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的yin泣声娇弱甜腻,委屈,凄楚,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可怜到极点,让爆jian她的人听着身心愉悦。
尽管要分神留意她的气息,留意她的脸色,留意她手上的腕表,但插进她身体的感觉太好,回报远远超过了付出。
龚肃羽沉醉于性器被Yin道裹着摩擦的快感,手里抓住她一只nai狠捏,太用力,留下一个凄惨的赤色手印。
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心生怜惜,反被激起兽欲,眼睛发红地盯着被他蹂躏过的地方,那些零落分布在她躯体上的红斑牙印,都是证明她是他的玩物的yIn靡证据。
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脑中突然浮响她哀伤的倾诉,皱了皱眉,下身一个猛刺,捅穿了她的子宫。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给你听,怕太热切太疯狂吓到你,怕太执着太霸道伤害你,只好忍着,保持成熟稳重,假装云淡风轻,做出你喜欢的样子给你看。
这些都不能告诉她,千万不可以让她知道,不可以让他的小猫咪尾巴翘到天上,身体爬到他头上,任性乱发脾气不该说的话怼到他脸上,领导的面子都没了。
可怜的蓝鹤哪里晓得公爹这些百转千回的小心思,腹内酸涩逼得她死死抓住床单,指甲抠得发白,Yin内的花芯早就被他戳麻了,现在他还要凌虐子宫,没完没了的,害她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脑子都爽得瘫痪。
顶破了子宫的某人正忙得欢,拿两个枕头垫在小心肝肚子下面,从背后进入她,人压着她的身体啃咬她后颈,手伸下去粗暴地扯她的nai头,悍然地进出她yInshi的小通道,被褥被他们卷得皱巴巴地,一片凌乱。
她被他撞到头昏眼花,累得喊不出声音,哑哑地喘着气,泪水洇shi了床单,敏感的ru尖在深蓝色的被面上磨得发疼,眼前看出去的东西都是重影,五感就只剩下性器的快感,连他在她背后的撕磨都不再清晰,耳边厚重的喘息声忽远忽近。
Yin壁被磨肿了,子宫被戳烂了,下身大腿都是拍击时飞溅出的粘ye,Yinjing在xue内搏动弹跳,大手无意识地捏红了细腰,快感逐渐吞噬理智。
发情的领导和禽兽一样凶悍,速度越来越快,像刹车失灵的跑车疯狂冲出赛道,仰起脖子皱眉低吼,突然停了下来,只有亢奋的roujing还在Yin内弹跳着、连续不断地射Jing。
蓝鹤也跟着抽搐,Yinrou齐齐痉挛,神经质地绞紧正在射Jing的凶器,喷出大股大股的汁ye,给炙热的性器降温。
两人保持不动等了好久,终于射完Jing,龚肃羽搂着爱人又稍稍碾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扔掉了满载而归的避孕套。他把瘫软的蓝鹤翻过来,确认了她的心跳,用纸巾替她清理爱ye横流的下身,等她从高chao的震荡中找回意识。
爸爸她的瞳孔渐渐聚焦,手脚仍旧无力地任由他摆弄,说话声嘶哑干涸。
怎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今天心跳还算可以,我时间有点长,下次还是再快点好。
我感觉她垂眸看他,蹙起忧愁的眉毛,感觉爸爸做爱的时候,像哥斯拉,想叫奥特曼来教训你一顿。
无语,刚做完就讨打,是她硬要他插进去,说什么喜欢他,要和他享受人生,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把他比喻成怪兽。
我看你是皮痒了,自己想被教训一顿。领导冷漠地说,起身自顾自穿上内裤睡衣,把蓝鹤的衣服扔到她脸上,态度恶劣至极。
小气!下次看到徐叔叔谭叔叔,我一定要提醒他们,龚书记是个小气鬼,心眼比针眼还小,要用放大镜才能找得到。
果然吧,还没把真心话都告诉她她就已经狂成这样了,让她知道他的心里想的那还了得?
你这张小嘴倒蛮会说的,下次对上你婆婆自己上,别来找我,奉公克己,拒绝给恶势力做保护伞。
哼,这家里最大的恶势力就是爸爸,我nai头被你扯得痛死了!脖子后面是不是也被咬破了?你再这样暴力对待我的胸,里面要小叶增生了好伐?这是工伤!是工伤!
蓝鹤像咸鱼一样躺着缓了好半天,终于有了点力气,翻身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恨恨地抱怨公爹,听得龚肃羽眉头打结,真的揪住她拨开头发查看后颈,又撩起衣服看她的ru头,还分别在两个nai球上轻轻揉了两下。
不要危言耸听了。他嫌弃地放下她的衣服,凶巴巴地说:什么伤也没有,当心我告你恶意骗保!你今天睡这里还是回自己房间睡?
当然睡这里!
小蓝鹤扑到公爹身上,笑嘻嘻地乱亲他,最喜欢爸爸,想欺负你,想和你睡,想做爸爸的小甜心。
领导漠然看着她发神经,本来想装一下,到底没坚持住,紧绷的脸倏然化开,无奈笑了出来,摇摇头抱住他的小甜心,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今天你心满意足了伐,晚上不许再捣蛋了。周末你婆婆回娘家,我叫了老谭来吃饭,他说要带个小姑娘来,让你教她英语,你随便应付一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