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累,玉树临风的龚叔叔私底下这么变态,电视上他板着脸讲话开会指挥现场,完全看不出半点端倪,那么正气凛然严肃沉稳,现在却一定要小二十多的儿媳表演自慰,简直想写匿名信举报他,举报他的脑袋瓜子太黄了!
爸爸,蓝鹤缓过劲起来坐直身体,带着笑意微微蹙眉质问心上人:你们单位的人知道你怎么变态吗?你对着阿姨也是这样的吗?你欺负我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不觉得可耻吗?
不知道,不是,不觉得,只觉得兴奋。你看,你刚才玩的地方还在冒水,它喜欢你,对我说想射在你肚子上。
求求别说了,我知道了,我摸就是了。
虽然变态,但领导说一不二,小公主也没办法,何况她嘴上吐槽他流氓,心里其实也想看,想看他涩涩的样子,想看他把自己摸到高chao,想看他卖弄男色。为了在他面前占领道德高地,半推半就装一下,意思意思走个过场,然后就和他一起做没羞没臊的小流氓。
她从他腿上爬过去坐在他的枕头上,羞羞答答自己分开腿,小面孔红扑扑地看了看他,转开脸干咳两声,再转回来又看看他,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鼓起勇气把手伸了下去
你先把外面的大Yin唇掰开,让我可以看清楚里面,对,腿也张大,蛮好,手指沾点水,去摸小rou珠,搓搓它为什么你自慰要我手把手教你?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来没摸过,我不会相信的。
大领导一边指挥老实巴交的儿媳,一边还要吐槽人家笨,怀疑人家装,让原本羞死人的表演,变得很不愉快。蓝鹤嘟着嘴,脸上的红晕都渐渐淡去,转而变成想打人的气愤。
爸爸真讨厌,干嘛一直盯着我,你为什么不摸自己?
我怕你太色,我一动手你就兴奋得斯哈斯哈,心跳飞快。
好不容易摆好姿势的蓝鹤笑得歪倒在床,领导真是聪明,什么新鲜词都一学就会,还能恰到好处地学以致用,一会儿贤者时间,一会儿斯哈斯哈。
笑什么笑,严肃点!不能好好干活就滚蛋回去睡觉。
哈哈哈,我才不要睡觉,干活就干活。不过爸爸这样盯着我我不好意思摸,你转过去别看我。
不让观众看的表演还能叫表演吗?可纸老虎的领导对宝贝儿媳宠爱成习惯,她提什么要求最终都会答应她,听了她的话真的侧过身体坐在床沿,不去看她自渎。
蓝鹤当然是羞臊的,但又生出奇异的兴奋,在心爱的人身边对着他手yIn,不顾廉耻,放浪形骸,娇软小公主变荡妇欲女。只有认真去做了,才能体会公爹这变态嗜好的妙处,太羞耻,会把大脑皮层烧焦。
她起身跪爬到龚肃羽背后,一手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抚摸外Yin,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一下,哈,搞了半天他的那些游刃有余大半都是装的。
安安静静不开口的爸爸,斯文儒雅,英俊沉郁,让人看着就想犯罪。
小色狼咽了咽口水,稳住呼吸低头亲吻他的耳垂,舔舐他的颈侧,手慢慢往前,像蜿蜒的蛇,从领口爬进去摸他的nai头,逼得他倒吸一口气,眉头打结,从调戏小姑娘的猥琐变态化身禁欲隐忍的罗汉金刚,需要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来抵御身后的女妖。
捏着nai头捻了一会儿,听到他气息沉重,感觉他喉结滚动,她突然急躁起来,抽回手五指翻飞,单手解开了他的衣扣脱掉了他的上衣,上半身压在他背上放肆地抚摸他的胸腹,指腹在肌rou线条上描画勾勒,手心在ru头上来回摩擦。
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像之前那样压在她身上揉着她的ru房狠狠抽插,蓝鹤摸着公爹紧实坚硬的躯体,想象他疯狂地进入她占有她,捅得她下Yin欲仙欲死,光想想Yin道就泛滥成灾,手yIn也爽到极致。
狎弄他身体的快意刺激着她的神经,胸腔里欲火爆燃,按在Yin蒂上的手揉得飞快,花Yin舒服到发颤,爱ye从开翕的xue口悄悄滴落,而她还要贪婪地嗅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浪叫。
有的人坐那里忍了半天了,小情人sao里sao气的媚yin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迷得他鼓膜都酥了,皮肤被她摸到颤栗,她娇喘的气息像烦人的柳絮挥之不去,脑子里都是她玩弄自己性器的浪荡模样,想看,想摸她,想弄死她!
娇纵捣蛋儿媳的结果就是逼死自己,不爽!假冒的罗汉金刚胯下胀痛,憋到极限后猛地站起来,转身把小妖Jing抱到枕头上坐好,粗暴地扯开她两条腿,跪坐在她面前,毫不留情地往shi漉漉的蜜xue里插进一根手指。
夹着我的手指摸,要摸到自己高chao。
他扳着脸命令她,口气冰冷无情,但她知道他只是忍得难受,用严肃来伪装压抑欲望带来的痛苦,反而眨眨眼,对他羞答答地笑了。她用心感受着Yin内细长有力的指头,一手掰开外唇,一手揉搓Yin蒂,红着脸在心上人炽热的目光下自渎。
她不需要隐忍,不需要压抑,他灼烧的视线在她本就旺盛的欲火上淋了一锅滚油,什么羞耻心,什么道德感,都是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