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陆景时的唇就贴在宋韵然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了她的耳廓上,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简单的三个字在他嘴里莫名的变得缱绻婉转,宋韵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愈发软弱无力起来,不敢细想他做这一切的原因,只竭尽全力踮起脚来,颤抖着手输入了房间的密码。
密码输入正确的提示音响起后,陆景时毫不犹豫地将房门一把推开,而后顺手开了房间里的灯,宋韵然的腰仍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就那么被他半搂着带到了房间里,酒店的房门则被他重重地关上。
宋韵然还想说什么,陆景时却没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他双手拖着她的tun,搂着宋韵然的腰将她一把提起,宋韵然喉间发出惊讶的轻呼,双腿不自觉地缠住了他健硕的腰身,手臂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陆景时的手从她的蜜tun上游移到了她的后背处,扯动起了她晚礼服后面的那根带子,将那个蝴蝶结解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想将她身上的晚礼服直接剥下来,但这件晚礼服却极其贴身,这样的姿势根本就脱不下来。宋韵然在这一刻也明白了陆景时的意图,理智尚存的大脑告诉她现在她该做的是制止陆景时,然后让他送她去医院,至少他们现在还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么;情欲涌动的身子却在叫嚣着让她顺从,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又要挣扎忍耐好久,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陆总,这样不行的,我自己来脱吧最后,也许是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脑海中那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竟是后一种占了上风,这句话基本都没过大脑,就被宋韵然说出了口,等她反应过来,陆景时已经将她放了下来,用那双好似燃着火焰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
宋韵然被他看得一阵心慌,但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她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她闭上眼,忍着内心的羞怯抓住礼服的裙摆向上提,陆景时的手不知何时覆了上来,和她的手交叠在一起,加快了将衣服剥下的速度,发现身上骤然一轻,宋韵然小心翼翼地睁眼,只见那件价格高昂的晚礼服已然被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宋韵然愈发地羞怯起来,陆景时却有条不紊地做着他想做的事,将那件晚礼服脱掉以后,她的上半身就只有一对淡粉色的胸贴,粘在她饱满挺翘的ru房上,遮住了那两个殷红的小点,他眸色深谙,将大掌附上去,她身上的胸贴就被一把撕下,丢到了那件晚礼服的旁边。
如此一来,宋韵然的ru房便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还被人用火辣的眼神直白地看着,这让她脑袋里一片乱麻,浑身的气血更是一阵阵地往脸上涌,可更让她羞耻的事还在后面,陆景时竟将她那柔软的ru房捧起来托在手心里,而后低下头去,将那粉嫩的ru头含进了嘴里。
也许宋韵然一开始确实还有几分拒绝的心思,但在陆景时做出这样的举动的这一刻,那念头就被宋韵然彻底抛到了脑后。她浑身上下都在发热发痒,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望着被舔舐满足,ru房这样的敏感处尤为明显,ru头早就痒得难受,终于被人含进了嘴里刺激舔弄,她只觉得愉悦至极。
陆景时品尝着她左边的ru首,将那柔软的圆球捧在手里大力揉弄,可与此同时,没被含吻揉捏的另一边却仍痒痒的等待着安抚,宋韵然心里急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觉得这样的要求说出口太过的浪荡,只小声地喊了他一声,而后故作不经意地往上挺了挺胸脯,将自己另一边的ru房往陆景时嘴边送。
宋韵然以为自己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陆景时却将她的难耐尽收眼底。她挪动身子时,那白皙的rurou都快贴到了他的脸上。
但他还是没有去满足她,只是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了那被冷落着的一边。
自己先玩一会。他声音发哑地道。
反应过来陆景时话里的意思,宋韵然的脸愈发地滚烫,在他眼里,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放浪女人,只是连这么一时半会都忍耐不了?
而后她又羞耻地意识到事实好像的确如此,因为在那催情药的药效下,她的身体就是这般地无法满足。
眼看着陆景时没有帮忙的意思,身体却愈发地难受,宋韵然只能试探性地将她发涨发痒的ru房握在手里,因为没什么经验,她不怎么敢用力,只用着轻微的力度小心地揉弄了起来。
她动作幅度不大,却让陆景时看得欲念横生,她的两只小手根本就包裹不住她那傲人又饱满的酥胸,娇嫩的皮肤被她自己揉得泛起了红,那嫣红的一点时不时地在她洁白如玉的指间出没,鲜明的颜色对比刺激着他的眼球。
可她虽然手上做着这色情的动作,漂亮的眼中却仍满是羞意,两相比较之下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纯情又sao浪。
他立马就想到了这两个词,用来形容现在的她再好不过。
陆景时当然不是对被她自己玩弄的地方不感兴趣,他只是想对她使坏,看看她会作出怎样的反应而已,没想到她真的乖乖地照着他的要求做了。
她怎么就这么乖,这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