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月被点了睡xue,他心知得不到回应。
想起那盏花灯上面的字,心中便是阵阵难以言说的烦闷。
言无月是怀着什么样的感情写上的那些字?那个被她惦念的人又是谁?这两个问题始终盘旋在他的心头。
时隔多年,他不会天真的认为,那个人是他自己。而左右他情绪的人,此时却是睡得踏实。
男人眉间紧蹙,漆黑的瞳仁深邃暗沉。他有些失控地拽住言无月的胳膊扯进怀里。
那头少了金玉点缀的乌润长发如瀑布般倾洒而下,与他身上黑色的衣物纠缠着融为一体。
黑绸的手套仍旧套着左手的五指。他用左臂环过言无月的腰,如铁钳似的缓缓收紧。寒玉般的右手则捏住她的下颚抬高。
男人低下头,毫不客气的含住方才已经被他啃咬到红肿的软唇。舌尖稍稍用力,抵开紧闭的贝齿,闯入甘甜的檀口,像只贪婪的野兽一般吸吮啃咬起来。
两厢唇舌紧密接触,津ye交换。致使他的吻越加野蛮凶狠。
就像已经咬上猎物的野兽,缠着言无月的软舌紧绞着不放。
床幔遮去了床榻上的光景。啧啧的,暧昧的吮咂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口中甘甜的津ye泌出又被尽数汲取。言无月的呼吸在男人如此野蛮的攻势下也逐渐变得困难,面红宛若桃花。
这时,男人不舍地松开唇舌,轻轻啄吻殷红的唇瓣,容她呼吸片刻后便再次迫不及待地附上去。
他深深陷入这如波涛般汹涌的欲望之中。
顷身将言无月压回床上,右手隔着衣衫揉上她柔如细柳的腰肢。
嗯
一声娇啼宛如夜莺的歌声,荡入男人的耳朵。引着他的呼吸趋于急促,唇上吸吮的力度也越加用力。
附在言无月腰肢上的右手开始不甘居于一隅,渐渐地游移到上方,寻到那对绵软的胸ru,轻轻握住一侧。
堪堪一手掌控的大小。
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能软进他的心里。
享受着手上的绵软,男人开始轻缓地揉捏,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渐渐的,本在ru儿上沉睡的茱萸苏醒冒了头,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与那滚烫的掌心相互摩擦。
这时,男人松开唇舌,吻过她的下颚,沿着一路向下,流连过馨香的白颈,来到滚圆的胸前,着迷的看着那将里衣顶出小鼓包的ru头的位置。
他先是探出舌尖,隔着衣物轻轻舔舐。唾ye将白色的布料打shi,贴在滑腻的肌肤上,透出那处粉嫩漂亮的ru头。
随后将它含入口中,像婴儿吸吮母ru那般,将那处吸吮的咋咋作响。
言无月的身子从未被人触碰过。少女的身子敏感又青涩,哪里受得住这般舔弄。即便还在睡梦中,都被欺负的眼尾挂上了泪珠,委屈地抽泣,又抖着身子,似是要逃离又似是想要更多,可怜极了。
许久后。男人喘着粗气,从两团shi淋淋的胸ru上离开,吻去她眼角挂的泪珠,又温柔地吻上那双微开的唇瓣。离开时,黏连在两人唇瓣上的津ye拉成细细的一条银丝。
嗅着言无月身上迷人的馨香,男人用鼻尖抵开她那早已凌乱松散的衣襟,吻向粉嫩白皙的胸口。
忽然,一抹黄色滑过视线。男人身躯一震,抬头看向从言无月衣襟中滑出的东西。
那是枚玉珏。他当初不慎遗失的玉珏。此时被言无月戴在了脖颈上,连睡觉都不曾摘下。
霎时间,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男人眼尾猩红,托着言无月的后脑将她整个人用力拥进怀里,那种力度,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他贴着言无月的耳廓,啄吻她圆润的耳垂,轻喃道:缙无。无月,我叫缙无
翌日。言无月一睁眼便是满面殷红,羞臊的躲进了被子底下。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也会做那种羞得人无地自容的春梦。
梦中,她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纠缠在一处,被他那炽热的唇吻遍全身,与之被翻红浪,颠鸾倒凤。
言无月在被中躲了许久,直到脸上的臊意消散的差不多,才扭着身子坐起来。
靠在软枕上,她下意识夹紧双腿。那濡shi的小裤贴着私处,又痒又难受