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无奈地爬过去,强忍羞臊把自己的ru房悬在他脸上。
身体放低点,我吃不到,叫你把nai塞进我嘴里,塞的意思懂吧?
变态!塞你鼻孔里要么!
吐槽归吐槽,蓝鹤仍旧乖巧地照吩咐塌下上半身,撅着小屁股把一只nai放进他嘴里。
感觉他用热乎乎的舌头和上颚用力挤着ru房前端,嘴唇密密包裹rurou,一丝空隙也不留,然后蠕动着舌面,像真的吃nai一样吮吸。口腔内完全负压,ru头不断被他往里吸,尾端又被rurou牵引住,结果越拉越长,几乎要从ru房上脱落。
可是里面并没有nai,没有nai,也没其他的任何可以给他吃的东西。他这样用力嘬,很疼的好吧?!
别嗦了,疼死了!
实在受不了ru尖针刺的疼痛折磨,小母牛怒声呵斥领导,感觉nai头都要被这个神经病吸破了。
哦,那换一个。
他放过的那个nai,又红又肿,ru头膨硬,还被拉长了,像小拇指前端。蓝鹤跪坐在一旁,托着自己的nai低头看到粉嫩可爱的小ru头被人弄得这么丑,shi津津地沾满了他的口水,ru尖似乎还有点开裂渗血,气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给他吃另一个了。
外形儒雅的老色胚也坐起身来把儿媳抱进怀里道歉安抚,说的话却让蓝鹤更愤怒了。
好了好了,是爸爸不对,嗦得太用力了。我就想试试看用力点吸会不会出nai呢,万一真的有nai,不是很好玩?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她瞪着他,泪珠还在往下掉,面孔超凶,声音超nai,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只会让人想变本加厉欺负她。
哈哈,这么凶干什么,不生孩子也可以产nai的,只要泌ru素够多就会有nai,你爱信不信。是爸爸不好,我给你赔礼道歉,你想要我做什么来赔罪尽管说。
不想要你做什么,我要以牙还牙让爸爸也尝尝这个味道!衣服脱掉!躺下给我吃nai!
小母牛学着领导平时的霸道口吻凶狠地呼喝他,大眼睛里怒火炎炎,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领导踟蹰了一下,虽然对儿媳的态度很不爽,但给她吃nai么也不是不行。
他脱掉羊毛背心,自己解开衬衫扣子,可是五颗扣子他只解了上面四颗,衬衫并没有完全敞开,看上去就像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袒胸露ru,衣服也不好好穿,用胸肌到处色诱女人。
蓝鹤看得脸发烫,没好气地把他狠狠推倒在床,衣服弄得sao里sao气的想干嘛,以为自己是加勒比海盗啊?
不等领导回嘴,她就趴上去张口含住了他一边小nai头。她存着报复心,就使出了吃nai的力气吃nai,用一模一样的方法,小舌裹着那颗小豆子奋力往嘴里吸,打定主意要和他互相伤害,不然怎么说相爱相杀呢。
她自己的ru房,正好在公爹的腿根处,双ru之间有一根因为吃了她的nai而变硬的东西,当她的身体压下去时,被挤出来的rurou就会往中间推挤他的性器,令好色的人暗暗窃喜。
还想着可以上面下面一起快活的,可是nai头被儿媳这么狠吸,起初在她温热小嘴里被舔弄的激痒酥爽没两下就变成了疼痛,感觉ru头快要被这小疯子嗦掉了,痛死!
嘶疼!
官大官小,男人女人,nai头被嘬狠了一样会疼,一样会受不住,大领导ru尖刺痛,这辈子没吃过这种疼,不讲信用地用手捏住蓝鹤腮帮使劲扯,另一只手捏住她鼻尖不让她呼吸强迫她张嘴。
蓝鹤恼怒地打掉他的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拿另一边没有碰过的nai头对比,一只红肿,鲜艳,凸硬,shi亮,一只乖乖巧巧,斯斯文文,没有变大,也没有充血。
她用指甲在那只装乖的nai头上重重掐了一下,疼得龚肃羽惨叫一声捂着胸口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你过分了。他说。
是你先欺负人的。她针尖对麦芒。
大领导自己理亏,娇宝宝儿媳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又可爱,他铆足了劲想装生气,低头看到她警惕地用双手捂住自己腮帮提防他的样子到底没绷住,破功笑出声来。
是我不好,我喜欢你,有时候就想弄疼你,让你哭,然后再哄你。你说得对,我脑子有毛病。
他一边说一边笑,到后面蓝鹤也禁不住笑了出来,手放开脸往他胸口拍了一下,讨厌~
知道了!天天说我讨厌,天天勾引我,口是心非!不欺负你了,凶不过小nai牛,我认输。
那我们停战好不好。蓝鹤用小手抓住公爹衬衣衣襟,娇娇怯怯望着他,纤长的睫毛扇子轻颤着,深棕色的瞳孔里荡漾着柔情蜜意。
又勾引人!
好!停战,然后一起运动减肥。
他双目弯弯,把舒颜甜笑的儿媳身体往上提,脸埋进她双ru之间用舌尖轻扫她的ru沟,没有去碰那个战损nai头,而是温柔地吻上了另一只
舌尖反复轻点ru尖,扭动着,扫在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