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峻策之前不懂跟人生气是什么样的感受,那现在他懂了。
心里窝着一团发不出火焰,理智失控时愤怒,浑身手脚不自觉发抖。
他想杀人,不,比他想杀人时的感觉还要压抑,杀死一个于齐,并不足以令他解气。
同学们都没事吧?
班主任听到消息跑来,看到他们没受伤才放下心。
教室里一片狼藉,看着就头疼,怎么最近总是出事,虽说都是小问题,但真要有一个出事那可就是大事。
幸姳呢?路蝶看向走廊里拥挤的人群,矮个子的她跳起来,半天没找到人。
队伍里又传来另一道声音:源峻策也不见了。
班主任往后看了一眼,念叨起源峻策这个名字。
依稀想起来,当初收他入学,高二年级各班要学生的时候,有个老师坚决不要他,源峻策入学考试成绩很好,他当时还纳闷为什么不要。
收入二班之后,五班的班主任和他讲:你可小心点,那孩子,说是不祥征兆,之前他所在的学校和班级里出过流血的事。
也正因为如此,学校把他列入重点观察对象,但他入学以来没有出现过问题。
不可能啊,他看着那么乖。
瓷砖尤为冰硬,幸姳的脑袋抵在上面,动弹不得,她记得这种姿势叫壁咚。
但她很快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为什么都这种处境了,居然还在想有的没的。
幸同学。
源峻策的语气,和他的脸一样冰冷,掐住她脖子,幸姳像个板上钉钉的死人,纠缠不动,难受的推他肩膀。
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如果真是把她给杀了,那她没救了,灵符都没在口袋里。
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行吗,行吗,求你了。她擅长社交,但从来没跟这种人社交过,以至于他现在做哪种动作,都会让幸姳觉得恐怖。
很快,源峻策的脸凑了上来,他很高,需要低下头,弯着腰扑上来。
雪白光滑的肌肤甚至不像是个人,反射着剔透的光泽感,素肤若凝脂,一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放大在瞳孔里。
源峻策眉眼说温和,也算不上,隐藏着一股犀利钝感,是稍有表情就很容易表达喜怒哀乐的长相,无论是皱眉,还是微笑,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善良。
这张脸隐藏的太好了,任谁也猜不透,黑眸所带来的压迫感,无疑是比棕色瞳仁更加压抑。
源峻策紧盯着她的脖子在看,薄唇抿动,唇珠诱人,可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种要把她吃入肚的错觉,幸姳多想这是一场噩梦,快点醒过来。
咿啊!
源峻策咬上了她的脖子!
捏住幸姳的后颈,不能动弹,他原本一口咬上喉咙,又移开,转而挑起皮rou啃咬,啃得力道不轻反痛,带着唾ye的shi润,将这股惊悚的痛觉放大到无数倍。
幸姳总觉得下一秒就能被咬死。
她双眼浑浊望着不远处的钢琴,音乐教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唾ye声在响。
不得已,幸姳抬起脖子,难受的痛意很快转化为瘙痒,舌头一直在皮肤上舔来舔去,她感觉变态又恶心。
走开,走开!
幸姳感觉到声音里饱含着欲情故纵,可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她痒的说话声都变得甜腻,好害怕源峻策下一秒就会下死口。
粘黏的唾ye在皮肤上干了又舔shi,舔走上面的墨水,她脖子敏感,舌头无论舔到哪,折磨都不会改变。
源峻策歪着头,往她另一边啃咬,幸姳眼前只能看到他宽厚的肩膀。
巨人的身高把她欺凌在墙角,幸姳矮的只能在他怀里反抗,推着他的肩膀已是用尽全力,她必须张着嘴来保持呼吸。
哈,哈哈,别舔了,别舔了求求你,我好难受。
源峻策眯起了黑色瞳仁。
牛nai般的肌肤,他舔成一朵红罂粟,他闭上眼,隔绝眼前一片白,陶醉在舌头的触感上享受,渐渐地,他痴迷销魂的脸颊,染上性欲薄粉,色情无比。
好像要。
至于要什么,源峻策自己也不清楚。
好难受。
他觉得身体下面,跟上次硬起来时候的状态一样,想揉,想发泄。
源峻策一手摁住下体鼓起的胯裆,隔着裤子使劲揉捏,传来的只有痛意,他干脆发了狠往她脖子上咬,幸姳yin喘出痛哭声,他的胯用力往前一顶。
做出这种动作,连他自己都楞了,以至于让幸姳得到了反抗的间隙,挣脱开他,但依旧没能推开,她大哭着紧贴墙壁,滑坐在地,面前是两条屹立的长腿。
好痛,好痛啊!
幸姳捂住脖子哭,摸到的shi润不是唾ye,而是血。
那牙口咬的极深,差一点就咬到致死的位置,锐利钝痛感,神经突突地在皮rou上面挣扎,幸姳委屈放声哀嚎,她到底做错什么事要被他这样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