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是日头高高挂,临近午时淅淅沥沥的雨又来了。
虽难以看准天气,但好歹两人没成落汤鸡,跑进屋时只是衣衫略shi。
叶静恬躲在回廊看二婶是否在家,没瞧见人,于是拽着陈渊的手偷偷摸摸往楼上卧房跑。
陈渊在叶静恬身后有些无奈,不是名正言顺,回家都得偷偷摸摸。
一条毛巾从衣柜飞出,盖在陈渊的脑袋上。
快擦擦吧,别着凉了。
比起擦水,更好的是换一套衣裳,可是昨日换下的衣服还晾着,没干。
陈渊接过毛巾,开始解扣子。
叶静恬转过身,就看见了光膀子的男人,拿着毛巾擦着后背,上边还有几条抓痕。
她记得,在船上最后那几刻,船晃动越来越厉害,偏偏陈渊还掰住她的双腿不放,更加用力的冲刺着,她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做爱而沉船的人,指甲向他的后背招呼去,抓挠着。
可是没想到,抓痕已经渗出了血丝。
陈渊擦完背,侧身往后看的时候,正好看见叶静恬对着他的背发呆。
看了一眼背上的痕迹,柔软的小手,用起劲来,是真的不留情,往狠了挠。
陈渊走过去,捏着毛巾挥了挥:夭夭,想什么呢?
叫他擦水,也没让脱衣服,就这样赤膊子靠近,热气全笼罩在她脸上。
脸又开始发烫。
叶静恬有些别扭,试探道:要不要擦点药啊?
陈渊伸手揉了一下叶静恬滚烫的耳垂,笑着打趣道:夭夭下次轻点就行,或者让我给你剪剪指甲。
正经的关心,反倒被取笑,叶静恬没回他,跑床边把帐子放下来,然后爬上床换衣服去了。
两人之间什么都见过了,换衣服还得躲着,陈渊有些想不通,踏着步子就向床边走去。
叶静恬觉察到了,惊道:别过来,马上换好了。
床帐子是纱的,模模糊糊的能看个背影,知道她在干什么。
衣衫、裤子都脱掉了,在叶静恬反手解内衣扣时,陈渊揭开了帐子,覆盖在那双颤抖的手上。
夭夭,你勾引的不用心。
明明是你两眼只有色欲,哪有勾引你啊。叶静恬鼓鼓囊囊的讲,最后说得实在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叶静恬有话想对陈渊讲,可是不知如何开头。
五一快结束了,她将回到岑东去,不知未来两人何时才能见面。
两人是干柴烈火开的头,叶静恬害怕这段感情承受不住细水长流。
可是分别在即,纵难开口,也得讲给陈渊。
回来时机会浪费给了纠结,又被一场雨打断了情绪,所以叶静恬才想了一个昏招,在陈渊意乱情迷之后讲给他。
陈渊确实意乱情迷了,猩红的眼,下巴靠在叶静恬的肩上,蠢蠢欲动。
肩带半挂着,杯罩堪堪遮住了两点红樱,饱满的ru房半露着。
ru上还有他留下的草莓,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红樱上也许还保留着她的齿痕。
陈渊从背后抱着叶静点,手扣在肩头,一点点的扯下肩带,才刚把rurou完全露出,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揉了上去。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陈渊起身把叶静恬压在床上。
蓝色的纱帐内,男人埋首在女人胸前,恨不得一口把整个玉峰都吞入肚中。
手从山峰抚过,经过平原,最终停留在腰侧,牢牢的固定住叶静恬扭摆的身体。
夭夭,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沙哑磁性,勾引着叶静恬点头。
比之上午,叶静恬虽然依旧害羞,可是大胆了很多。
她不甘示弱,留着指甲的食指,抓痒痒似的的挠着陈渊的下巴,随后移到了陈渊的那点紫葡萄上。
小小一点,实在没有手感,只得拧着它,捏着它,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蹭着。
叶静恬玩儿得起劲,陈渊被撩得欲火乱窜,握住了胸前作乱的小手,恶狠狠的吻住她。
意乱情迷渐入佳境,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夭夭,回来了吗?出来吃饭了,吃完了再睡。
是二婶的声音。
陈渊被吓了一跳,靠在叶静恬的颈间平复。
知道是无法继续了,叶静恬抱歉的对着陈渊笑了笑,奖励了一个香吻。
叶静恬朝外喊:等下就出来,二婶先吃吧,不用等我。
二婶听见里边有回应,也就离开了。
夭夭,你啥时候让你二婶知道咱俩的事,现在咱们就像偷情一样。
叶静恬还不敢向她二婶讲,虽是婶子,可是这些年下来完全是扮演的母亲角色,她害怕陈渊不合格,入不了二婶的眼。
陈老板,你觉得我二婶会同意一个才认识第一天,就把她侄女就拐跑的jian商吗?
陈渊脑袋里出现了一个二婶舞着打狗棒追他的场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