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已经对他失去了新鲜感。
兽尾的肛塞他已经可以不觉疼痛的吃掉。穿戴着各式各样的毛绒尾巴趴跪在她面前扭胯摆tun最多也就赢得一个牵强的笑,她已经不会再用黏糊糊的nai音夸他好看了。
蹭她时,脖子上挂着的铃铛会随着身体的摇动清脆作响,这是她亲手为他戴上的项圈,现在却只嫌他吵。接通了手里的电话,扔下他,躲进盥洗室内不知与谁交往
游戏轮换的时间越接近,戊星泽心里就越焦虑。
他害怕就此失去和她联结的机会。
从未想过,这场残忍噬人的生存游戏,竟是他翻涌的爱意赖以生存的唯一手段,惹得他如此不舍。
心脏随着分秒的流逝而绷成一团,造成他此番模样的女孩却没有任何表态。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该玩玩,该闹闹,静下来的时刻就是在读书学习,从不与他提起往后。
他企图从她的眼神中发现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眷恋与不舍。只要这一点点,他就能放下所有身段,摇尾乞求她的垂怜。
然而没有。
什么也没有。
他能从她漂亮的黑眼珠中看见一丝藏于深处的严肃,摸到一缕隐隐的期待,却从未触碰到与他有关的不舍。
她的注意力也被分散。时常背着他去和外人煲电话,或是拿私密的账号与未设备注的人联系。总之越来越少的将重心落在他身上。
这种变化令他焦躁、惊惶。心乱得像纠结成一团的麻绳,怎么也解不开。
无助、疲累。
女孩不会频繁的上他,他却每日都好好灌肠。他知道只要这样做了,她就不会浪费,再不情愿也会玩他。毕竟这种清洁程序其实很伤身体,至少得让他爽上几回,才不算亏本。
他打着这样的坏心思,更加卖力的表演。在性方面算不上成熟的后xue卖力的吞吐着立在地上的假阳,白花花的tun瓣夹着和xue口颜色一样粉嫩的自慰用具。较之前大了一圈的柱状物令他吃得费劲,劲瘦健壮的身躯忍着被撑裂的痛意上下起伏,难以发力的长腿微微颤抖。
他学着网络上那些受人追捧的男博主发出好听的娇喘,诱惑坐在床上的女孩与他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可她只会冷眼看着,然后干巴巴说出一句
我不喜欢你这样。
今夜有人难眠。
漆黑夜色笼罩苍茫大地。窒息的夜晚,没有月亮,没有亲吻。
转眼到了主仆游戏的最后一天。
这天是周末,但因为全员寄宿,大家依旧待在学校里。平日里就风纪散漫,放假了也没什么两样。
女孩身上穿戴着假阳具,从背后抱着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次比以往玩他的任何时间段都要长。
虽然身体未停,心神却早已被某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分走了注意力,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戊星泽很轻易的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比如她从来不会停留一个姿势做很久,因为他会不舒服。
也不会不吻他。因为性是基于爱之上的,她不希望他误会自己只是想要玩弄他的身体。她爱的是他,所以才会上他。
不会只顾着Cao他却不说话,沉默的气氛很容易让情欲冷场。她喜欢听他沉闷的喘息和被戳到敏感带时,难耐的娇呼。考虑到他可能会不好意思,总爱说着清荤掺杂的情话逗他开怀
他被抱着Cao了太久。脆弱的小xue被迫承接着不堪忍受的入侵。
女孩从未对他的肛门做过什么特殊训练,玩他时也过分谨慎小心。尝过各类玩具的后xue依旧与常人无异,娇弱敏感,吃不得苦。
那里已由最开始的舒爽到愈发显著的疼痛,最后变成了现在的麻木。
他已经感受不到什么高chao或是兴奋了。身体是,Jing神亦是。
这不是她会带给他的爱欲,只是单纯的性交罢了。
一切都令他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润滑混着肠ye,把他的屁股打shi得一塌糊涂,就算再流上几丝温热的血ye,他也不会知道。
应该没有吧。
如果有,她大概早已停下了动作。抱着他,一边心疼的皱眉,一边内疚的道歉。
还有安抚的亲吻。
没有,或许就是没有吧。
也可能是她根本没注意。
这一切都称得上诡异。他不愿细想女孩是否已经变心,但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把这次痛苦的性行为归于传说中一别两宽的分手炮。
咬着几乎要渗出血来的薄唇,闭上眼,不让眼泪溢出。
绝对不能哭出来。
不可以让她为难。
压在身下的胯骨逐步停下了断断续续的挺身动作。
女孩松开被他蹂躏得通红的nai头,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后知后觉的开口:啊不好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