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安不知道林辰河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反正她和林灵要走的时候,林辰河已经和高雨一起站在宴会厅门口送客。
他身上的衣服很整齐,裤腿笔直,只是那条暗红色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掉了,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深深的颈窝。
许以安倏地想起刚才自己吻他脖子的画面,视线下意识往下移,裤裆的地方很平坦,没有一丝异样,他眼神也很清冷,嘴角挂着客气而不失礼貌的笑。
谁能想到呢,眼前这个散发着禁欲气息的新郎,二十分钟之前还和她躲在洗手间的厕格里,用灼热而坚硬的阳具插她的Yinxue
想到这里,许以安的花xue微微缩了一下,呼吸都有些急了。
以安,走啦,还站在这发什么呆呀!
林灵扯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挽着林灵的胳膊往外走。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转身,林辰河就转头看了过来,原本清冷的眼神多了份温柔,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纤细高挑的背影。
她裙子外面加了件薄款的针织开衫,遮住了浑圆的肩和白皙肩,纤腰翘tun,身材从后面看着就很好。
想到那条裙子下面没穿内裤,林辰河心口控制不住地颤了颤,轻轻滚了下喉咙。
喂,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不够啊?高雨撞了下他胳膊,笑得一脸揶揄。
林辰河轻咳一声,收回视线。
怎么?那小姑娘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
大约是对小情人这三个字不置可否,林辰河微微皱了下眉。
看他一副假正经的模样,高雨忍不住就有些想笑,喂,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刚刚她一走你就跟着走了,好半天都找不到人。给我老实交代呀,你们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做坏事了?!
高雨摆出一副妻子的架势,气呼呼地瞪着他。
林辰河垂眸,略带警告意味地瞥了她一眼,你管得着吗?
高雨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林辰河,晚上我们举行婚礼呢,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了,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什么妻子啊,压根就没领证!
林辰河懒得跟她斗嘴,眼睛又转过去,佳人早已远去,芳踪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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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安没有车,回去的时候是跟林灵的车,路上有点堵,林灵有些不耐烦了,嘴里抱怨了两句。
许以安靠在座位上静静看着窗外,脑中还萦绕着刚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男人充满情欲的眼,温柔的吻落在她脖颈上,指腹拂过她肌肤时带来的颤栗感,还有那坚硬饱满的rou棍
你刚刚和我三叔说了吗?林灵问。
许以安恍惚未闻,林灵又叫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啊?你刚刚说什么?
林灵瞪她:你今天晚上怎么老是走神?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在听!
许以安抬手顺了下鬓边的发丝,谁说没听呢,我听着呢。
林灵切了声,你就别装了,骗别人还骗得过去,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她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的时候,许以安心都提起来,以为她察觉到了自己和林辰河在洗手间里的龌蹉。毕竟,刚刚林灵去洗手间找她了,彼此之间只隔了层薄薄的门板。
听到后半句,许以安才松了一口气。
你和我三叔说了没?林灵一边转着方向盘,又问了句。
说了。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不怪我。 许以安搁在膝盖上的手揪了起来。
林灵听了忍不住笑了,废话,这种事是男人占便宜的好嘛,而且你那时候还是处女,他要是还敢怪你,那就渣男无疑了。
两个小姑娘好得穿同一条裙子,无话不说,所以,和林辰河睡完第二天她就和林灵说了这事。林灵当然不信,以为她在开玩笑。
许以安说: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和你六叔睡了。
看着她一脸真挚的样子,林灵直接愣在那里。
之前,许以安就说过十八岁生日那天要把自己送给林辰河,林灵一直以为她在开玩笑,因为许以安不是那么open的姑娘。
那会儿他们才读高中,虽然高中就发生性关系的人挺多,比如隔壁班的班花就已经睡了好几个男朋友,可许以安从小循规蹈矩,虽然说不上是乖乖女,却也不像是如此出格的人。
你没开玩笑吧?
我干吗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许以安一本正经地说,我早就说了我要睡你六叔的,是你自己一直不相信。
林灵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说,直接竖起大拇指:不得了不得了,许以安,以后我可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其实林灵也希望这件事之后林辰河能接受许以安,闺蜜变六婶,嗯,好像还挺不错,谁知没过几天林辰河就出国了,此后再也没有回来。
许以安知道后难过极了,揪着她哭得肝肠寸断。
那会儿已经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