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梅推门进来时龚肃羽已经抱着蓝鹤躲到了门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被夹在墙壁、门和酒柜的死角,作案证据一件也来不及收拾,比如掉在地上的内裤,比如装着爱ye的玻璃杯。
被捉jian的恐惧吓得蓝鹤心脏狂跳呼吸不稳,龚肃羽搂着她的后背轻轻抚摸,无声啄吻她的额心发际,试图安抚她让她镇定。他当然也不愿意被前妻发现和儿媳私通,但比起蓝鹤的病,这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蓝鹤靠在公爹颈窝,缓慢地深呼吸调整心跳,暗暗告诉自己不用怕,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天塌下来他也会护住她。
人走了音响也不知道关,一点家教都没有。
没有看见人影的向梅转身打开灯,又去关音响,蓝鹤从缝隙中看到钢琴脚边落在灰绒地毯上的小小的黑色薄纱内裤,刚要平复下去的心率猛地又窜上来,会被发现!
下一秒冉姨的背影就挡住了她的视线,迅速走过去弯腰把捡了什么。
你在捡什么?回过身来的向梅随口问她。
地毯上掉了一个领带夹,应该是龚先生的。
冉姨转过来的时候手心放着那个黑金领带夹,目不斜视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端倪,但地上的内裤已经不见了。蓝鹤悄悄呼出一口气,猜测她一定把内裤放进了围裙口袋,好丢人,这下他们翁媳私通、还在钢琴房做爱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冉姨了。
怀里的小人心情跌宕起伏,一惊一乍像坐过山车,龚肃羽压着她裸露的ru房,可以清晰感知她的心跳,既担心,又觉得她胆小得可爱,想到上次在书房她大着胆子折腾他,禁不住开始盘算戏弄她报仇雪恨,一只手勉强爬下去探入她的裙衩,蠕动着往她紧闭的腿心里钻。
???!!!
这种时候也敢玩?老头疯了吗?只要门动一下或者他们弄出任何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会被发现当场捉jian,她露着nai,他露着Yinjing,完全见不了人。
怎么把酒放在钢琴上?喝了一半的杯子也是,我记得这架琴老头子买过来要七位数吧?呵,没有父母管教就是这样了!
蓝鹤听到婆婆把公爹干得破事都算到自己头上,还在背后肆意贬低她和父母,气闷地朝天翻白眼,想来想去都是公爹不好,张口就往他颈侧咬了一口。
同样听到前妻叫自己老头子的大领导也很恼怒,蓝鹤比他小二十多讲讲也就算了,向梅和他同岁,凭什么说他老!怀里小情人还要咬他撒气,shishi软软的小舌头舔在他喉咙上,不知怎么令他突然兴奋起来,手往下按住她的下Yin又开始揉搓,贴着她耳侧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他的亢奋感染了神经紧绷的蓝鹤,危险的捉jian现场本来就令她紧张,现在被他一摸私处,不lun背德的Jing神刺激成倍扩大,和婆婆同一个房间里,公公却压着半裸的她玩她玩下面,想复婚?别做梦了,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她的。
向梅拿起那杯不明ye体摇了摇,感觉稍稍有点粘稠,不太像酒,闻闻又没有任何气味,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她知道蓝鹤有心脏病是不可以喝酒的,那喝酒的人只有前夫了,这两个人倒是开心得很,钢琴听听酒喝喝。
其实蓝鹤心里有点害怕她为了辨别杯子里的ye体真的去尝一口味道,那就实在太羞耻了,她刚才虽然没看见老头的小动作,但玻璃杯贴着她的下Yin收集体ye的触感能有几个猜不到,都怪老头变态,等下应该让他全都喝掉!
这么想着她也握住了公爹的Yinjing,那么烫那么硬,他一定很想放进来的,为什么要忍着?不要忍。
她温柔地舔吮他的脖颈喉结,细嗅他身上的气味,大领导不用古龙水,也不抽烟酗酒,体味清新干净,又带着专属于他的成熟荷尔蒙,是蓝鹤最迷恋的味道。
她像中了春药一样自己撩起裙子,摸摸索索把那根roujing往她腿间送,扶着它划过他抚弄Yin蒂的手,蹭过shi润的唇瓣,抵着xue口收缩下Yin啄咬gui头。
龚肃羽知道她想做什么,他现在不能动作太大阻止她,只能拧着眉头任由她的小手捏着他的命门往她的小洞里戳,痒得脑子里的筋一抽一抽地难受,用尽所有的自制力阻止他的身体主动挺腰往里面捅。
原先对婆婆的出现非常害怕的蓝鹤,此刻反过来希望她别走,可以多点时间让公爹困在门后不能动,这样就能把他的Yinjing吃下去了。
因为gui头太大,腿又抬不起来,她怎么塞也塞不进去,磨得xue口发烫,roujing上shi漉漉的都是她流出来的水,握上去滑不留手,可就是不得而入,勉强才挤入一点点,已经密密地堵住了小xue。
冉姨收走玻璃杯和开过的鸡尾酒,跟着向梅关灯离开,在她身后带上房门,门后的两人陡然放松下来,长吁出吊着的一口气。而蓝鹤则立刻抬起一条腿,双手齐上,低头一门心思拿粗壮的阳物往下Yin塞。
小鹤,不行,我身上没避孕套。龚肃羽的手已经放开她的私处,帮她拉好裙子的肩带遮住她两只雪nai,压抑着下身的冲动克制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