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的身体还在颤抖。
被绳索捆着高chao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理智消失之后,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手脚在高chao中本能的要伸展,这绳子捆得又极有门道,她越是挣,绳子就束得越紧。本来还有些富余的空间,再这般无知无觉的颤抖下,也全然给她消耗光了。
两颗nai子被麻绳夹得愈紧,在囚服下显得愈发饱胀。nai尖从那薄薄的囚服下挺翘凸起,两条光裸的大腿曲起,从膝盖处捆缚,被绳子向两边大大的扯成一个软白的一字。不着一物的蜜xue光溜溜的从那件被麻绳捆得乱七八糟的囚服下摆里露出来,因为绷得太紧,Yin唇被扯出一条缝隙,露出那盈盈粉嫩的xuerou一隅。
雪白的小丘,肥美的Yin唇,晶莹的汁ye,半遮掩的粉色软rou...完完全全的展露在许苏言眼前。
只消一眼,他就能被这魂牵梦萦的一幕勾去魂魄。
哪里还有那个Jing力去计较后果。不用导演第三次催促,许苏言扣住唐宁那双软白的大腿,腰胯向前狠狠撞去。
停在xue口的蘑菇头不等唐宁反应,顷刻间撞开她的紧窄的小xue,破开层叠软rou,坚硬的jing身紧随其后,直挺挺的硬塞进来,一整根瞬时便将她张开的xue口塞满撑开了。
嗯啊...唐宁所有的感觉都是滞后的。
酥麻的快感,酸胀的痛意在一瞬间一齐袭卷而来。xue口撑疼得似乎要裂开,蜜xue里更是胀得厉害。她瞬间忘了呼吸,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蜜xue喷出温热的汁ye,痉挛着夹紧他插进来的大Yinjing。
才回归的理智又被他撞散了。
唐宁夹着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难耐的扭动着她螃蟹一样的身体,紧绷张开的一字腿心,串在那根粗大的Yinjing上蠕动吞咽。她艰难的抬起tun腚又放下,蜜xue不自觉的套弄起那根大Yinjing来。
唐宁好半晌才缓过劲,总算找回自己的呼吸。颤抖的睁开眼睑,却发现许苏言面目狰狞的悬在她身上。
他看起来比她还要难受。
许苏言的下颚线绷紧,整张脸胀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从他额头上滑下,砸到唐宁脸上,又麻又烫。他眼底明暗翻涌,脸上有种近于病态的情欲之色。撑在她耳边的手臂剧烈的颤抖着,甚至于深插在她Yin道里的Yinjing也跟着颤动起来。
你们两个干嘛呢?男演员赶紧动!对讲机里传来导演的质骂。
两个替身演员,反反复复让导演提醒,若不是临时找不来能替换的演员,唐宁恐怕他们两个早被剧组给换掉了。
许苏言...她背着镜头小声提醒他。
许苏言垂下眼睑,乌黑的眼珠子牢牢的盯着她,粗重的喘息喷到唐宁脸上,灼热炙人。
他知道唐宁要他干什么,但他现在动不了。
她里面又紧又热,又shi又滑,像一张紧致的橡皮套牢牢将他困住。层叠的软rou像几百张小嘴紧紧的裹住他,吸吮绞夹他。他的身体和理智都陷在这强烈又陌生的快感中喘不过气,他的自控凭能力完全的消失了,他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她才是他的主宰。
你要动,你不能停在这...唐宁往对讲机的方向小心的睨了一眼,生怕那个让人窒息的CUT字会突然出现。
许苏言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喘了喘,他紧咬着牙关,手掐着她的腰开始往外拔。
他的意识完全来到自己的Yinjing上。拔出来的时候,几百张小嘴在吸吮挽留他;插进去的时候,roujing上的沟壑都被她抚平了,连他深凹下去的冠状沟也被她填满了。
她那么滑,那么软,竟然能包裹住这么硬这么长的他。
他们仿佛是一个整体,他是她的剑,她是他的鞘。他们似乎生来就该是一体的,天生的一对儿。
唔...许苏言垂下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yin,他弓下身子,脸伏到唐宁颈边,一面挺动着腰胯抽插,一面侧过脸去吻她。他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濡shi的舌头舔弄着她的颈侧,灼热的唇不时跟着吸吮她软白的颈rou。
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剧本上没有这个步骤,他的这个动作也完全不会被镜头拍到,镜头只会对准他们的身体,交合的部位,而绝对不会对准他们的脸。
宁宁...
他的喘息灼热的喷到她的耳朵里,唐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恍惚自己不是在拍戏,而是在跟爱人做爱。
她的身子倏然抽紧,xuerou不可控的夹住他。
呃!许苏言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不足以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腰椎飞快窜上陌生的刺麻感,他闷哼一声腰胯本能的往前撞,粗硬的性器整根撞进去,身子弓起紧绷,一大股滚烫的稠ye紧跟着喷射出来。
嗯...唐宁被他的Jingye烫的浑身激灵,她高高挺起胸ru,身体过电一般颤抖着夹住他。
许苏言还在抽动,他有些讪讪。不得不说,射Jing的那一刻他的男性自尊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