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欣被景自寻彻底搁置和冷待下来之后,她着实是颓丧了好一段时间,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八年才嫁入景家,却在婚后一年就迅速翻车,被要求离婚,这是她所无法接受的结果。
所以白欣一直并不同意景自寻的律师提出来的各种离婚方案,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她都咬紧了牙关,狠心要坐稳这个景太太的位置。哪怕是如今关系降入冰点,但也不怕,只要有孩子就会有自己的前程。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沈娇娇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也敢打电话给自己来哭诉。这天,景自寻出门去忙事情,留了沈娇娇一个人在家,尽管少女已经有意识备孕了好几个月了,但至今为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她思前想后,又想到了找白欣谈。少女一脸平静,她拨通了白欣的电话:咚喂,嫂子好。方便讲话吗?白欣在近日的颓丧里也不再意气用事,她也故作淡定:哟,你啊,找我什么事?
谁知沈娇娇转眼就开始呜呜咽咽拿出了在男人面前那一套狐媚子作态:呜呜呜,嫂子,我真的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来求求您,我我想求求您,能不能跟哥哥离婚啊?呜呜呜呜
白欣被她的无耻言语惊到了,她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竟然求我离婚?怎么,把我踢走了你好上位是吗?!她越说越气,又忍不住骂道:贱人!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来求我?
沈娇娇依然哭泣着:嫂子别怪我,真的不是我要来恶心你,只是我每每看到哥哥为了这件事心烦,我真的好心疼,既然你们感情已经破裂了,为什么不能放开呢?给彼此个痛快不好吗?哥哥每天都睡不好觉,我真的好担心好难过呜呜呜嫂子求求你别折磨他了好吗?
少女口口声声说着不是为了恶心自己,可白欣却被她恶心的够呛,按照她的说辞,仿佛自己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罪人一般。白欣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恨不得手刃这挑拨关系的贱人,可想而知她颠倒黑白是非的能力,更可知她在景自寻耳边给自己上了多少眼药
她想到此处,突然想起去年有一次,男人回家时的冷脸,逼迫自己删掉的一条抖音视频。白欣的脑海里仿佛过了电流一般,这些草蛇灰线的前缘旧事都被自己一一清楚地记了起来,原来他们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去年,那个视频,是你?
她语焉不详,但沈娇娇却秒懂。她娇笑了一声:嫂子说什么视频呢?人家不知道啊~可听在白欣耳里,分明是把她钉死的证据。白欣已经木然许久的心,突然又忍不住痛了起来。那个时候,自己才刚刚生完女儿吧。她再也不想和沈娇娇多说一句话:贱人!你不得好死!话毕,她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景自寻回家之后,看到沈娇娇明媚的笑靥里却沾染了一些愁态,他敏感地感受到女孩的情绪不对劲。男人去洗了手、换了居家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才走到沙发上,把乖乖窝着看平板的女孩抱在了怀里。
乖宝宝,不开心吗?
哪有~哥哥回家了人家很开心呀。
沈娇娇乖乖地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一副依赖眷恋的模样。可明明相较于平时,少女的情绪是低落的,但她仍然在尽力掩饰,于是男人便不再强行询问。
少女抱着男人,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凸出的喉结,撒娇道:哥哥抱人家回房间睡觉啦~景自寻此刻宛如她的守护神一般,完全听命于她。
他捞起长臂,把娇小的少女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想着会是什么事惹了她不开心。娇娇年龄小,可总是那么懂事乖巧, 从来没有向自己要求过任何东西,还把少女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他每每想到这些,心中对少女的愧疚和怜惜便更盛。
于是每当她有一丝一毫不开心,自己都觉得难辞其咎。正在男人认真的自我批评时,却没想到被自己放到床上的少女却跪坐起来,轻手轻脚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在暖光下,她就那样温柔缱绻地跪坐在自己面前,一身都是被自己疼爱后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特别是被自己娇养出来的一身nai白的软rou,柔波荡漾,望之让人心旌摇曳,自己的胯下也忍不住被她这样纯洁又勾人的模样刺激地翘了起来,可少女的神色却是那样安然,又是曾经有过的那个奉献自我的姿态,任由男人对自己予取予求。
两个人忽然像是少年慕艾的时期,往常sao浪下流的做爱方式今天都被他们默契地规避了,他们用了最为传统的姿势,男上女下,双目相对,景自寻不住地逗弄调戏着少女的身体,让她的小xue里泛出更多yInye,直到少女痒得受不住了,她羞怯又yIn荡地轻唤道:老公~来干我了~
景自寻这才抱起少女软嫩的大屁股,将那根又黑又粗的巨物缓缓塞满了少女已经开始发浪的sao逼里,他听着少女一声又一声呼唤着自己老公,突然便顿悟了什么,他知道了少女为什么会低落了。
于是景自寻在少女身上更加卖力地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