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琨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上提着一袋超市卖的新鲜食材,最近这两天阿姨请事假回家了,沈揽月嘴挑,吃不惯护工做出来的饭菜,做菜这种事情自然而然的轮到沈琨身上,沈琨到底是在她身边摸爬滚打了几天,凭着自己的天资聪慧,摸索出母亲的口味来。
回到家的时候,刚开进门,却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还混着母亲一道道欢愉的笑声。
呀,沈琨回来了。沈揽月亲切的根沈琨打招呼。
经过几十天沈琨的Jing心照顾,沈揽月对于自己儿子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也上心了些。
母亲这位沈琨看着出现在自己家客厅的金亚斯表示非常震惊,还蕴含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排斥。
哦,这个是金亚斯,他说是你的同学。沈揽月心情极好的说到,金亚斯微笑着跟他挥手打招呼。
金亚斯一来进到客厅,就非常热切的与沈揽月打招呼,沈揽月看在自己儿子的份上,本来是打算意思意思招呼一下,过几分钟就上楼看电影,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男生这么会说话。
金亚斯凭借自己的花言巧语,说着一个又一个校园故事,凭借自己生动形象的描述,倒是将无趣了许久的沈揽月带来了点乐趣,也乐意给他捧捧场。
倒不是说他有多幽默,就是他身上散发的青春不羁的感觉,让沈揽月多给他一些耐心。
母亲,我沈琨话还没说完,就被金亚斯给打断,姐姐,你不知道啊,在学校里,我跟沈琨可是扛把子啊!学校都在传我们俩的传奇故事,您想听听不。
嗯?沈揽月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金亚斯嘴就跟窗外的夏蝉似的停不下来,编故事变得那是一个Jing彩,硬生生的将自己营造成了一个救赎他人,英勇仗义的好人,一副沈琨根本就离不开他的样子。
沈琨看着母亲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金亚斯给吸引过去了,只好郁闷的来到厨房,准备果盘。
沈琨越想越气愤,金亚斯没经过他同意就来到他家!关键是母亲好像还蛮喜欢他的!凭什么!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恼火,一气之下手中失了力道,将一整颗草莓都给按碎了,红演的草莓汁从他指间迸发出来,滴在灰色的瓷砖上。
沈琨将火气压下来,手洗干净,重新拿来一个新草莓,去掉草蒂。
沈琨将果盘放到茶几上,沈揽月招呼着金亚斯,金亚斯摇了摇头,十分客气。
金亚斯虽然在激情的讲着话,配上双手夸张的动作,但并拢的双腿,正襟危坐的坐姿出卖了他此时的紧张与拘束。
沈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母亲的腰刚解开腰围外,还不能太大幅度的扭动,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都要陷进柔软的沙发,从侧面看去,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胸前凸起的柔软是沈琨视觉上最突出最完整的部位。
柔软的凸起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上下移动,母亲穿着白色的家居服,披层外套表示对客人的尊重。胸前的双ru似两只白兔,调皮的在红色的草丛中起伏,若隐若现。
红白的视觉冲击,不由得让人想起它那绝妙的触感,比腰部更细腻,更柔软,更引人犯罪
前几天晚上趁着母亲睡着,过于宽大的衣领根本挡不住脱离束缚禁锢的双ru,半只都跳出了衣领,大片的嫩肌暴露在空气中。
正在按摩的沈琨看呆了眼,他咽了咽口水,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直到沈揽月不满的嗯哼了两声,沈琨才回复原来的力道。沈琨抬头看了眼母亲紧闭着的双眼,视线往下移,再没离开过她胸前雪白的肌肤。
他指腹摩挲腰间的皮肤,心中思考两腿之间的幽处会不会是一样柔软的触感。
沈琨神使鬼差的抬起手,颤抖着将手虚罩在母亲胸前,觉得似乎是一只手刚好能握住。
他慢慢的将手往下移,目光在母亲紧闭着的眼睛与胸前的双ru间来回流转,是忐忑,紧张,是害怕母亲醒来发现的恐惧,更多的是能触碰到梦寐以求的天堂的激动与兴奋。
当手心完全笼上母亲的双ru时,掌心的弧度与母亲的胸ru形状完美契合,如同天造地设。
他第一个想法是狠狠地揉搓它,母亲的ru比他想象中要大,一只手险险握不过来。
柔软似梦中白兔的毛,风拂动的草,软绵绵似云中似梦非实的触感。掌心与双ru相交的地方热的发烫,烫意直击腹部,再蔓延至全身,让他全身发麻,浑身酥软,让人忍不住沉溺。
沈琨整个人定住一般,他想要更过分,尽情揉捏享受她胸前的柔软,内心的恶魔在叫嚣,鼓动着他再用力点,反正母亲在睡觉,她不知道的,它可以尽情玩耍。理智告诉他,要收手了,母亲会醒过来的。
随着他的揉弄,掌心一颗红樱凸起,咯着他手心,触感明显,与柔软嫩滑的rurou不同,这是坚挺的,亦是对他的勾引。
他口干舌燥,他好想捧着母亲的ru,就像壁画上天主教徒双手捧着上帝赏赐的圣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