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宋蒔溪,遇過一位説不上驚艷了她的少女時代,卻也讓她難以忘懷的男生。他從市裏一級中學轉到她那普普通通的學校,整天戴著面具。他的座位,被安排在身為班長宋蒔溪旁邊。
她熱情地打招呼:「你好啊,新同桌,我叫宋蒔溪。」男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宋蒔溪也不生氣,繼續和他説著學校裏的趣事。
老師私下找了宋蒔溪,説新來的林楷,他的臉在一場火災中被燒傷,在原來學校裏也是因為外貌被霸凌,才轉學過來,讓她多多照顧他。宋蒔溪拍了拍胸脯,笑道:「沒問題,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同學。」少女自信又有朝氣,説到做到,把林楷保護得很好。
隔壁班有些好事者,挑著宋蒔溪還沒回到學校,把林楷團團圍住,要掀他的面具。難聽的笑聲傳入他耳裏,「看你白白淨淨的,該不會是醜八怪吧?」、「來,給我們看看啊。」
林楷咬了咬牙,暗自握緊了拳頭,準備出手。卻聽到宋蒔溪的大聲喝止:「你們在干嘛?出去。」那群人知道她不好惹,便一下散開了。
宋蒔溪走到林楷面前,蹲了下來,關心地問:「你沒事吧?」向來孤僻的林楷,搖了搖頭,好看的眼眸看向她,低聲説:「謝謝你。」
宋蒔溪無所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地答道:「沒事,我們是朋友啊。」一直處於陰暗角落的少年,第一次感受到溫暖,他要好好抓住她,林楷暗自想道。
宋蒔溪不知道,林楷是假名,他也不是看上去那麼虛弱,要真打起來,剛才那幾個男生,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只當他是可憐的大狗狗,心疼他,懷著真誠待他好。看著她的笑臉,林楷才能感受到未來可期,經歷了幾年黑白的校園生活,只有宋蒔溪能治癒他,她是唯一的彩色。
日子慢慢過去,少女的體貼、少男的依賴,讓他們互生情愫,看向對方的眼神,也變得不再純粹。林楷把自己手上的紅繩扯了下來,套在宋蒔溪白皙的手腕上,他認真地説:「我愛你。」
她臉頰微紅,笑容甜美地回應:「我也好喜歡你啊,林楷,你是最好的,知道嗎?」林楷把她摟入懷裏。
這是他們第一次和異性親密接觸,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她柔軟的腰肢,都刻入了彼此的心裏。
宋蒔溪最喜歡牽著他骨節分明的手,不管在學校,還是走在路上,都要牽,似是宣告著,這男生是她的。他們會牽手、擁抱,卻沒有再多一步的動作。宋蒔溪纏著他撒嬌,林楷卻説:「考上了大學再説。」
考試結束後,宋蒔溪興致勃勃地去了林楷的家,她笑著説:「我發揮得不錯喔,你是不是該獎勵我啊?」林楷伸手揉了揉她的髮頭,寵溺地説:「好,我都聽你的。」
她抱著他,抬起頭,滿眼疼惜地問:「我想和你接吻,可以嗎?」他沒有説話,大手蒙住了她的雙眼,掀起面具,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宋蒔溪知道他不想她看到他的臉,便乖巧地閉上眼睛,雙手卻纏上了他的脖子,不肯放開他,加深著這一吻。
露活的舌頭來回逗弄,牽出色氣的銀絲。兩人都親得氣喘吁吁,宋蒔溪才不捨地退開,林楷重新戴好了面具,見她臉紅耳赤,便啞聲問:「你想要嗎?」
宋蒔溪用力地點頭,興奮地答:「想,好想好想要你。」林楷扯開了自己的領帶,遮住了她的所有視線,他愧疚地説:「以後,會給你看的。」
她甜甜地哄他:「只要是你,我不介意,我愛你。」林楷把她壓在了沙發上,粗魯地扯開了她的衣服,大手揉著她的胸部,又伏在她耳邊,動情地説:「蒔溪,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宋蒔溪覺得,做愛的時候,林楷像是變了個人,一點都不像可憐的大狗狗,反而是兇狠的狼。林楷先是舔了舔她可愛的私處,待她足夠濕潤,才用力地把挺立的性器頂了進去。
宋蒔溪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背,又痛又酥地叫了出聲:「林楷~你你輕一點」他卻像聽不到一樣,按住她的腰,瘋狂地進出著,每一下都幹到她的最深處。
受不住這種刺激的宋蒔溪,嬌氣地哭了,看著她這任人擺布的可憐模樣,林楷竟更興奮了,加快了腰上的速度,射了出來。
事後,他解開了她眼前的領帶,把用過的安全套綁好扔掉,宋蒔溪看著他的動作,又紅了臉。林楷抱著她溫存:「弄痛你了,對不起。」宋蒔溪親在了他的脖子上,滿足地笑道:「不疼,我真的好愛你啊。」
宋蒔溪以為,她和林楷,會從高中開始,一直走下去。但畢業禮那天,林楷沒有出席,她怎麼都聯絡不上他。
宋蒔溪跑去他家,只看到桌上的一張紙條,寫著:「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的天使。」她無助地坐在地上,哭得厲害,卻再也沒有人把她抱在懷裏,柔聲安撫了。
宋蒔溪也找班主任問過,班主任也不知道林楷到底去哪裏了。他卻一聲不響地離開了,連一點預告都沒有,也沒有給她任何找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