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感觉到nai头被什么东西划来划去,往后瞄了一眼,发现这人竟然在拿他的Yinjing戳她的nai,Jingye涂得她胸口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出声,下Yin又是一紧,被他的腿顶住,膝盖骨压着Yin蒂磨弄,一时间上下两处都被玩得苏麻快活。
???
她抬起头,shi润的下唇从艳红的小nai头上拉出一条晶莹的丝,但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只是有点迷茫地看着龚肃羽,蹙着眉尖,不理解为什么这么英俊儒雅的一个人,行径如此猥琐流氓。
干什么?你服务爸爸,爸爸也投桃报李,给你舒服舒服。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有不满意,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想赏你一锤子!
没办法,她喜欢的人就是这么讨厌,蓝鹤低下头去,再一次含住他的nai头,可Yin缝里的快感无法忽视,混蛋rou棍打得她双ru乱晃,真的烦人!
为什么爸爸那么讨厌!
无法继续下去的蓝鹤干脆抬起身体重重坐在龚肃羽小腹上,压得他上半身猛地往上折起,又摔下去,屏住呼吸绷紧腹肌对抗身上突如其来的大几十斤重压,连着Cao控Yinjing的右手一起被她坐在屁股底下。
就算讨厌也不用一屁股坐死别人吧,我感觉肚子上压了一尊敦煌石窟的飞天菩萨。
哼,下次你再捣蛋我还要坐你!不许乱动,我要我要内个了。
什么内个,哈哈哈,龚肃羽在心里笑话儿媳怕羞可爱,脸上也露出宠溺的笑容,看着她不动,等她内个。
她红着脸,抬起她的小屁股,放公爹右手自由,给他戴好避孕套,然后自己扶着roujing对准xue口,微微用力往下坐。今天没人摸她下面,手指也没弄过,蜜xue还很紧,插的时候就很困难,不得不扭动腰胯,不断改变角度,想方设法用力塞。
这么一来gui头就被她shi软的xue口磨得又舒爽又难受,把某人搞得下身奇痒无比,甚至得闭上眼睛深呼吸来压制自己狠插她的欲望。
你这个要不要找人帮个忙?
他强忍住对她的嘲笑,耐着性子婉转地表示要提供帮助,好尽快结束她对他的折磨。
蓝鹤烦躁地抬头瞪视他,我想找人帮忙把这个东西变细小点,你帮得了吗?
就讨打!龚肃羽解开最后一个衬衣扣子,坐起身拧着眉头脱下衬衫,粗暴的动作预示着他的耐心即将耗尽。
衬衫被他甩手扔到了地板上,不听话的小姑娘被他强行压在了身下。
他俯视她,盯着她的双目,穿过玻璃瞳孔,一直看到达她意识深处,神经元都无所遁形,捕捉每一根卷翘的睫毛,每一粒虹膜上的反光。
靠得太近,彼此的气息洒在对方脸上,灼热,焦躁,一触即发。他复杂的眼神令她着迷,眉心不快的皱褶让她口干舌燥,胸闷。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皱眉凝视我,我的水晶小心脏受不了,会悸动,会疼痛,会亢奋到碎裂成粉末
她在心里悄悄抗诉,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他视线一颤,往下看她水光滟潋的红唇,似有叹息从他口中溢出。
但她无法确认,甚至没能来得及听真切,就被他低头咬住脖颈,双臂用力箍住她受激挺起的胴体,下身蛮横地剖开她,用霸道和凶狠解决困扰她多时的问题,与野兽别无二致。
有什么插不进去的,用点力不就进去了么?
胀痛,酸涩,这只哥斯拉太暴力了。
蓝鹤痛苦地仰颈yin哦,欲火在她体内爆裂燃烧,快点,不要停!
可惜身上的人舍不得她,舍不得她疼,舍不得她急喘,他埋头于她颈窝,弓着身体不动,压抑着,等她缓过来,Yin道适应他,等气息平复。
可以了,我我没事了。
她侧头吻他,用爱恋刺激催促他,他果然动了,每一下都刺到最深,用力量给她快乐,用速度让她颤抖。她给他的回报是汁水淋漓的爱,容纳他的暴力,化解他的焦躁。
小公主在她的龚叔叔调教下成长,性癖与他高度吻合,在床上是天作之合,略带暴力的侵入,凶横专制的jianyIn,她太喜欢了,谄媚的Yinrou一旦受到他无情的鞭笞就会额手相庆,狂欢着向他祈求更多。
龚肃羽对她的身体迷恋到失控,无处不在的少女甜香对男人而言是春药,触手处尽是弹性十足的滑嫩肌肤,这具身体如此年轻,是带着朝露初放的玫瑰。他是有多幸运,人到中年竟然能得到如此瑰丽的珍宝,那么温顺,晃动着她那两个雪白雪白的大nai,哭唧唧地,任凭他把丑陋的欲望恣意发泄到她身上。
抽送太快,Yinjing表面和Yin道内壁烫得要起火,子宫慌张地喷出滑腻的爱ye来降低它们的摩擦系数,奈何她太紧,他太大,压强压力摆在那里,润滑杯水车薪。
但是身体的主人们都爱死了这炽热的快感,一个眉头深锁,绷紧了肌rou,凸起的肌群表面铺陈着汗珠,在高频剧烈震动中汇聚到一起,融成大滴砸落在她身上;一个yin叫哭泣,在他身下扭成一条蛇,腿夹不住他的腰,手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