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听被她这说法逗笑了,拨弄着头发,收紧力道不让她走,不轻不重的咬着细嫩的脖子,缠绵之意深入人心,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别让师父猜。
师父,别。沦摇思可不想在上床和下床的两个阶段来回切换,她承受的脖子上微小痛意,高仰着头离远点。
她就这点能耐,左右不过不想被咬。
闲来听跟上沧摇思的动作,放缓力道,既能不咬到出血,又能让她感觉得到痛。
他眼眸加深,斐色的眸光刻意到无所谓,像是在哄小孩子般笑着,摇思乖,别拒绝师父。
沧摇思还以为自己又要回床上躺了,都放弃抵抗了,谁知,门从外大力推开,伴随着扶光上神大嗓门,观会,我来找你了,你都在干嘛,我找你都不见,不就是要你给我帅气的脸道歉吗?你还没道歉。
我不管,你不给我道歉,你再打我,我就是不走了。
从此赖着你了。
闲来听抬眸,见扶光刚踏进来半边身子,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话,你可真会给自己找死,挑时间都这么准。
什么找死?我破坏你什么好事了,不对啊,你像是有事的人?你以为我会信?不想我来找你,能不能换个有用的话。扶光刚想去看闲来听,脸上洋溢的笑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他还没有看清楚什么,人就飞了出去。
好家伙,你搞笑呢?扶光没有防备,所以就很轻松的飞外面了,翻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下。
他睡在石板上很是无语,愤愤不平的起身道:你要是再不给我一个好理由,我严重怀疑你对我有意见。
扶光,你抠心自问,你见我对你的意见还少吗?闲来听出现在扶光的视野里,面无表情道。
你还敢说?!为什么老打我,你的心不会疼吗,枉费我扶光拍了拍衣袖,见沾了灰嫌弃死了,特别心疼衣服没穿多久就跟他在地上打滚了,等抬起头来看到了另一个人,住了嘴。
她是你徒弟?我以为你会收男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只能有这一答案了。
闲来听问:你说呢?
好好,收什么是你的事。扶光有点不适应,大多数都是嘴毒,谁叫他能忍,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傻子,你想找骂,我不奉陪。闲来听没什么好话对扶光讲,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这才是你,还有,我不想找骂。扶光忍不下去了,看向不说话的沧摇思,见她一脸稚气不失绝色,年龄上跟他们比就是小孩子。
怀疑怎么会收这么小的目光在闲来听身上放着,又管不住嘴了,不怪我说,你品味变高了啊,收的女徒弟挺好看的,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就是怎么说呢,想到这,扶光心痛了,就是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禽兽了,你这做师父的看着点。
气氛刹那间变得有些尴尬,扶光还在自顾自的说:我要是你,都接受不了好看的徒弟被人糟蹋了。
沧摇思:啊这,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了。
好像惹不起旁边的人,还是不讲好了。
【我:笑死,禽兽。
某禽兽:你也是。
我(死亡笑脸):????】
(真的是,我把扶光名字记错了,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