件居家服出了卧室下楼了。
她人一出现在一楼,就听到霍瑞轩一声哀嚎。她连忙跑到应恺房间看了看他,只见他穿了条棉麻长裤赤裸着上身,腹肌上还有水珠浮在上面没擦干。
那边电话还没挂断,看见詹绵绵后他摆了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眼神里却是快哭的样子,詹绵绵就能猜到那头的是白玫,且八成是工作上的事。
他不情愿地应了几声之后,和那边也达成了共识。挂断之后,他也不管身上shi漉漉的就抱紧了詹绵绵,说了刚刚电话的最终谈判结果。
呜呜老白说让我赶紧回去,有个急的通告
霍瑞轩在这边呆了也快小半个月了,早该有个通告。而至今他一个工作的电话也没接到,只能是他本人推掉了,而这次的这个推不掉,才惊动了白玫来做说客。
那什么时候走啊?她也回抱上了他的背。
明早7点。
这么快?!那明天我送你吧。
这么紧急的日程确实让她吃了一惊,但这一般都涉嫌品牌方的隐私,她就没多问。
霍瑞轩耷拉在她肩膀上的脑袋立了起来,让自己和她面对着面。他深吸了口气捧着詹绵绵的脸就亲了起来,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啄。脸上除了嘴唇以外的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都很短,脸上新长出的小胡茬扎得又痒又疼。
呃别亲,有点扎人。
啊?他闻言也摸了摸下巴,确实感受到了不适的手感。
我帮你刮吧。
好!!做我的离别礼物吧!
其实昨天晚上结束后,詹绵绵就想说帮他把胡渣给剃了,最后因为太累不了了之了,现在正是捡起来做的时候。
说干就干,她去卧室搬了个椅子进来让霍瑞轩坐在镜子前面,防止她一直抬头干活颈椎疼。然后又拿了前天去超市买的剃须用品,大张旗鼓地开始了。
事实证明理论和实践是有差别的,她因为觉得给男朋友刮胡子是件挺有情调的事儿,所以和霍瑞轩在一起之后她还特意去看了有效刮胡子的各种教程。去超市买日用品的时候,她就特意拿了个手动的剃须工具,因为网上说手动的剃得干净。
就第一步撞刀片她就开始出差错,差点一个落空刮到手心。霍瑞轩被她吓到了,赶紧叫他收手,这样能让两个人都免于血光之灾。
你相信我!!网上说要先洗个脸。詹绵绵今天是铁了心一定要刮到,不过刚刚的意外也让她有些后怕,她在心里默念一定要轻手轻脚的刮。
网上说哎,我刚刚洗澡洗过了,不用再洗了。看着詹绵绵笃定的声音,他就知道今天难逃一死,只希望能快刀斩乱麻。
好!那么下一步是热敷胡子和摸剃须泡。回忆完一套流程她拧了个热毛巾,挪到霍瑞轩身边给他唇周敷上了。
温热的蒸汽漂浮在一个局限的小空间里,詹绵绵看着他站在边上不动,脑子里数着时间什么时候能摘下毛巾。霍瑞轩看她木头人似的嘀咕着便趁她不备,单手按住毛巾将她揽腰抱进怀里,重力让她的身体重量直接压在了霍瑞轩的腿上。
诶!!别乱动!
放心,不会动的。霍瑞轩规矩地把毛巾摘下来,递给詹绵绵示意时间到了。
下一步詹绵绵给他抹上了剃须泡沫来软化那些坚硬的小突起,她把目光所能看见的胡子分布的区域都涂满了后拍手称赞:非常完美,在等15秒钟。
于是又过了漫长的15秒后,詹绵绵拿起工具就准备上手。霍瑞轩看她那个样子倒像个屠夫,而他是那案板上的猪rou。看着看着他实在害怕自己破相就在那剃须刀离他还差一厘米的时候他提议道。
姐姐,要不我握着你的手帮我刮吧,你也好积累下经验。他说了半天也不敢提新手这个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