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思,过得好吗?很久没梦到的人,此时正抬起手来摸着她的脸,温柔的样子像是看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他笑得很真心实意,你恨爹爹吗,说走就走,只留下了你。
我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了。她知道这是梦,却扑到了沧渊的怀里,做女儿的,是不会恨爹爹。
我只是只是会说到这,难免真情流露,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要是还在就好了,我就不是自己活这么久了。
沧摇思长大了,还是改不了小孩子对爹爹的撒娇:你好像不怎么愿意来我的梦里,多来见见我就不可以吗?
她从小就跟着沧渊,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走。
她没长大,沧渊就离世了,能见到他还是在梦里,就算是在梦里,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爹爹还在的体温。
你不恨我?沧渊只说了恨不恨的问题,别的没提了,他眉间带了淡淡的忧愁,还是在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令他开心又难过的事,那就好。
记得嫁个好人家。他说完就轻轻推开她,这一刻,胜似所有的感情,要是可以,我想永远陪着你,不会缺席你的成长。
让你一个人走了这么多的路,是我的错。
没有错,我很好的。沧摇思不想让他走,这一走下一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爹
她慌张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住沧渊的衣袖,却不成想是镜花水月一碰就没,现实中就摔下了床。
好痛,我怎么从床上摔下去了。沧摇思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摔痛的额头,一下子又感觉到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了,手扶着床沿,忍不住的吐槽,我都过的什么鬼生活?
这别说听她爹爹的话寻个好人家嫁了,就那男人够她受着了,有朝一日成为死在床上的女人不再是梦了。
醒了?
就再沧摇思站起来,想再说什么时,注意她很久的男人开了口。
沧摇思是真的想去死都不想面对这个师父,哪里有师徒什么都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都便宜他了。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就垂着头,想装听不到。
别装听不到,过来叫师父。闲来听看着她,又是道。
可现在,不想面对都不可以了。
沧摇思认命了,谁叫她命不好呢,小步走到闲来听面前,不是很愿意的说出了两个字,师父。
她抬起头,发现他一袭白衣似雪中傲梅无人可攀,整个人都是清冷淡漠到连笑都没有了,一只手立在小桌上撑着头,懒散的看向手中的书卷,轻轻嗯了声,算了回应了她说的师父。
床上的他和床下的他,可真是两个人。
沧摇思很难受,又不是熟悉的人,对他说什么都很违心。
闲来听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了,放下书卷,手依旧支着头,不客气的拉人坐到腿上,玩着她的头发,笑了,怎么一见到为师就这个样子,不乐意叫吗。
沧摇思猝不及防的被拉到他腿上坐,想假笑都笑不动了,内心深处一阵惊涛骇浪,为什么她要过这种生活。
她是上辈子捅破天了吧,才能遇到他。
沧摇思不会说谎,自己都不确定了,应该是没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