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金罂上了厕所之后,放下被撩到腰间的裙子。
蓬蓬裙的内侧被汗水打shi,黏黏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洗手的时候,看见一旁的脏衣篓里堆着主人家换下来的衣服。
是观琼砂的内衣。
和观琼砂的个性一样,是简洁又漂亮的la perla的三角杯文胸。
金罂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把内衣拿在手里。薄薄丝绸上的凉意传到手里,罩杯下方的松紧带上有shishi的感觉,她很快意识到这是汗水的痕迹,这观琼砂刚换下来的内衣。
汗水的味道,观琼砂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像大麻的温暖香气,金罂的脸上飞起一抹红色。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没见过这么高级的品牌,好奇而已。她催眠自己,把内衣贴在鼻子上,让人昏头转向的味道用尽鼻腔,是观琼砂、啊不,金钱的味道。
金罂下半身的东西膨胀起来。
血气上涌,原本女孩子不应该存在的部分传来一阵疼痛,幸好今天穿的是蓬蓬裙,就算勃起了也不明显。
观琼砂就在楼上,不论是作为客人还是作为朋友,都不应该拿着人家的内衣想些下流的东西,但是金罂忍不住了,她暗恋观琼砂很久,从入学开始,观琼砂穿着军训的那种松垮垮地迷彩服靠在床边,冷淡地注视着天空的时候,她就对观琼砂一见钟情。
但她和观琼砂是不可能的。首先观琼砂不是女同性恋,其次,就算她是女同性恋,自己对观琼砂来说也只是单纯的好友。再者,金罂实在没法说出口自己的状况。
为什么身为女孩子的她,下半身却多了男性的Yinjing,她从小学开始就没明白过。在很早以前,这东西还只是rou芽一样小小的一团,藏在幼女的两瓣Yin唇间,她以为这只是所谓的Yin蒂,只要不拨开看,就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从她初chao开始,本以为是Yin蒂的东西就越来越大,表面也生长出一层薄薄的皮肤,虽然没有雄性生物垂下来的卵蛋,但金罂惊讶地发现这居然和男人的Yinjing一模一样。
去医院检查也没有结果,医生说对暂时不危害健康,如果实在不喜欢,以后可以考虑做手术割掉,不过,现在她年龄太小,再加上不确定割掉会不会对身体健康造成影响,所以不建议做手术。
金罂只能遮遮掩掩地和这个老二共生。
她也不是同性恋,她看到其他女孩子并不会产生生理反应。但是观琼砂是不一样的,她看到观琼砂的裸体会心跳加速,被观琼砂接触会浮想联翩,夜里偶尔回想着观琼砂自慰。
如果就这样上去,她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忍住。
只是一下下,一下下,不会被发现的。金罂小声安慰自己,她把连衣裙往上拉,用牙齿咬住下摆,将内裤拨开,露出硬的不行的Yinjing。
她一只手用观琼砂的内衣捂住口鼻,在满心的自我厌恶中,开始撸动rou棒。
沉醉于暗恋的少女的味道,金罂因为抚慰rou棒的快感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洗手台的镜子里,映出了如此yIn秽又怪诞的画面。
少女的叼起裙摆,红唇间露出雪白的贝齿。双颊绯红,眼中泛着水光,雪白的肌肤上薄汗浮起,然而下半身却有一柱形状雄伟的剑戟探出头来,被少女纤细的手指牢牢把持住。
空旷的浴室里,只有她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金罂闭上眼睛,幻想着观琼砂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冷冷地瞪着自己,好像再看一只不知廉耻的老鼠,细长的眉蹙起,她的神情又美又寒气森森,金罂快射出来了。
喀啦,厕所的门把手被转动,但沉迷于快感的她没能发现。
你在做什么?
有一道藏着愤怒与厌恶的声音响起。
金罂的动作顿住。
她感到一阵晕眩,大脑停滞了,急忙放下裙摆,却已经来不及了。
有个陌生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瞪着她。
被人看到了,完蛋了,金罂大脑一片混沌,绯红的面孔顿时苍白无比。快感消退,只有来不及萎缩的Yinjing还孤零零地膨胀着。
这是我妹妹的内衣?
男人问。
金罂这才发现自己还拿着观琼砂的内衣,她把内衣揣进怀里,大喊着对对对对不起!!!,想要夺门而逃。
男人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就算有大鸡鸡,金罂的体型也不过是个与年龄相符的娇小少年,被男人反剪住双手之后动弹不得,对方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另一只手撩起蓬蓬裙。
说清楚,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还有,你他的目光落在将内裤顶起弧度的下体上,男的女的?
金罂的眼泪霎时落了下来。
对、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对不起
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道歉:我,我是女、女的,琼砂喊、喊我过来玩的我看到她的忍不住对不起、呜呜呜嗝
听到她说自己是女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