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高昂的粗器Jing神抖擞的在她手中跳了跳,她清楚的感受到青筋的凸起,一句话让他更兴奋了……
余辞闭着眼,下身涨的不行,平时用手还能安抚的兄弟,此刻面对着夜思梦想的人,久久平息不下来。
他都想捂住她的嘴。
拦腰将人翻了一面,白溪惊呼,腰被余辞提起,刚刚还在手中的巨物插入双腿之间。
“插一会儿。”
还没来得及清理的下体汁水横流,腿间也是泥泞一片,方便余辞的进入。
劲腰往上顶,大大的囊袋撞上白溪的屁股,腿根是无法忽略的炽热。
男人阖着眼,大掌压着圆翘的tun,感受到rou缝挤压着硕大的性器。
一下一下顶进她的腿根。
趴在床上的白溪也不好过,腰tun被余辞紧紧控制,上下颠动,耳边是余辞粗喘的气息,Yin蒂和小xue一下一下的被性器顶弄研磨。
“嗯…”
酥麻的快感又漫上腰椎,大股大股的yIn水溢出,shi了两人的腿。
“叫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从脖子间的空隙钻进去,被迫抬起她的下巴,白溪仰着头,感受到两根指节摸上嘴唇,不由分说的伸进去,破开她隐忍的齿间。
“唔啊…哈…余…辞…”
余辞大胆又色情的举动,熟练的像是身经百战的男人,舌头被他的手指夹住,嘴里吐出呻yin外,字符都变得模糊不清。
rou棒早就被多水的的女人浸shi。
再次撞上她的小屁股,掀起阵阵tun浪,余辞抱起她的胯,让她呈跪姿接纳他的巨大。
“呃啊…轻…轻点…”
腰被摁着下塌,屁股跪着撅起,男人的手还控制着她的头扬起,腿缝是一记比一记更用力的撞入,粗壮的rou棒顶进rou缝,摁上充血的Yin蒂。
余辞可是练田径的,力道和耐力都是一等一的好,他撞的有些疼,白溪又有些支撑不住了。
她怎么都是遇上性事强的男人啊!还没有插入都把她弄的够呛,为自己还没有开苞的小xue默哀几秒。
男人太行也不行啊!
腰tun奋力的抽插,撞击声在房间内清脆而响亮,他发着狠,撞的小屁股泛红。
交合处冲撞出白浆,男人终于松开她的舌头,shi漉漉的指节从她口中撤出,让白溪得以喘息。
两掌抓着tunrou,向外扳开,露出泥泞的xue口,以及收缩着的菊xue。
Cao……
真是要命……
两个洞都想进去占有。
把她cao得yIn叫不止,射进去后又摁着她换另外一个洞,直到两个小洞都射满Jingye,再也吃不下。
那他也可以侵略她上面的小嘴。
一切肮脏龌龊的想法在此刻达到暴虐顶端,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溪,叫我。”
他再不射,真害怕不知道哪一次顶撞,就直接顶着xue口撞了。
白溪知道他要到了,抬起tun更方便他的抽插,枕头被捏的不成样子,上面的一滩透明痕迹都是刚刚余辞用手插她嘴的杰作。
“余辞…嗯…快一点……”
“唔嗯…余辞…!”
“不行了…啊啊…余辞啊啊啊……”
头发蹭的凌乱不堪,堆积的快感冲入大脑,身后是猛烈的撞击,打在她敏感点上,指甲几乎扣入棉花里,啪啪的脆响声变得急促,男人扣紧她的腰,迅速抽插了百来下。
“呜呜呜唔嗯…!”
连续的撞入,刺激着脆弱又敏感的Yin蒂,最后几记大力下,全身的感官放大,直至脑子的弦崩断,白溪闷声着高chao,小xue不受控制的收缩,加上余辞还在力道凶猛的撞击,整个人埋进枕头里,咬着下唇,肩膀都在颤栗。
高chao后的女人轻轻动一下都要命,何况余辞离临界点就差一点,发了狠的抽插,看着她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断抽搐,纤弱的肩胛骨如蝴蝶般颤动。
像被折腾坏的洋娃娃。
Jing关松开,滚烫的Jingye落在她的屁股上,余辞撸动着延长快感,一股一股的Jingye喷出,ru白色的浓Jing第一次不是在纸巾里包裹。
腰上的手松开,白溪无力的侧倒在床上,全身都在哆嗦颤动。
头发糊了满脸,她却累的手都不想抬起来。
还是余辞温柔的勾走碎发,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
好累。
好想睡觉。
白溪很快没了意识,累的睡着了。
见白溪的呼吸从急促变为平静,合着眼睡在床上,余辞怜惜的又吻上她泪痕未干的眼角。
在浴室里放好水,余辞赤裸着身体,甩着半餍足的rou棍,将床上累惨的女孩儿抱紧浴室。
将她辗转两个地方,怀中的人都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此刻在白炽灯下,余辞清清楚楚的看清她身上的痕迹。
胸上印有红色的指痕,ru尖被捏的肿大泛红,胸口的痕迹不算多,是他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