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恬站在门槛外,有些拘谨,手里提着一个木篮子。
依旧是一身棉麻,素白的颜色,头发扎一半散一半。
在山野的木楼里,叶静恬就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一动一静皆是赏心悦目。
给你带的桂花糕,还有擦伤药。
叶静恬伸出手,却没见陈渊接过去,就一直看着自己,目光越来越深远。
深夜来访男士的房门,再配上有情人,怎么也逃不出暧昧的氛围。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她还站在门外,就开始脸热了。
想把手中的篮子放在门口,转身就离开,今晚的冲动到此止步,她可以慢慢来表达这段感情,不用Cao之过急。
门内的陈渊却是惊喜过望,心里念了无数遍的夭夭竟然出现在了眼前,给他带了吃食和药。
就在夜静恬转身的那一刻,陈渊抓住了叶静恬的手。
力量有些大,刚好扑进了他的怀里。
夭夭,是你自己来的。
腰肢细软,一只手就可以粗粗环抱。
这一刻,也算得上是软香玉在怀,鼻息间尽是女子香气。
陈渊弓着腰,头靠在叶静恬的肩上。
耳朵也是软软的,随着他的磨蹭,变得更热更软。
夭夭,你耳朵好软。
一些不着调的话,连带着酥麻的热气,正好钻进了耳朵。
腰间的掌,也开始慢慢的挪动,掌心温度所及的各处位置,让叶静恬颤颤巍巍的躲避。
躲避无效,似乎是后腰这一块都成了陈渊的掌中物,被陈渊压着越来越肌肤相亲。
叶静恬不敢看他,只低头埋在陈渊的颈里,当一只缩头乌gui,做了掩耳盗铃的功夫。
殊不知耳朵、脸上的热量,身体的颤动,把她此刻的心绪透露完了。
陈渊发现了叶静恬的不拒绝,甚至鼻息的呼吸与他一般不稳重,忍不住想试探她对自己能接受到何种程度。
此刻脑袋里难能可贵的蹦出了好友的一句话:有些女孩儿,你得更主动些,她不善于表达,你就得把这块空缺补上。
诚然,叶静恬也属于这种。
他已经做好长线追求的准备了,没想到上天会如此眷顾他,把夭夭又送到了自己面前。
另一只手也环绕住了她,娇娇小小的身量和他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篮子要掉了。
叶静恬在心底暗嘲自己无用,组织了那么多语言,最后蹦出了这样无用的话。
嗯,我知道。
陈渊的回答,嵌着止不住的笑意,一点也没打算遮掩。
害怕夭夭生气,主动接过篮子,放在桌上。
两人也终于拉开了些距离,此时的叶静恬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
夭夭,我又不会吃了你,抬头看看,嗯?
眼前的女孩儿不为所动,忍不住轻扶抬起夭夭的下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明明他还什么也没做,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心底一片柔软,想保护她,又想欺负她。
我先走了。
叶静恬决定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特别是看见陈渊的眼神后,像是大灰狼看见了可口的小羊羔。
陈渊还不想放叶静恬离开: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嘴上是温柔的请求语气,行为却是强势不容拒绝的。
紧紧的攥住叶静恬的手,托着她的腰,放在了高脚椅子上。
这椅子,还是从前爷爷留下的,摆在楼下书房,小时候自己会爬上椅子看着爷爷练字。
而此刻,她却是被陈渊架在椅子上的,动弹不得。
陈渊蹲在椅子前,比她矮了一个头。
两手分别握着她的一双手,分放在她的膝前。
低头的鸵鸟,不用抬头就看见了陈渊。
眼睛里都是她,更深邃的欲望里,也满满是她。
叶静恬的手心里全是汗,偏偏那一双大手,喜欢捉弄她,非要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摸尽,这一点点不想被他看见的害羞,都被他悉数知晓。
叶静恬逃避的抬头,月色入户,恰好照见她好看的脖颈。
陈渊低低的暗骂了一声:非要来招我。
美色当前,难以忍耐。
手心护住叶静恬的后脑勺,便起身向叶静恬欺压而去。
如玉的脖颈,最先被占领。
躲无处躲,只能任由shi润的吻落在脖颈和锁骨间。
每到一处,那一处的神经便尤其灵敏,联通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把微电流一般的酥麻传到头皮、脚尖。
脑袋里可用的意识无多,想着的拒绝话语,到了嘴边都成了呜咽。
实在是羞于如此娇yin从口中泄出,另一只没被陈渊箍住的手,在牙齿上遭了罪。
葱白的手指头,竟然生生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