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一般,瞬间不动不弹,只一味沈迷於性爱的快乐之中,什麽也不能思考。他如果咬啮你的乳头,你便骚痒酥麻,汗汁淋漓,恨不得把全身的鲜嫩滋味都教给他才好。他如果不肯把他的东西放到你里面,你这时便觉得虚虚空空,心绪一片渺茫,不知所措,如何是好。
而今,这样的一匹种马,仰面骑在我身上,他的宝贝,正插入我的体内。肉棒的龟头,粗得等於是一根铁杵,每一次抽送,我的体内,便有一部份跟着出来,每一次冲刺,就像直捣我的灵魂的黑暗深处,那种撕裂毁灭!这才叫真正的作爱!真正的水乳交融!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嘶吼,仍不能表达爽快到极致的程度,只有迎着他操我干我的频率,尽情地跟他连成一体。我虽然与他第一次交合,欢愉淫荡的程度,却已经完全浑然忘我,放浪形骸,不知所终。实在不能想像,离开他的日子,我怎麽度过。
初时是他来求我,让他干我,而今嚐到了甜头,却换成了我不能罢手,低声下气,只求他不要停止。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他虽然屡仆屡起,愈战愈勇,每次我都如醉如痴,欲仙欲死,我们已经大干十数回合,他也不免有休息的念头。我却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向前趴上翻身枕臂仰躺的阿昌,挑逗着他的肉棒,希望他再给我一次。我在他身上,吸含吮吞,百般奉承,只因为情慾煎熬的痛苦!等到实在难以为继,我才赤身搂着阿昌裸睡。
又过了一会儿,房中又有一个人。阿昌笑道,「你等的天赋异禀的人来了!」来的人叫阿义,矮小黑瘦,不知异禀由何而来?可是,等他一除下裤子,乖乖,那物事真是,好粗!好大!单单龟头,说是棒槌,就一点也不夸张!阿昌又说,「阿义,让他试试好味道吧。」
阿义真把那物事往我嘴送,一下子,差点窒息。好在他及时拿出,我开始咀嚼这只大肉棒,一会儿,含吸着巨大藦菇般的顶端,马眼渗出的潸潸蜜汁,舌尖转而按摩着他的冠状沟系带,进一步吞吃起整根茎柱,在口交的过程中,我始终情慾炙热如火,而阿义则爽得淫荡地呻吟,捂都捂不住,好在房间独立,今晚大家也都闹得很凶,阿昌等了一会,再度加入性派对,将他的肉棒,擦蹭着我湿漉的胸膛,对我乳交。我受到口中与乳房,双重情慾炙烈的夹击,兴奋之下,很快又射了。三人都达到了高潮,因此满足地互拥着睡了。当晚,到此就这样平静过了。
後来,我跟他们熟了之後,经常去找他们。少不得有些快乐时光,又不知不觉注意到一些人。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注意到阿兴。阿兴是伙夫。有一次,他在厨房外面的空地洗澡。我正好经过,一时之间,怔住了,只见他舀起了水瓢,浇在一具湿淋淋的性感胴体上:他圆浑硕大的胸脯,弹跳而有肉,腹肌如同盔甲,八块排列齐整,滴滴水珠,晶莹剔透。而他正忘神地搓揉着,手指温暖而细腻,挑起了我熊熊慾火,我开始想像,我脱光了裸体,由後面抱着他,手指玩弄着他的小腹,热烫的屌,还有坚挺的乳头,喔,单想到此,我便硬了。我一见过他健硕匀称的身材时,就开始想上他。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而且,他年纪很轻,是不经人事的处男。这使我对他的觊觎,又更进了一步。但好事是要等待的,只要他值得。当然,我可以硬着来,想到两具赤裸男体打肉膊战,那种肌肤相亲的滋味,意志僵持的抗衡,和征服的快感,我是有点动心的。或者,我该下药,让他这具令人垂涎的好肉,放在砧板上,任我予取予求,尽情蹂躏?无论如何,我在等待。
而有一天,也终於让我等到了。有一夜,大家喝酒,阿兴他醉了,我自告奋勇,带他回寝室。经过黑暗无人的厨房时,不料,他竟癫三倒四着要进去,无奈何,只好由他疯了一阵。突然,他一时想吐,一个不注意,一腔的污秽狼藉,竟把我们两人的衣裤都弄脏了。
我先动手脱去外衣外裤,丢在地上,嗅一嗅内衣,觉得还是有臭味,乾脆伸展腰,把内衣也剥了打赤膊;阿兴眯着眼,怔怔地看得我心痒,进一步,我去替他除衣,他不依,挣扎中,撕烂了阿兴的衣服,褪下他的内外裤,一时之间,索性我也褪下内裤,两人果然赤条条地,坦诚相见,想做什麽,大家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说出来罢了,我用湿毛巾,俯身帮阿兴擦身体,不知是不是怪酒精作祟,阿兴靠过脸来吻我,也使我的慾望一发不可收拾,在阿兴半推半拒下,我们两人倒下在厨房桌上,我张口吸吮了他挺直的阳具,鼓胀如鸡蛋的懒趴,啄着他发红发肿的龟头尖端,逗得他乐得用肉棒拼命地喂着我,肉棒在我口中,不断来回地滑动,滚烫而湿润,渍渍作响。总而言之,我口交了他,最後,在嘴角滴下一柱细长而黏稠的精涎,阿兴在兴奋之余,不但呻吟出声,还不断扭动腰肢,同时也含住我敏感而富有感觉,又长又粗的屌,我俩躺成69的姿势,他也口交了我,我不能形容在他温暖的嘴巴中,我如何亢奋到了极点,再也不能忍耐。
而就在阿兴心满意足的舒服状态下,他的精液,让我的脸和身体,留下一片片不成形的痕迹。他则力竭地瘫痪着,让我回过头来,裸体抱着亲吻着他的颈,他的耳垂,侧躺着,紧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