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梅染不相信,我看那女子并无特别之处啊,长相在东宫也不值一提......
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觉很不好。香桦越想越忐忑,喊了个小丫头去叫孙德忠。这会儿不是他当值。
等孙德忠过来也说不清楚,梅染就不高兴了,孙总管是想到时候亲自回禀太子妃娘娘?
哎呦!可不是我拿乔,我是真不认识这么个人物,从来没听说过啊!孙德忠想了半天,最后只说了句,不过,这位夫人我瞧着面善,可像谁我是真想不起来了。两位姑娘,饶了我吧?
那你先去吧,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们。
哎哎!孙德忠一溜烟跑了。
这个孙德忠,狡猾得很。梅染咬牙恨道,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他不是提示了吗?长得像谁......
像谁?我没看出来啊。
香桦重重戳了一下梅染的额头,咬牙道,你傻啊,要是咱们见过的,不就说明已经得到了吗?还要这个长得像的做甚?
哦梅染恍然大悟,那现在怎么办?
不急,先看殿下想怎么样。香桦稳稳心,静观其变。
第二日,赵立暄又要出门,梅染和香桦送他上了马车却被留了下来,今日去的地方人多眼杂,孙德忠跟着就行了,你们不要去。
那殿下万事小心。
两人等马车走远了,才直起身,脸上都不好看。
香桦:这是头一回呢
梅染点头,以往就算见什么歌ji花魁,也从来不会避着咱们......要不,你今晚试探一下?
香桦瞅她,为什么不是你去?
梅染捂嘴,我嘴巴笨啊,又藏不住事儿,被察觉了就不好了。
要说赵立暄要去的地方,其实谁都能去得,就是陆家的铺子。准确地说,应该是陆家二房的铺子。昨日他做了公证,今日那位夫人一定会来铺子视察的,他好帮着些。
少爷何必亲自来呢?要实在不放心,小的来一趟就是了。孙德忠不无担忧,这下两位姑娘都瞧出不对劲儿了。
她们问你了?
提了一嘴罢了
赵立暄靠在车厢壁上,我也没想做什么
小的知道,少爷是想起林大姑娘了。但小的多嘴,这位夫人也只是长得像罢了,旁的可远不如林大姑娘。
这是自然。她自是万万不如林姐姐的
但是,长得实在像极了。就连林琬琰的亲妹妹也没有这么像的
和赵立暄猜得一样,祝曼拿到田地铺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家家查验,把被替换了的掌柜管事都换了回来,忙到连午饭都没顾上吃。转完最后一家铺子,祝曼找了家茶楼落脚,歇息片刻。侍女桃蕊出去拿茶点,回来时捧回了一个雕花漆盒,说是给陆三少nainai的。
谁给你的?
不认识,可他认识我。让我跟您说是昨日的公子给的,您就知道了。桃蕊学完话,不敢多问,只拿眼神偷瞄自家nainai。
祝曼心里也奇怪,揭了盖子,里面就是两盘点心,虽说样式Jing美些,可也看不出玄机来。这些赏你了。
nainai刚才才说饿了,就有人特意送了点心来。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啊?
不管他什么意思,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只希望能在桐哥儿长大之前守住他哥哥留下的家财,也算报了他的情谊了
nainai不要伤心,桐哥儿勤奋好学,一定能成器的。不过,您真的就指着桐哥儿过了?
祝曼擦了眼泪,叹道,没法子了,你瞧这家里,若我走了,桐哥儿还能有日子过?他哥哥临走前,拉着我们俩的手,怎么都咽不下气
一说起亡夫,祝曼顿时泪如雨下。这几日为了和族里争家产,一点不敢松懈,此时才真正感觉到悲痛。
桃蕊是祝曼的陪嫁丫头,眼看着自家姑娘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啊,就又没了指望。一时悲从中来,主仆二人俱是痛哭一场。
收了眼泪,桃蕊伺候祝曼净面,末了还是担心道,虽说nainai心志坚定,可若是那位公子穷追不舍,nainai可有应对的法子?
祝曼无奈,你当我是什么天仙,还穷追不舍?你是没瞧见,人家身边伺候的两位姑娘,那才是神仙一般的模样呢。
在桃蕊心里,nainai也是神仙一般的模样!
快快住嘴!这话不能说!我如今新寡,不能落人口舌的,行宫里的事情,你也不准说漏半个字!祝曼切切叮嘱,桃蕊也保证绝不与他人提起。
晚间,赵立暄从净室出来,衣襟松着袒露一小片胸膛。香桦从床上起来,现今已经入秋了,夜里寒意甚重,殿下也不怕着凉。床铺已经暖好了,殿下早些安寝。
赵立暄握了正在给他整理亵衣的手,笑道,既然夜里凉,那就回床上去吧。
是。
赵立暄搂着香桦闭目休息,香桦心里存着事,自然睡不着,略一动作就被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