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翻了之后什么都没有,会怎样?
会怀疑自己的判断,对我到底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产生不确定,有可能会花钱请人查我行踪,也有可能会尝试尝试勾引我。以她要强的个性,不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是不会死心的。
蓝鹤听到勾引两个字,撅了撅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她当然不喜欢别人来勾引他,可她信任他,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当初是我提出离婚,她又倔强,一个人把孩子带去美国养大,里面的辛酸辛苦我未必想象得到,因此我总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在彼此的关系上优柔寡断,一直不清不楚到现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对我对她,对龚祁都好。
嗯。
她已经吃完了她的小份甜品,双手放在腿上聆听公爹的话,时而含笑点头,坐姿端正文静,微卷的长发有几束挡住了她的锁骨,剩下的都披散在后背,重重心事使她的大眼睛里荡漾着忧郁,淡蓝色的喇叭袖连衣裙在暖橘烛光下被洒上一层浅紫。
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卧室的灯亮了一会儿又暗去,然后是书房,看来忙碌的人已经完成她的刑侦搜查。夜露渐凉,龚肃羽起身向蓝鹤伸出一只手:我们回去吧,小艾琳。
蓝鹤眼中闪过讶异,随后把手放到他的手心,仰起小脸歪了歪脑袋莞尔道:可惜没有戴上一个蓝色的蝴蝶结。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回洋房。
向梅一无所获,龚肃羽的地方干净得不像话,非但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连单身男人用来消遣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她知道前夫爱惜羽毛,绝无可能招ji包养情妇给人小辫子抓,难道并没有女人?
第二天在龚肃羽上班,蓝鹤去上学之后,她还真的找人要查前夫的行踪,只是对方一听是市委大领导,无一例外都直接拒绝了她,毕竟是踩红线的事情,为了一桩生意把自己送进局子没有必要。
所以到了晚上,蓝鹤和冉姨商量完一周菜单后上楼时,很凑巧地看见婆婆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在敲她的姘夫公爹房门,她赶紧往后一闪躲进死角暗中偷窥,直到龚肃羽开门放向梅进去。
臭老头!生气了!
蓝鹤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自己房间,打开落地窗到阳台上偷听隔壁动静,遗憾的是公爹房间窗户紧闭,基本听不到什么,这令她坐立不安地焦躁,简直就想从阳台上爬过去往里面瞅瞅,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结果没过两分钟就听到咔嚓一声,龚肃羽打开了阳台窗门走了出来,一眼看到往他这里探着一半身体想要窥伺的蓝鹤。
你当心掉下去!
他火着脸凶了她一句,然后想到她这紧张八卦的模样,一定是因为知道向梅在他这里,又觉得好笑,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过来,小心点别给人看到。
蓝鹤点点头转身离开,以防万一吃了一颗药,悄悄打开房门伸出头去往走廊里来回张望了几遍,然后鼠窜至隔壁直接开门闪身进去,咔嚓一下上了锁,这才抚胸松了口气。
你刚刚在干什么?
公爹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小蓝鹤身体一僵,瑟缩地转身讪笑道:我就是就是看看看看爸爸睡了没。
龚肃羽面无表情微微眯眼盯着扯谎的蓝鹤,把她看得心虚不已,战战兢兢后退半步,背心撞到了门上。他看她无路可逃,忽而舒颜轻笑,把她抵在门上低头吻住了她。
从蓝鹤车震心脏病发开始,他们已经快48个小时没有亲昵了,没有吻,没有拥抱,没有抚摸,连目光的缠绵都不敢有。
48小时!好难受的!
所以她几乎立刻就软了,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肌,随后伸长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舔着他的舌头把身体往他胸口蹭。
而他揉着她的腰肢,抚摸她的后背,卷走她口中的津ye,手往下捏了捏两只小屁股,托着tunrou分开她的腿,让她夹着他的腰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往房内走去。
一路上两人仍旧忙着缠吻,途中蓝鹤掉了一只拖鞋,到床边时她淘气地一甩小腿,把另一只也踢掉了。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放开她的唇抬起身体,双手撑在她两侧带着笑意俯视她。
小色鬼把拖鞋踢掉干嘛?我这里没有避孕套,今天不可以做。
爸爸的避孕套呢?
蓝鹤眨眨眼睛,笑yinyin地问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他垂在她胸口的斜纹领带,解掉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
在书房抽屉里,指纹密码锁,和我那几张从来不用的黑卡,还有图章,工作证什么的放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爸爸的避孕套是镶钻了吗?看来是世上最矜贵的避孕套。
龚肃羽摩挲她的细腰,在最窄最软的地方拧了一把,小声训她:你再笑,当心被你婆婆在门外听到,她这人和你一样,喜欢偷偷摸摸听人家说话,查人家隐私,什么都要知道,说不定去而复返正好来听壁脚。
我没有偷偷摸摸听人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