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舒禾再次做了那个梦,梦里她和舒行然做爱了。
可这即便是做梦,她也能清楚地回忆起梦里舒行然的尺寸以及他带给她的强烈快感,她用力地夹了夹腿,感觉到下身异常亢奋,不断想要吸附什么,有一股燥热的暖流涌出。
她翻了个身,将蚕丝被掀到了一边去,用手揩了揩身体和头上的汗,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5:34。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起床了,她又要面对那个让她有非分之想,总在梦里意yIn的亲哥哥舒行然了。
想着她突然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她也不知道从多久开始,自己对舒行然的感情就不一样了,她不再想把他当哥哥,而是当他走在她身侧时,想要去牵他的手,当他对自己说话时,去亲吻他的唇。
她知道,这样不正常,所以,她尽量在跟他保持距离,甚至到了一想到要跟他在一起都会变得焦虑的地步。
舒禾觉得自己很可笑,好像只要拼命远离了舒行然,他就会一同在她心里消失不见一样。
这不,她又做春梦了。
睡觉是不想睡了,也不可能再睡了,她怕眼睛一闭上,又看见舒行然。
舒禾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笔记本的页数,已经快要用完了,她翻到新的一页,开始记录那个梦和自己的心声。她以前并没有记录的习惯,只是因为舒行然,她才记了这么厚厚的一本。
因为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有些想法,她无法实践,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平衡,否则,她感觉自己会憋坏,她本来从不喜欢隐藏什么。
早晨七点,舒禾从洗漱完背着书包来到客厅,发现只有7岁的柯衷雨一个小屁孩儿在餐桌上鞭早饭的尸。
你爸爸妈妈呢?舒禾走向前去,拉开了一只木椅。
上班去了鸭!笨蛋!柯衷雨不断用叉子叉着盘里的煎蛋和西蓝花,脸色不是太好,吹弹可破的小白脸蛋气得红彤彤圆嘟嘟的,也不知道谁把他招惹到了。
上班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舒禾边问,边看着四周搜寻舒行然的身影,看了一圈都没人,她想他应该已经走了。
她这个哥哥成绩好,又是学生会成员又是班长,任务很重,几乎每天都要早她一步去学校。
她正打算坐下吃早餐,询问下柯衷雨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刚想问,就看到围着围腰端着一盘三明治的舒行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舒行然个子高挑劲瘦,有一头干净的学生板寸,五官端正且立体,高耸的鼻梁伫立于白皙的面部之上,琥珀色眼眸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澄澈。
舒禾:瞳孔地震!!!
原来没走!
舒禾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眼神细碎地闪躲着早早啊。
早。舒行然笑着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
吃饭吧。舒行然走到了她身旁坐下,将一杯新鲜的牛nai和装着三明治的餐盘推到了她的面前。
哥,你今天怎么没走?她有些扭捏地坐下咬了一小口三明治。
请了假,等下要送衷雨上学,舅舅、舅妈今天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儿。舒行然又端起牛nai递给了一旁还在生气的柯衷雨。
衷雨,别生气了,你爸爸妈妈工作很辛苦的,这次没能信守承诺陪你出去玩儿,是他们不对,但爸爸妈妈总要工作养育你,对不对?快听哥哥的,把牛nai喝了,你要喝了,哥哥这周末就带你出去玩儿。舒行然眼角含笑,声音低沉却又不失温柔。
柯衷雨一听他这么说,Yin郁的脸上一下子就绽放出了盛烈的光芒。
真的吗真的吗???
舒行然点点头,有些宠溺地抬手摸了摸柯衷雨的头。
只要你好好吃饭,就一定是真的。
舒行然的手臂看起来细长,实际上却极其结实有力,舒禾从他手臂上青色凸起的经脉直直看到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她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唾沫。
梦里破碎的画面不断地闯入她的大脑,他那双有力的手,禁锢着她的细腰,不停地向她的花心发起进攻,一次又一次,沉重又热烈。
下身又变得燥热了起来,心跳的频率也加快了很多,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大跳,赶紧甩了甩脑袋,喝了一大口牛nai,背着书包就打算走。
兔兔,早餐还没吃完,你去哪儿?舒行然站起了身,有些疑惑地问道。
舒禾觉得自己像个偷了东西的贼,深呼吸了几下,装作镇定。
我想起来作业还没写,去学校赶作业。哥学学校见!说完,飞快地就奔出了门。
舒行然看着舒禾消失的背影,又坐回了椅子上,轻声笑了笑。
嘎嘎,以绍顺么鸭?(哥哥,你笑什么呀?)柯衷雨为了表示自己有在好好吃饭,一口气把被他戳得稀烂的煎蛋和菜花都放进了嘴里,弄得他的脸鼓得像个气球,连话都说不清楚。
舒行然表面看着柯衷雨,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